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已经长大了,请你松手吧。”
趁着他还能管住自己的时候,多给他一点好印象吧,别最后什么都没剩下,行吗?
真的不要再和他叙述过去的那些事qíng了,可以吗?
商女士也没有看见林漫,她现在的心qíng也实在不合适去找林漫,走到自己的车前,秦可为跟着她。
“我要去见秦商的医生,还有我还没问过你,是不是就是那次秦商被打下水才有的这个毛病?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好好的一个孩子弄成这样,这是医生说的还是秦商自己说的?他是不是压力过大?什么叫双重人格,他想的太多了。”
商女士打开车门,扭着头。
“有些时候,我真怀疑,我当初是看上了你什么。”自己究竟要有多眼瞎才能看上这样的人?她当时脑子里装的都是稻糙吗?不然为什么?谁能给她一个理由?
秦可为伸手打算去拉车门,商女士却没有送他的意思。
“我建议你,如果真的不懂就去查查,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有请你谨记一点,秦商他不是神经病,他只是出了一点的问题,他会调整好,我会陪着他调整好,你这位好爸爸好父亲,就请你暂时不要骚扰他。”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你马上出一场车祸,你死了,就没有纠缠了。
你活着,就永远都是祸害。
秦可为的手讪讪的从车门上放了下来,不送就不送。
商女士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她没有办法忘记秦可为去打秦商脸的那个画面,打她儿子,打她儿子……
一脚油门!
秦可为吓出一身的冷汗,商女士的车已经开了出去,他恨不得破口大骂,疯女人,疯婆子。
*
楼梯间,安安静静的楼梯间,这么高的楼层谁会走楼梯呢,大多数的楼梯门都锁上了,林漫坐在十五楼的楼梯间,她的头埋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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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最值钱的
林漫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秦商人在坐着,意识有些恍惚。
林漫带上门,人都走了,最后怎么解决的她也不清楚,她没有直面面对过这样的事qíng,这是人生第一次,开了先例,估摸着自己以后接受起来也不会太难。
家里所有的窗帘又全部拉上了,窗子是开着的,窗帘被风chuī得卷起,秦商坐在客厅里,他睡没睡好,林漫也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qíng,背对着她。
“漫漫……”秦商第一次叫她漫漫。
几乎秦商很少称呼她漫漫,哪怕qíng浓的时候,他高兴叫她林漫,不高兴也叫她林漫,至多叫个林小漫,叠字从未有过,声音里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魅惑悄然无息的蔓延,蔓延进林漫的周身,四肢,乃至心脏。
“我的家就是这样的,我的状态目前也只能这样,你要是走,门在那里。”秦商指指大门口的方向,他的声音紧绷,他自己都要受不了秦可为了,秦商想对秦可为喊,想推开那个人,想让他距离自己远一些,他自控,他自认自己做的很好,他喜欢林漫,他尊重林漫,他学会了尊重,学会了喜欢,学会了对一个人感兴趣,可为什么总是来破坏他的好呢?他好不容易坚持到今天的好,他现在很想发火,非常的想砸东西,他很愤怒。
为什么你们离婚的事qíng要一次一次的讲给我听?OK我听清楚了听明白了,这样还不够?还要反复的讲上一千次一万次?他只是自己的,谁的都不是,都不是。
林漫的脚站得有些发麻,想要找个椅子坐一下,她刚刚在十五楼坐了半天坐的屁股也很凉,她需要点时间来缓和一下心qíng。
遇上这样的父亲,很头疼吧?
她真的以为全天下的父亲都是自己父亲那样,老实,热qíng没什么本事却善良。
她为秦商感到悲哀,不被理解的那种悲哀,秦商也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为什么要横加gān涉呢?最令林漫不理解的是,秦商一直跟着他母亲生活,可商女士从来不会gān预儿子的生活,秦商的父亲关心的有些病态。
“你要走吗?”
林漫一动,秦商抬头去看门的方向,表qíng已经变了很多,眼神也更加的yīn沉yīn暗,有些类似于喝醉酒之后的微醺,眼里的光dàng漾着dàng漾着,秦商的脸原本就好看,此刻更是已经盛开的鲜花一捧,纯艳艳的颜色,面孔上沾染了一丝的粉,粉的魅惑,yīn暗、模糊、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