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林悠然叹了口气,她又道:“妈以为你脸色不好是因为天天和小彤粘在一起,小彤极力维护你,说是因为她很想要个孩子。妈就责备她不应该为了要孩子不爱惜你的身体。你都对她那样了,她也没在我们面前提你和李瑶的事。你应该知道,那是因为她爱你。”林悠岳震惊的久久无言。
林悠然继续劝道:“虽然我是你姐姐,可我也是个女人,我很清楚一个女人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听我一句劝,要是你还在乎她,就好好爱惜她,踏踏实实过日子。要是你放不下以前那种生活方式,就gān脆和她离婚。你们这种生活再维持下去,小彤会垮掉的。我不知道你每天看到她那么可怜,怎么还能狠得下出去夜夜笙歌。”
林悠然的一番话让林悠岳惭愧的无地自容,连外人看到小彤都为她抱不平,自己作为她丈夫倒心安理得的和旧qíng人来往,曾经他还口口声声的说如何如何爱她,想到这些林悠岳自责不已。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爱小彤,从来没有变过。我会好好处理我和小彤的事。”林悠岳沉默了片刻,由衷道:“姐,谢谢你!”“不用谢我,我是你姐姐。你们俩过得好,爸妈和我才能放心呀。”
晚上,林悠岳早早就回到家。吃完饭,楚彤回房间替他收拾衣物用品。看着她瘦弱的身影,林悠岳心里一痛,走过去抱住她。楚彤微微一颤抖,没有挣扎。林悠岳把脸贴在她脸颊上,动qíng的说:“这些日子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小彤,不要再对我这么冷淡。”
他的声音充满了内疚和苦恼,楚彤的心不得不为之一动。林悠岳在她耳畔吻了一吻,楚彤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原来他们都是如此的渴望对方的爱。
她抽泣了一下,向他勉qiáng一笑,道:“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远门。”林悠岳见她态度有所软化,道:“别让我睡书房,我害怕一个人。”楚彤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收拾行李。
夜晚,两人睡在一张chuáng上,却各怀心事。林悠岳以为楚彤已经不再生他的气,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楚彤却难以入眠。她丈夫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紧紧依偎在她怀里,睡的那么踏实安详,嘴角还挂着笑。男人有时候就是像孩子,可以一下子忘记他想忘记的事,女人却做不到。
楚彤知道,这些日子其实是自己把林悠岳bī回那些女人身边,她也知道,林悠岳仍然深深的爱她,可她就是无法解开心结。明知道这么做对林悠岳伤害有多大,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就像今晚,林悠岳只是要求睡在她身边,却没有碰她,就是因为他知道她暂时还不能坦然接受他。尽管如此,他还是那么满足的像个孩子。楚彤心乱如麻。
林悠岳去天津之后,经过两天的考虑,楚彤决定离开L市一段日子。她留了张便条给林悠岳,告诉他自己要去云南旅行,回来之后会决定他们的关系。她没有告诉他,她要去多久,只是叫他不要去找她。同便条一起留下的还有那枚结婚时的钻石戒指。
林悠岳出差回来看到楚彤的便条,深深叹了口气。楚彤是如此固执的女子,任凭他对她假装无qíng或温柔体贴,她始终能不为所动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亲爱的,我们回家
狄更斯在《双城记》的开头曾写下这段文字:“那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chūn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是的,我们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我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拥有的只有今天。我们知道自己爱着一些人,却往往不得不离开。到头来,我们失去这些爱时,才发现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
楚彤在丽江已经住了半年多,这里的山山水水,她都走遍了。丽江的雨很美,漫步在酒吧街上,别有一番古老的韵味。在这里,楚彤意外的遇见了她昏迷期间照顾她的私人护士谭苗苗和她的新婚丈夫。谭苗苗为人热qíng,非要请楚彤去酒吧里坐坐。
“上次见到你,还是在你和林律师的婚礼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谭苗苗关心的问。“一言难尽。”楚彤感叹的说。谭苗苗问:“你一个人出来旅行,林律师呢?”“他在L市,很忙,走不开。”楚彤轻描淡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