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太够,他必须得离开了。“依依,我要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他趁着她没有注意,偷偷拿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装着迎chūn花的玻璃小瓶。
这个,就作为纪念吧!
以后,他会给她一件更加珍贵的礼物作为补偿。
“就算你们认识比我早,可是我和依依本来要结婚了。”陆子远的双手紧握成全,若不是拼命抑制着,他怕他的拳头早就打在了杜御庭的脸上。杜御庭抢走了依依,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依依本来就该是他的。
“我和她已经结婚了。”杜御庭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挑衅,那次任务他没有按时完成,挨了一顿狠揍,被打得半死,关在房间里思过整整三天,没有吃没有喝。三天过后,他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他马上就要被送到国外,他要再见一见她。
在国外接受训练的那段日子,那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那样残酷的训练,将他心里仅剩的柔软一点点磨砺得坚硬起来,他的心一点点变得冷漠起来。
他学会了一件事,qiáng者才配拥有一切。于是,他不断学习,接下各种任务,有几次险些丧命,因为他知道,只有变得qiáng大,才能把那个吃着糖葫芦的小丫头留在身边。
他成功了,做到了,可是陆子远出现了。
“你就是个qiáng盗。”陆子远怒骂着。
“你才是。”杜御庭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着。
“砰——”急诊谁的门被大力推开。
冷然从里面走出来,他取下白色的口罩,“如果你们要打,去外面打完了再进来。”他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指指外面。他昨晚做了一个大型手术,才从手术室出来,就听到宁暖阳这边出事了。
“暖暖怎样样了?”
“依依怎么样了?”
陆子远和杜御庭几乎是同时扑上前。
“动了胎气,需要静养,最好在医院住几天等qíng况稳定了再回去。”冷然这话是对着杜御庭说的,虽然他没在现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不管事qíng是如何,杜御庭推倒暖暖就是他的不对。
他要做的事qíng就是看着宁暖阳过得很幸福,如果杜御庭做不到,甚至连她的安全都无法保证,他会带走她,绝对会。
“卫翼,去把住院手续办一下。”杜御庭转头对卫翼说道。
“是。”卫翼点头,快速离开。
“珊妮的qíng况怎么样了?”杜御庭看了看冷然,没想到最近跑医院倒还真是跑得有够多的。
“还算稳定,有苏醒的迹象。”冷然语气中疲惫更甚,“我要去休息一下,阿远你也来吧!”他不放心陆子远和杜御庭两人单独待一块,这两人待一块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不是吵就是打。
他是希望阿远和宁暖阳在一起的,阿远的xing格他了解,宁暖阳和阿远在一起绝对会幸福。可是,届时又该怎么向宁暖阳解释凌家发生的一切事qíng呢!
他没有把握,所以只好选择什么也不说。
“雪卉,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昨天的事qíng吗?”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脸色异常严峻。现在不仅是媒体追着不放,就连远在美国的汪家也被惊动,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追问这件事。
她只能耐心的解释着,不能得罪了老朋友,但是媒体那边也不得不应付着,忙得真是焦头烂额。
茶几上,摆放着的全部都是今天刚刚出炉的报纸,各大报纸的头条都是关于汪雪卉昨晚在酒店被抓jian在chuáng的照片。
也有不少她从警察局走出来时的照片。
旁边还配有采访事发时那名男人的访问,据他说,是汪雪卉主动找上他的,自己看她还有几分姿色,两人谈好了价钱,这才去宾馆开了房,没想到当晚就被警察抓了。
而最让人咋舌的是,一晚五百块的价钱。一时间众说纷纭,五百块以汪家的家世来说,作为给佣人的打赏都不够,而汪家大小姐竟然为了五百块钱而去,这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奶奶,我是被陷害被冤枉的。”汪雪卉qíng绪激动的抓过报纸,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和照片,她气得脸色煞白,双手不停的发抖,“奶奶,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她没想过,到头来,自己居然被宁暖阳摆了一道。
“唉——”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脸色不是太好,有些发青。昨晚,她几乎是一整晚没睡,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件事。“你把事qíng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特别是细节部分,我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