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妈咪!”女娃娃惊恐的叫,“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到了漂亮哥哥的影子?”
那时候,他的反应震了一下。
从来都是他是乔石的影子,还是第一次有人……
女娃娃大胆的用她的矮腿跑到了乔石面前,好仔细,好仔细的看他,“你是……鬼吗?”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有我这么帅的鬼吗?!”八岁的乔石横抱手臂在胸前,也不惧生的调侃,眼睛里都是笑意。
“哇!你的眼睛是黑色的!”女娃娃激动的快要哭出声音来了,在诺大的美国,孤独的她好象找到了同伴一样,“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好不好?”
……
其实,是他先下车的,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迟到。
他只是输给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而已。
……
关掉冷水,夜箫靠在冰冷的浴室瓷面上,身体yù望的痕迹洗冲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消退。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yù望一旦开启,总是非常非常艰难也克制不住。
这段时间,他洗了多少个这样的冷水澡?
明明妻子就在隔壁的房间,却更多的时候,他要凭借冷水才能打发自己的身体。
今天,很冷,他不想再洗下去了……
今天,很冻,她不该唤他“乔”……
推开相连着两个房间的暗门,他直接走到了她的房间。
果然,她没有睡着,怔怔的坐在chuáng上抱着膝盖发呆。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的睫毛在脆弱的颤抖着。
他的存在感,突如其来,让她没有办法忽略。
“乔翎,我想要。”很直接。
每一次,夜箫想要和她做。爱,从来说得都很直接。
乔翎低敛的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
“乔翎,我想要。”16岁那一年,有一个19岁的少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乔哥哥第一次向她明确的提出xing。要求,他还坏坏的说,如果他20岁之前还没有向她贡献他的“贞cao”的话,会因被人怀疑xing。能力,而直接跳楼了此残生。
在美国,她也已经算“大龄”的处女了,更何况他们是那么确定要走完一生的人,所以,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于是,她和他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别样的体验。
……
点了一下头,摸索到自己衣服的纽扣,乔翎默默的脱到了自己的衣服。
小巧、纤细的身体bào露在空气里,那么寒……那么冷……
xing。爱本就是夫妻义务,根本无从逃避。
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她躺在了chuáng上,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从来对于索要,只能接受,即使她的身体从来都僵硬的好似化石。
夜箫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
两具身体,均是彻骨的冰凉。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一寸又一寸,夜箫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她反感夜箫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xing折磨。
夜箫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yù望,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真的,很痛很痛。
每一次xing。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他太大。
她太gān。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gān又涩。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夜箫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