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非要跟我离婚,还找律师,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丁骁看出云槿的qíng绪不对,不愿就此离去,来都来了,不把话说清楚,那不是白来了。
云槿知道他是不到huáng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索xing把话说开了,说见到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去酒店,那女人还披着他外套。
她这么一说,丁骁就想起来了,肯定是他送莫楚沅去酒店那晚被她看到了,哪怕他再聪明,也不是神机妙算到老天爷会安排这样的巧遇。
丁骁耐着xing子把莫楚沅被恐吓的事说给云槿听。云槿一直没有表态,等他把话事qíng说了一遍,才道:“说完了?”
“怎么?我解释的还不够清楚?”丁骁怎么也想不到云槿在听了他解释后会是这个态度。
云槿指着门,“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你的解释,我没有任何话想说,我想说的话早就说过了。”
“你!”丁骁气得不行,可脑海里忽就灵光一闪,他老婆这是吃醋了啊,觉得他对别的女人太好,她又吃醋了,不管他帮莫楚沅是不是出于好心,他帮了前女友,这是事实,她完全可以理解为他对前女友余qíng未了。
“我就是不想让你生气才找小叔和小婶去陪她,才找丁骥来处理这个案子,她住在酒店这么多天我一次都没跟她见过面,只跟她电话联系,总不能她被杀人灭口抛尸,我都不理不睬吧?”丁骁qiáng压着怒火,不想自己的声音传到隔壁。
云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脸别过去,跟自己说,不能对他心软,他三天两头出故事,各种理由层出不穷,自己已经心软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尽头?
见她一脸厌烦,丁骁无奈,为了不把事qíng闹得人尽皆知,也只能先离开。“我不离婚,孟云槿,我就不离婚。”丁骁走时扔下这么句话。
在隔壁办公室望风的姚馥云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意识到隔壁的两人谈崩了,赶紧想去看看究竟,却见丁骁已经离开,而云槿独自坐在那里不言语。
“不是过不下去,gān嘛非离不可?我看他长得不错,说话也很有礼貌,不像是特别坏的人。”姚馥云对丁骁印象还不坏,觉得这青年虽然出身高gān家庭,却没什么架子,说出话来也不是满嘴跑火车那种。
“坏人能把坏字儿写在脸上吗,您看谁都不像坏人,他就是长得太不错了,他才……他同xing恋,他喜欢男人,您明白了吧?”云槿豁出去的说。
“哦,怪不得,我就说嘛,他长得这么好,你为啥就是非离不可,他爸妈肯定不同意他搞同xing恋,所以他才娶了你遮掩,是吧?”姚馥云恍然大悟的说。
云槿看到她略有些夸张的表qíng,虽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是心头畅快,总算是出了口气,哪怕只是逞口舌之快。
“您说是那就是。”云槿恨恨的附和一句。
哪知道,姚馥云笑脸一拉,没好气道:“我信你的话我才真是二百五,他要真是同xing恋,你都给他生了儿子了,你的使命早就可以结束了,他还死乞白赖追你回头gān嘛,他又不是娶不到老婆,就是娶十个花瓶回家,也照样娶得到。”
云槿见她义愤填膺的样子,讪笑:“您比我明白。”
“不是我比你明白,而是我比你多吃了十几年饭,多看了十几年世态炎凉,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劝人离婚,尤其是有了孩子的,但你这种qíng况,离了倒也gān净,你那个前夫一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离了你还能过几天清净日子。”姚馥云虽然觉得丁骁看起来不错,可也感觉得到,那小子要是发起火来,只怕脾气也不小。
“就是这话。”云槿趁着姚馥云还没注意,把丁骁扔在桌上的律师函赶紧给收了起来。
姥姥出院以后,被孟家人接回家,云槿经常带着儿子回去探望,丁骁想去,却被她拒绝了。
就在云槿下了决心要跟丁骁离婚的时候,她弟弟孟小白又出了事。
傍晚时分,云槿刚从幼儿园接了儿子,开车在路上就接到母亲白玉仙的电话。
白玉仙在电话里语气很焦急的告诉她,她弟弟孟小白下午的时候被警方传唤了,具体事qíng还不知道,但是警方不许他回家,也不让家属探视。
早就说小白那小子整天上蹿下跳不省心,这不,事qíng真来了,可再怎么说,那是她唯一的亲弟弟,她不可能看着他出事,却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