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们当初起出租房的时候,虽然也挖了地窖,可是最近有好多住户反映这地窖太小了,想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把地窖挖大一点,娘子你觉得可行吗?”他们的出租房做的本就不是很大,如今住房的人多了,地窖就不够用了,也难怪会有人找上他了。
“这个难办,房子就那点大,挖个那么大的地窖也差不多顶了天,再继续挖大,我会影响房子整体的平衡。这事你可不能应下来,咱家的出租房有地窖,比别家的好太多了,做人要知足,要是他们觉得地窖太小,大可以搬到有地窖大的人家去。如今有好几户人家,也跟着我们家学,他们的出租房也跟着带有地窖。”依淑想,会有这么要求的人,应该都是些年轻人,老一辈的人一看就明白,这地窖是不能再继续挖大的。
“回头我跟他们说说,地窖是不能继续挖的了。”由余一想,正是娘子所想的,这地窖要是继续挖大的话,那整个房子下方就变成空的,到时候下塌了,是算他们由家的。
“咱家的出租房已经够好了,往后他们真提什么要求,你可不要答应下来就是。”别人提要求就要应的话,这要求只会越来越多,这出房子本就是你qíng愿,要不乐意,他们大可以不租,又不是她求着他们租的。
“提到房子,咱家镇西那边出租的地,有户人家出了点意外,正缺钱着,想跟我们求求,这租子能不能再少一些?”那户人家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他这头,可是这租子本来就没收多少,再少下去,这地就等于是送给别人种的了。这地虽然是去年才开出来的,但是养殖了一年,好好过自家刚开出来的地,再加上,如今可没有多少的荒地可供别人开的,他那租子,已经算少了。
了年最对是。“如今咱家只收他们两层的租了,别家少说也是四层,他们家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求到我们家里来,再说了,我们这租子是等到秋收的时候才能收的,他们家现在困难了,也不至于求到租子上头来,我看人家分明是看我们家好说话,变着相的占我们家的便宜呢,这事你可不能答应下来。”就如今这镇上的地价,不涨他们租子已经很不错了,竟然还敢要求她降租,想得也太美了些。
“好,我们不答应。”由余虽然看人家可怜,但是同qíng归同qíng,真要他减租子,第一个心痛的就是他了。如今这镇上,谁家又容易了。
“往后再有人来求你这种事,你全都不要答应,真是年景不好,不收他们租子都行,可如今年常也不差,真是家里出了事,镇上的活那么多,出来拼一拼就有了。”心软可不是好事,能搏得善心名声的人家,这手段肯定不低,她家名声好,可不是同qíng出来的。
“最近去当煤矿工的人又变多了,上次的教训,有好多人没当成一回事呢。”提到出去拼,就要提到当矿工了,这当矿工最容易赚钱,没出过事的人,都觉得是个好活计,也就只有出过事的人家,才会害怕去当矿工了。
“这个我们管不了,你只要管着家里的长工,不要贪那几个钱,偷偷的到大矿场去打零工就行了。”他们家里的长工每个月都有两天的假期,再加上如今家里也没什么活做,他们都放假了,有些人贪图当矿工来钱快,竟然跑到矿场里去打零工了,这种事她说过一次了,但是人家就是不听。
“咱家有事给他们做,他们就没有空出去打零工了,反正咱家要挖冰窖,用人的地方多得去,往后给他们放假,都半天半天的放,看他们怎么去打零工。”这次由余用上头脑去想问题了,家里的长工能出去找零工,都要因为他们一放假就是两天,要是半天半天的放,他们就进不到矿场了。
“相公想得周到。”半天也够了,这些长工都独家寡人的,放他们那么长的假,她还怕出事呢。虽然如今他们起了房子,可是离由家不远,关天的假,够他们处理家里的事了。
“提到长工,我还有一个事忘了跟娘子你说了。咱家的长工有好些人打算着,在边关这边安定下来了以后,想把家里的人接过不,不知道这事娘子是怎么看的?”家里的长工大都是南边的人,竟然是南边的人,这南边四季如chūn,别的人说,光说这粮食一年就能种上三季,那里像他们边关一样,最多也就两季,平时都是一季,人家南边,三口之家,有个一两亩的就够吃的了,到了他们边关,少说五六亩,谁想成,南边的人还羡慕他们这边地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