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慈见到前面两个人的下场,听着她轻盈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像是重重的锤子,在她的心上猛地锤下。早知道这个女人那么难惹,她就不该逞一时之快!
“这位小姐,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我就算长的不好看,至少也遮好了,你呢?良心没带在身上吗?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公德心呢?看你的背影急煞千军万马,转过头一看直接吓退百万雄狮。”
阮琴尘说完,转过头对着凤族五公主凤瑶蓉说道。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各种无敌的话,行云流水的吐露而出。
“还有你,穿的好危险,但是长的很安全。作为丑女的典型,你实在是太成功了!”
凌楚慈直接被气哭,泪水吧嗒吧嗒直掉。
凤瑶蓉则是脸色蜡huáng,看着自己身上xing感的衣裳,羞得想要直接钻进地dòng去!
眼看阮琴尘微笑着莲步翩翩,直接来到臻芙的面前,感觉到她越走越近,臻芙喉咙舌头都被恐惧给结住了,每根骨头都在颤动。全身的血液,也仿佛要凝结住了,无法流淌。
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想逃却又逃不了。她心中又是怒,又是急,又是害怕。
什么时候阮琴尘变得这么可怕了?
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在她的面前,她简直就是任人蹂躏待宰的砧板ròu!
“快来救我啊!”
臻芙猛地直瞪眼睛,向人群中的臻家子弟示意。
“啪——”
阮琴尘长袖一甩,掌风扫过,一个清脆的耳光,gāngān脆脆地打得臻芙两眼发黑,耳朵嗡嗡作响,惊恐得像是寒蝉一般,哑然无声。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
大脑的血管像要涨裂开似的,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
“贱人!狐狸jīng!你不得好死!”
臻芙被这么一打,之前吓得说不出的话的喉咙,突然有了力气叫喊。
“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死这个贱人!”
臻家的子弟,被她这么一喊,立刻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慌忙赶来。
“原来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身后还有一群禽shòu!”
阮琴尘看到臻家子弟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一丝紧张。
“爹爹,我们要去帮娘亲打坏人吗?”
蓝锦弦看到那么多人围了过来,有些紧张地拉了拉蓝铭轩的衣角问道。
“这些小蚂蚁,你娘亲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你乖乖呆在这里就可以了!”
蓝铭轩温和的说道,目光定定地笼罩着阮琴尘。现在是她为阮氏宗族立威的时刻,他们几个都不好cha手,而且,他们都清楚她的实力,所以并不担心。
“上,打死这个贱蹄子!”
臻芙颤抖的尖锐声音,惊恐气怒的响彻而起。
臻家子弟朝着阮琴尘涌去,她只是素手一扬。直接掀翻了一批臻家子弟,一个个脸上都被赏了一记漂亮的耳光。
“啪啪啪——”
掌风穿过人群,朝着臻芙的脸上准确无误的落下。
“你活着làng费空气,死了làng费土地,你的人生,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儿——生的荒唐,死的窝囊!”
阮琴尘悠闲地揍人踩人一边还不忘继续淡然的说道,那自如穿行的步伐,叫所有人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我要杀了你!”
臻芙拔出一把银剑,怒气冲上脑袋,朝着阮琴尘的方向砍去。
“你说你,姑奶奶我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真是的,何必呢?!”
阮琴尘叹息的说道,手指光芒划过,臻芙手中的银剑就断成了一块一块,吓得她面无人色。空气中氤氲着甜香,醉人至极,在她的衣袖上蔓延开来。
片刻的功夫,一个新鲜出炉的猪头,在所有人的眼中出现。
满地躺着哀嚎的臻家子弟,一个个身上都挂了彩,反观阮琴尘依旧是仙袂飘飘,遗世独立,冰丝纱衣缥缈如雾,宛如九天玄女落至凡尘。
但是,见了阮琴尘那很bào力,很可怕,很腹黑的一面,所有人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ī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