卫旬瞬间反驳,「谁疼了?你才疼!」
程元秀被他吼得一怔,「我就是疼啊……不过你为什么会疼?!」
卫旬眉头打结,不肯开口。
程元秀想了一想,再看向他时眼神变得古怪,「难道你也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也会疼吗?不过与这相比,更令程元秀诧异的是他居然是第一次!
卫旬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胡说,老子玩女人时,你还在裹尿布!」
程元秀眸中淌过一丝笑意,呿,一看就是说谎的。
卫旬被她瞧得起火,一把扣紧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让灼热埋得更深,他本就不太疼,只是觉得奇怪才会多想了一会,现在被程元秀一笑话,当即就把什么都忘了,管他有没有搞错地方,就这么来吧。
☆、第十四章
卫旬一手按着她的手臂,一手用力地揉住她的椒rǔ,胯下发狠地连续撞击,直撞得程元秀哀吟不已,再也没了开口的力气。
……
陌生又qiáng烈的感觉令她不安地想要寻求帮助,可这个房间、这张chuáng、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火热,整个dòng房都像是起了火。她无助地想要逃开,却又被用力地拽回,然后任由那火焰将她吞噬……
这一夜,程元秀的清白、矜持与理智,都在卫旬的热qíng之下变成了灰烬。
一夜的缠绵欢爱令向来少眠的卫旬难得睡过头,他平素卯时起chuáng练拳,可今日竟是一觉睡到了辰时末才醒。
大chuáng上一片冷清,凌乱的赤色锦被之间是浑身赤luǒ的卫旬,他只在腰际搭了条被子,被子上方好似铜鼓的胸肌随上下起伏、下方筋ròu纠结的长腿左右分开。醒来之后,他先是把身子往旁边一滚,结果长臂一伸却摸了空,人呢?
卫旬不悦地睁开眼,「喂……」
一道轻软好听的声音立刻从房中响起,「相公,你醒了?」
卫旬朝声源望去,只见坐在妆台前的程元秀半旋着身看向他。她此刻换了一件水红色流云寝裙,臂间挽着月白纱制披帛,乌发随意束起,有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脸侧。程元秀素净的小脸上未施脂粉,却仍是姿容胜雪、气质清婉,jīng致的眉眼之间更是添了初为人妇的别样韵致。瞧着这样的她,卫旬觉得自己就像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竟又激动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掩去失态,「怎么醒得这样早?」昨晚他们折腾得这样狠,她几乎是在结束的瞬间就睡了过去,怎么还有jīng神早起?
程元秀从妆台起身,向他走来,「当然是起来伺候相公洗漱。」
卫旬的目光落到那半透寝裙下的嫋娜身躯上,心不在焉地问:「你知道我何时起chuáng?」
程元秀已经走到chuáng边,「之前相公派去程府的嬷嬷告诉过我。」
卫旬单臂撑着头,抬眼看她,「你知道怎么伺候吗?」
程元秀点头,「自然知……」话音未落,便忽然觉得臂间的披帛猛地被人一拽。
程元秀往前一跌,纤臂被卫旬扼住,然后整个人就被他扯到大chuáng上,狠狠压住,一阵头晕目眩过后,便看到视野中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卫旬用手指拨开她宽松的衣领,看到有嫣红如樱花瓣的吻痕在她的雪肤上绽放,他眸色一深,呼吸也乱了节奏。
「那你现在就来伺候我吧。」
「那你……先起来,我伺候你净脸。」
「我不要净脸。」他将头埋入她的颈窝啃咬,声音粗嘎蛊惑,「我要你。」
「别……」程元秀忍住推开他的冲动,脸仿佛抹了胭脂般红润。
卫旬却根本不理她,大手沿着她的曲线下滑,别有用心地问:「穿得这么少,不冷?」现在的程元秀几乎要羞得自燃,又怎么会冷?
卫旬的大手从衣襟的fèng隙中探进去,抚上她平坦紧绷的小腹。
程元秀闪躲着缠绵在耳侧的亲吻,忍住恼意,「相公……我们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卫旬闷闷地嗯了一声,忍不住将下体贴到她的身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硬度,「你一叫我相公,这里就特别硬。」
他露骨的低语让程元秀手足无措,小手用力地推着他的肩,「那也要……等到……」卫旬将长舌钻进她的耳,手指也已经挑起亵裤探入,「不能等,我现在就要。」
程元秀试图拢腿,可两条腿的力气都抵不过卫旬的一只手,他轻而易举地从腿间挤入。
当那粗糙的指腹蹭过她红肿的花xué时,程元秀忍不住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卫旬动作一顿,撑起身子看她咬唇忍痛的样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