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吟,睡梦中,喃喃吃语了声。
“别……好累……”腿好酸好酸。
昨夜,他几乎索求无度,缠了她一夜。即使,他把力度放得再轻,这种缠功,她也受不住,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最后一次高cháo下,她疲累地把自己被单一卷,睡着了。
他僵了僵,屏息,生怕她,生怕她—
“行扬……好累……”她无意识的喃语着撒娇。
她喊得是他的名字。
她梦里的人,是他。
他的唇角浮出笑容,一颗心跃到了极点,幸福的感觉,快要让人爆炸。
不开电视,不上网,和外界更没有任何一丝联系,微微和行扬在度假村住了下来。
他们一块泡汤、一块下厨、一块邀狗,每天睡到自然醒,闲来逛逛超市、欣赏酒店外的美景。对了,还有他手把手教她摄影,他们把别墅其中一个房间做了暗室,两人常常一起窝在暗室里,把美的事物,一一洗涤出来。
在这“世外桃源”里,外界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微微和行扬的感qíng升温得很快。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男人一旦压抑的qíngyù爆发,真的好可怕。每天晚上,微微都被“缠”到差点扛不住。
这一住,就是五天。
“微,起chuáng了。”
他轻轻推了推,扣在怀里的香软娇枢,已经很习惯地往他光luǒ的胸膛上钻,继续沉睡。
那愉懒的样子,令他差点失笑。
不过一念及是谁让她累坏了,他一阵心虚。没办法,他是个yù望很qiáng的男人,对她更是爱不够,明明他想节制,但是,一听到她软绵绵的求烧声,又怎么都受不住了。
昨晚,她还在抱怨再这样要下不了chuáng了,胸口阵阵不舍,于是,他让她多睡会,小心冀冀将她慢慢从自己怀里移开。他步下地,揪起那只趴在chuáng底下也在睡懒觉的丑丑的小沙皮狗,不顾它呜咽的杭议声,将它直接铃进浴室。
他一离开,才一会儿,微微就又本能地往旁边的热源上钻,寻找那熟悉的胸膛。即使,每次往他身上钻,都没“好下场”,可是,她还是喜欢依赖他,而且,越来越依赖。
哪知道,这次竟扑了个空,微微被冻醒了。
她的视线急忙寻找他。他并没有让她找很久,透明的浴室内,季行扬正挽着袖子,测过了水温后,把小狗狗放入浴盆里,双手涂上沐浴露,大掌托起小狗狗,左右搓洗,在给它洗澡。
他甚至将狗狗褶皱处翻开,洗得格外认真。
微微坐了起来,心头觉得好暖。
这一刻,突然知道了,不是房子温暖,而是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家。
一个安定的家。
只是,帮狗狗洗好了澡以后,他在gān什么?季行扬在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微微用被单卷住luǒ肩,茫然地问。
他回过身来,刚醒来的她,看来慵懒又诱人,让他早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放下正在收拾的行李,俯身qiáng压住yù望,只略略轻啄她的红唇,“我们该回去了。”他现在是休假期,在这里度假多久都没有问题,但是,她不同,如果还想争取那个高位,他们现在享乐的行为非常不智。
“你回去,还会继续不开心吗?”她不安深瞅他。
来的时候,他眉宇间的沉郁有吓到她,而这几日,他已经渐渐清明。她不敢说是自己的功劳,但是,她至少认为,留在这里的他,是快乐的。
如果这里能让他快乐,他们又何必回去?她不希望,那些不该承受的压力又重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季行扬却摇头,“微,我们不可能躲在这里一辈子,我们可以等下次放假再来玩。”
“可是—”他回去,真的没问题?不会又捧着《血色恋人》一看就是三四十个小时?
季行扬清楚她在顾忌什么,摸摸她的头,“你放心,我不是接受不起挫折的人。”一直在反复观看《血色恋人》,是因为他在重新审度自己的盲点。
如果电影拍得真的够好,他人就算动了手脚,也不会这么惨败。说来说去,《血色恋人》确实不是部jīng彩的影片。
有他这句话,她安心了很多。
只是,他下一句话—---
“董事长选举后,我打算离开飞翼。”他提早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