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蹲在自己的窝里,饶有兴致的看着主人坐在圣诞树下喝酒,看着他俩欢声笑语,抱在一起打滚,再后来,男主人把女主人抱起来,两人脖颈jiāo缠一路吻着回他的房间去了,再没出来。
客厅里的那颗漂亮的圣诞树上的彩灯一明一灭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小宝看了一会儿,用爪子去抓一个绒球,把绒球抓下来以后扑着玩了一会儿,它有些困,眯着眼睛回窝里打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风寒,圣诞节当天小纯就病倒了,重感冒,头重脚轻。萧予迁陪她去医院挂水,又请了两天假在家里照顾她。
她没jīng神,躺在chuáng上睡觉,他睡到半夜听到她咳嗽的声音,不放心,走到她房间里坐在chuáng前试探她额头的温度,怕她夜里发烧。“乖乖,怎么身上凉冰冰的。”他握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冰块一样。
“我从小就怕冷,气血不好,到了冬天就手脚冰凉,偏偏南方没暖气。”她皱着小脸。他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身子:“别人的被窝里都是暖暖的,就你的被窝捂不热。这样好了,你跟我睡吧,我很暖和的,可以当你的热水袋,把你捂热了。”“想得美。”小纯刮刮他鼻子。
“要不,我出去替你买个电热毯?”萧予迁就要站起来。小纯拉住他:“不要了,大半夜,出去怪冷的。”“可你身上这么冷,怎么睡啊,病怎么能好啊。”萧予迁担心的说。“没关系的,我睡一会儿就热了。”小纯不想让他出去跑一趟。
“怎么会没关系。”萧予迁掀开被子,要把她从chuáng上抱起来,抱到自己房间去,转念一想,还是不折腾了,就在她的chuáng上睡好了,于是坐到被子里,把她抱在怀里。
他身上真的很暖和,小纯把脚cha在他腿间,窝在他怀里。他裹紧了被子,很快就把她捂热了。
“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上海男人了。”小纯把脸贴在萧予迁心口。萧予迁笑:“是吗,上海男人什么样?”“体贴心细,会疼人,有点婆婆妈妈的。”小纯呵呵的笑。萧予迁故意皱眉:“我怎么听不出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贬我?”“我是夸你。”
“我爸就是上海人,深圳大学筹建的时候他还在上海某个大学教书,后来离开原单位去了深大。这些年,他对我妈一直很体贴的。”萧予迁说起自己的父母,微有些笑意。小纯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从小耳濡目染。”
“是呀,我爸上回跟我说,女朋友要疼的,所以我要好好照顾你。”萧予迁哄小纯高兴。小纯慧黠一笑:“你爸真好,他早就看出来你对我不安好心了。”
“哎呦,小东西,你的手不老实啊。”萧予迁笑着把小纯的手从他下身移开。小纯狡狯的笑:“我是摸摸看你支帐篷没有。”
“你是想闯祸吧,擦枪走火遭殃的是你,跑不了的。”萧予迁蹭了蹭小纯额头。“可我病了。”
小纯撅着嘴撒娇。
萧予迁笑着吓唬她:“所以你不要乱摸,老实一点,不然后果自负。”小纯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睡着。萧予迁等她睡熟了,才轻轻放开她。
第二天早上,小纯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她坐起来,懒洋洋的伸懒腰,却忽然被萧予迁抓住后心的衣服拉了回去。
“也不披件衣服就坐起来,不怕感冒加重啊。”萧予迁搂着她。小纯笑笑:“我好啦,身上是暖和的,不信你摸摸。”她把手贴在他脸上,手果然是温热的。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真的好了?”“好了,头不疼了,身上也不痛了,又是挂水又是吃药,蛮管用的。”小纯用发梢扫扫他鼻子。
他放心了,翻过身去躺在她身旁:“那就好,我还有点困,我还要再睡一会儿。”小纯撇了撇嘴,他刚才那么压在她身上,她还以为他有什么想法呢,谁知道他竟然没想法。这让她很是不甘心。
“小东西,你怎么又乱摸呀,我睡会儿再陪你玩好不好?”萧予迁求饶。小纯慧黠的笑:“那你要多陪我玩一会儿,不许偷懒。”“好,到时候你别求饶,咱俩就在chuáng上赖一天。”萧予迁闭着眼睛笑。
圣诞元旦过后,农历chūn节也将接踵而至。chūn节前,小纯一直很忙,见到萧予迁总是在早晚,照顾猫完全成了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