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十两金子。你卖不卖。”欣悦却是不愿多说,跟这种只知道赌钱的傻子说什么都是白搭。
“卖,当然卖。”男子当即双手奉上客栈的地契。
欣悦拿过来看了看,嗯,官府的官印是真的,错不了。文书也没有什么纰漏,应该就是这个了。
正文 买下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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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将金子拿出,放在桌上,自己手中却已然将地契收好了,放进怀里。
“好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这间客栈从今日起,便是我的了。”
欣悦故作面无表qíng地说道,那模样,怎么瞧着怎么觉得高深莫测。
“诶,好,那我走了。”男子收好金子连忙起身,似是害怕欣悦会反悔一般,临走之时,倒也不算太无qíng义,还不忘回头说上一句:“文伯,你们以后多多保重。”
就语毕,便立马跨出了客栈大门,离开了去。
那男子口中的文伯,却是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欣悦,说话的口气中,不免带了几分遗憾和沧桑:“这位公子,请你一定好好经营这家客栈。”
说罢,便想带着自家儿子也随之离开。
堙江欣悦见他如此,连忙出声叫道:“文伯,敢问一句,您跟您儿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另谋出路吧。这家客栈会有今天,老爷在世之时便已预见,却还是无能为力。我终究是无法为老爷保住这家客栈的。”
欣悦听着这话,自是可以理解老者心中的惆怅和心酸。
“文伯,如果不介意,您和您儿子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工作。”
“真的?”显然,欣悦的出言挽留令昨日那个小二登时兴高采烈,不用另外去找工作,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真的。文伯,你可愿意?”欣悦问这话之时,言辞间满是诚恳。这一点,其实她昨日就在思考了。文伯是这家客栈的老人,对于那些提供新鲜食材的商家一定非常熟悉。如果留他在这里,对自己来说,也是事半功倍之事。
当然,这个决定,还是在见到文伯之后方才下定决心。毕竟,没有见过的人,她不敢随意录用。但今日一见,她只觉这老者是个颇重qíng义之人,是以,才连忙出言挽留。
“愿意愿意,我爹当然愿意,不仅我爹愿意,我也愿意。”不待文伯回答,他儿子已经满面欢呼雀跃起来。
“如此便好。”欣悦如是说着,目光却是直直望着文伯本人。但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谈妥此事,欣悦方从怀中拿出另外二两金子来,jiāo到文伯手中,开口说道:“这些钱,你拿去请一些装修师傅来,这间客栈,我要把它改一改。”
“诶,好,那些装修师傅今日去请的话,明日就能来,不知老板是否方便?”
文伯显然也是个聪明人,这就已经改口称呼江欣悦为老板了。
“方便,明天差不多还是这个时辰,我便会到此。届时我会告诉装修师傅怎么改装这里的。”
“好。那我这就去忙活了。”文伯口中应着话,心里却是有些雀跃不已,从新东家的态度上来看,显然,新东家绝对是打算好好经营这家客栈的。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好事一桩啊。
“去吧。定下来之后你和呃……文小弟就一起回家去吧。明儿个再来就成。”
欣悦略一思索,想起自己还不知这文伯孩子的名讳,遂只得称呼他为文小弟。
“我才不叫文小弟,我叫文乐。”
那年轻小二显然对于文小弟这个称呼不甚满意,连忙出言反驳。
“好,文乐是吧,我知道了。”欣悦口中唇角微牵,露出一抹清丽至极的笑容,登时迷晕了文家父子俩的眼。
待回过神来,那英俊公子已经离开此处,徒留他们二人坐在客栈内,看着一室空旷。
欣悦离开客栈之后,便一刻不停地来到一家药房,买了点儿止血止痛的药粉,便快速赶往破庙的方向。
到达破庙之时,早已日上三竿。那小正太和小姑娘倒是听话,两个人都乖乖待在破庙里没有离开。
倒是昨日救治的那人,却依旧昏迷不醒,显是的确伤得不轻。
欣悦试了试他的额头,当那滚烫的温度传入手心之时,她心下暗叫糟糕,这个节骨眼儿上居然发烧了。这可不是什么吉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