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门口还有110警察专门蹲着等他。
啧,真是礼遇呀。
“你跟着我gān嘛?”毫不客气地。
“证明一件事。”慢条斯理言简意赅地。
“什么事?”空dàngdàng的马路上,从来不习惯藏着掖着的小菜鸟忍不住好奇。
“我还算个男人。”
若徽朝天翻白眼。幼稚啊幼稚!她已经饱览过警察叔叔的飒慡英姿了,对他也已经稍有改观。啧,还是满有头脑的么。而且,说话还满幽默的嘛,否则怎么会那么长的一段路,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么快就到了呢!
快到家门口,若徽警觉地停步:“回吧。”老爸的影子已经遥遥在望,只是,他比余光中也不遑多让,人家是四个假想敌,他老人家是处处时时刻刻,无所不在。
唉,绝对是单亲家庭的后患。
封珈钺仿佛听不懂:“怎么,你家到了么?”若徽硬着头皮:“大哥,说句实话,我老爹看到您老人家,必定会勃然大怒雷霆万钧,然后……”封珈钺微笑,摇头,否认:“不会,你今天可是很勇敢。”若徽终于被他成功bī出冷汗,如果再给爸爸嗅出她逃自修,以席爸爸练了几十年的铁砂掌,她以后就不用混了!她后知后觉地终于识破这只中山láng的真面目,只是形势比人qiáng,不得不低声下气地:“你到底想怎样?”
他低头看着她,听着耳边那个中气十足豪气冲天的声音跟人影可怖地越来越近:“是你么若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依稀听得骨关节咯吱咯吱一片作响声。
他镇定自若,浅浅一笑,涵义不明:“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他还以为她百毒不侵哪。
向来是急中才能生智,若徽忽闪忽闪眼珠子,无限诚恳地:“大哥,这个礼拜天晚上七点,还是那个电影院门口,我向您老人家赔罪,这总成了吧?”
后来呢?
封珈钺横了眼前那个笑不可抑几乎瘫到地上的损友一眼,很有几分悻悻地:“小心肠梗阻。”梁逸群伸出大拇哥,由衷地:“qiáng!”
哈哈哈,一想起那么搞笑的场景,他还是忍不住,完了,真要憋出内伤了。
太qiáng了!
好容易他停了下来,想了想,终于分析清楚了形势,心qíng无限复杂地站稳队伍:“唉,羊入虎口。”可惜了这个多清纯可爱的小MM啊,长得讨人喜欢不说,xing格也够BH!
封珈钺再次横了他一眼,不过在心底,他不得不承认,在那个分数指挥棒下无限严苛的重点中学,能指挥得动全班53个同学牺牲宝贵的学习时间一个不落齐齐排队来看霸王电影,没有相当的魄力,真还办不到。
不过,即便这样,她也没理由耍他第三次吧???
梁逸群真是多虑。
封珈钺那么忙,学习社团乱七八糟一大堆,说说而已,哪有空想到这个千山万水外的闲人,以致于圣诞晚会,当他踏进活动中心大门,看到这样一幅奇景的时候,惊愕得几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一群大老爷们无限崇拜地以圆周为中心站着,乖乖听中心点上那个人的分派,尔后,依稀看到一只小手翻飞,众人鸟shòu散各就各位,一个娇小无比的身影蹭蹭蹭三步两步便沿着梯子闲庭信步般蹿到房顶,哗啦啦伸手一展,一条硕大无比的横幅立刻服服帖帖一溜沿儿贴将开来。
他还没来得及问,梁逸群已经飞奔过来,紧握他的手一脸敬佩:“珈钺,你真是太有才了!”
这个席若徽,虽然文不就,但是武了得,抵得上三五个大老爷们,而且协调忽悠功夫那可不是一般了得,比赵本山那只有过没有不及,大làng淘沙得明珠那也得有人识啊,从今以后,这个什么什么的,那个什么什么的,他这个组织gān事可不就一边偷着乐?
为什么封珈钺能做主席他只是一个小gān事,这就是差距啊!
他实在太心服口服啦。
“啪啪啪――”封珈钺拍拍手,“大家辛苦,今晚聚一聚,吃火锅。”众人哄笑,chuī口哨,无限兴奋终于可以敲主席竹杠,席若徽忙举手,严重不识时务地:“我有事。”“什么事?”最近对她越来越好好得她心里几乎有些发毛的梁逸群率先问。
开玩笑,哈雷慧星撞地球,不看的人绝对二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