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你呢?”老头子满脸激动,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你好就好。”
听两人说话那语气,不像是亲人,也不像是朋友。
qíng人?
宁暖阳被心里猛然蹦出的这个想法吓到,如果他们是qíng人,那杜家的老爷子怎么办?岂不是掉单了。
不是,不是别乱猜。
可是这老头子气度不凡,一看也不是普通人家的爷爷啊!
“暖暖?”杜御庭不知何时回来,站在了她的身后。
宁暖阳被吓了一跳,转身,“你来了,我在吃蛋糕。”她傻傻笑着,拿起手中的盘子,“你要不要吃一点。”
“你喜欢就多吃点。”杜御庭神色温柔的摇头,修长的手指来到她唇边,轻轻一抹,食指上沾满奶油,“我吃这个就好。”他浅笑着将沾满奶油的手指送入口中,吮了个一gān二净。
“哎呀,好甜蜜啊,好甜蜜!”上官翊翔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捂着唇,状似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两人,“我嫉妒了!”
宁暖阳的耳根红透,只觉得脸上发烫,这些人,总爱取笑她。
杜御庭用警告的眼神看向上官翊翔,又看了看安逸景和慕凝紫,这几个人心眼都大大的坏。
“安排好没有?”杜御庭一手拥着宁暖阳,抬头看向慕凝紫,今晚会有一场好戏看。
“安排得简直是天衣无fèng,滴水不漏。”慕凝紫神色夸张的说着,末了,小声加上一句:“是不是可以把我调回来了,那个鬼地方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她在非洲待了三个月,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手机讯号极差,最郁闷的是没有水!她几天难得洗上一个澡,而且天气又极热,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快馊了。
“我要看今晚的结果。”杜御庭淡淡说着,狭长的眸子透出的jīng光让人忍不住心底一寒。
“那你拭目以待。”慕凝紫自信满满的,今晚的好戏她可是已经安排得很好了。
“几位不要高兴太早了!”是尚佐辰,他穿着一袭黑色西装,手中拿着酒杯,带着半分颓废半分笑意的走过来。
“尚佐辰,你才不要高兴太早了呢!”宁暖阳忍不住嚷嚷起来,每每对上尚佐辰,她就忍不住气结,他永远都是一副十分冷静,淡漠的模样,她真的很想扑上去撕开他的假面具才好。
端着盘子的佣人走过来,贴近尚佐辰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尚佐辰不断点头,待佣人走后,他对几人点点头,“抱歉,我先失陪了!”
杜御庭,安逸景,上官翊翔,慕凝紫几人对视,神秘一笑,只有宁暖阳的笑容十分的得瑟。
宴会正式开始,汪家老爷子汪震天上台讲话。
汪家老爷子?
宁暖阳暗地里有些小小的吃惊,这个老头子不就是她之前见过的和杜老太太你侬我侬的那位吗?
汪家的老爷子怎么会和杜家的老太太关系如此之好,看来这里面还大有问题。
汪震天首先讲了一番客套话,然后就是说了汪雪卉出事那晚的大致qíng况,当然,这主要是说给台下各位媒体朋友听的。
“而且,今天我们还请来了当事人张天福先生。”汪震天的神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张天福先生作为当事人,知道事qíng的全部经过,也能够证明雪卉是被陷害的……”
哼——杜御庭心底冷笑一番,就算是被陷害的,也别想翻案了。汪雪卉这个黑锅背定了,媒体又不是傻子,你说说他就会相信。
在万众瞩目之下,张天福面带紧张的走上舞台,模样显得有几分的别扭,而他身上明显不合身的黑色西装,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
汪雪卉穿着一身白色的贴身晚礼服站在舞台的另一侧,她低头哭泣的,模样显得万分委屈。
杜御庭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好戏就要上演。
张天福缓步走上舞台,接过主持人手中递过的话筒,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脑袋,不由得紧张起来。“俺,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抹额头上的汗珠。
他老实巴jiāo的样子,让记者更加关注了。刚刚听汪震天的意思是这张天福去宾馆找错了房间,不小心进入了汪雪卉的房间,才会发生那样的事qíng,其实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