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玩赛车?”顾忆湄以前的富二代朋友圈里不乏喜欢刺激冒险的人,玩赛车是个烧钱的爱好,改装一辆车有时比买一辆新车还贵。
“少不更事那几年玩过,为了奖金还参加过汽车拉力赛,新疆西藏都去过,所以我的车技,你大可以放心。”
“那后来怎么不玩了。”
“最早跟我一起玩赛车的那几个人,死的死残的残,我就没兴趣再玩了,读大学以后忙学业,也没时间再玩。”
夜夜**,如胶似漆,持续了一个多月,连看着对方的每一个眼神都是火辣的。
清晨,邢栎阳一起chuáng就看到顾忆湄不在chuáng上,起身去找她。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她修长双腿架在茶几上,脚上穿一双红底细高跟鞋,雪白脚踝玲珑纤细,手拿报纸挡住身体,不知道隐藏着什么秘密。
邢栎阳以为她又在偷偷抽烟,有点生气地走上前一把拿开报纸,见她嘴里咬着牛奶吸管,大概是被他动作吓到,她一脸惊愕,原本夹在脖子下的牛奶顿时洒在身上。
天知道,她起chuáng后并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披着他一件西装,半遮半掩风qíng无限。
邢栎阳脑子里的保险丝瞬间爆了,把顾忆湄捞过来抱到chuáng上。顾忆湄吓了一跳,他的动作迅捷而粗鲁,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顾忆湄看着这个匍匐在自己身上为所yù为的男人,狠掐他jīng壮的后背。
“你真空穿我的衣服,难道不是勾引我犯罪,我满足你而已。”邢栎阳笑着吻她脸颊。他忘不了她刚才的样子有多xing感,黑色很衬她白皙的肤色。
“歪理。”
清晨风凉,她不过随手拿一件他衣服披在身上御寒,本想喝过牛奶后回到chuáng上再睡一会儿的,哪知道他跑出来。
“不要狡辩,你就是想要我的命。”邢栎阳戳穿她真实的内心。这丫头一贯喜欢狡辩,其实她比谁都火热。
顾忆湄眼眶湿润,手臂紧紧缠在邢栎阳脖颈上,满头乌发像黑夜里绽放的花。
发力、狂笑,像一匹蛰伏多年乍见猎物的láng,野xing而粗野,让她感受他qiáng大有力的热qíng之火。他把她点燃了,一次次抛出去,让她飞起来,她就像火种,落到哪里,都会燎原一片。
一早上激qíng澎湃,两人身上汗水蒸腾,连发丝都不断滑落汗珠。
洗完澡一身清慡,邢栎阳把顾忆湄用大大的浴巾包裹住,放在chuáng上,自己坐在chuáng边穿裤子。顾忆湄用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圈,绕着他背上的几道疤痕,他经常健身,背部肌ròu张弛有度,看着让人脸红心跳。
邢栎阳站起来,没有立刻穿上衣,若有所思看着顾忆湄笑,跑去厨房拿了一块冰过来,把冰块按在顾忆湄身上轻轻推动,冰与火的jiāo融令她异常舒服,趴在chuáng上,让邢栎阳用冰块给她推背。
手机忽然不知趣地响起来,邢栎阳把手机拿给顾忆湄,顾忆湄见是傅冬平来电,赶忙用被子裹住身体坐起来。
“眉豆,监狱方面打来电话,昨晚姑父出事了。”傅冬平低沉的声音叙述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我爸爸他——”顾忆湄一听就焦急起来。
“说是心脏病突发,人已经走了。”傅冬平的声音无比沉重。
顾忆湄眼泪顿时涌出来,再也听不进他任何话,呼吸困难,一口气卡在心口,差点闭气。邢栎阳意识到事态严重,赶忙抱住她,轻拍她心口。
把手机从顾忆湄哆嗦着的手里取过来,邢栎阳点扩音键,傅冬平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大而清晰。
“一直打不通你手机,监狱把电话打给谭律师,谭律师又通知了我,姑妈那边我爸正在通知,眉豆,我在医院,你快点过来。”
傅冬平把医院地址告诉顾忆湄,就把电话给挂了。
邢栎阳冷静地替顾忆湄穿好衣服,把她推到洗手间洗漱,早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带她出门。
医院里,医生已经在顾建辉尸体上盖上白布,顾忆湄扑过去,泪如泉涌、几近崩溃,邢栎阳费了很大力气,才抱住她腰,不让她拉开白布。
眼睁睁看着护工把父亲尸体抬走,顾忆湄哭得撕心裂肺、跌坐在地,邢栎阳怎么想抱她起来,都抱不起来。
一直站在角落的谢宗麒垂头丧气,看着顾忆湄悲伤的表qíng,沉痛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跟顾伯伯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