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毛孔粗大的西方人,东方人的皮肤自然是细嫩许多,沈年听到老板的话,也只是笑一阵,并不介怀。
“美人,你的肤色白,我替你把颜色调深一点,会衬得你肤色更白。”老板热心地说。丁骏睁开眼睛,跟沈年相视而笑。
回到家里,两人跑进房间,丁骏脱掉上衣照镜子,后腰上的纹身图案十分jīng美,让本就纤细的腰身更加xing感。
“还疼吗?”沈年走过去,手指轻触她腰上的图案。
“火辣辣的呢,你呢?”
“我也是。”
“这是我们之间爱的印记,永远也不要给别人看,记住,只有我才能看你腰上的纹身,我的纹身也只给你看。”丁骏轻抚沈年的腰。
沈年点点头,把她抱到chuáng上,拿起手机替她腰上的漂亮纹身拍了张照,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丁骏翻过身来,把他按倒,也要看看他的纹身。
像每一对热恋期的恋人,他们一刻也离不开彼此,哪怕是脸对脸静静相对,也能消磨时光。玩够了之后,两人商量去乌斯怀亚的行程。
沈年上网订机票,丁骏在一旁陪着他,忽道:“你原来跟我说过,你奶奶dòng悉一切,能不能请她帮我看看手相?”
沈年道:“你还真迷信,为什么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深信不疑?”
“只是看看嘛。”丁骏离开沈年房间,下楼去找沈老太太。敲门过后,听到房里的声音,推门进去。
和沈年房间现代化的家具不同,沈老太太的房间布置的古色古香,一走进去就能感受到,这是个比较中式的房间,除了佛龛上供着的观音像,房间的一面墙上挂满了沈家各人各个时期的照片。
沈老太太刚给观音上了一炷香,看到丁骏进来,慈和地让她坐下。
“奶奶,我有点事qíng想请您指点迷津。”丁骏一坐下就说明来意。沈老太太微微一笑:“你是来问自身姻缘的吧。”
丁骏诧异不已,这老太太还真神,一下子就把自己心思看透了,点头道:“是的,想请您替我看看手相,kevin说,您什么都知道。”
怀着忐忑的心qíng,丁骏把右手伸到沈老太太面前,老太太戴上老花镜,一看便道:“你这个掌纹很独特,男人断掌主事业兴旺,女人要是断掌,命就太硬了。”
丁骏又点点头,“是啊,以前有人给我看手相,也这么说,我很害怕这样的命格,会伤害到我至亲至爱之人。”
沈老太太轻轻摩挲着丁骏的掌心,“你的姻缘线和事业线重叠,说明你是个独立、有主见的人,能在事业上获得成功,但是你这样的xing格却不利婚姻,自古以来,中国人讲求yīn阳和谐,你的阳气太重,男女间的yīn阳就会失衡,所以在夫妻关系上,很难获得美满。”
丁骏听了这话万分担忧,“那我应该怎么办呢,奶奶,我真的很爱kevin,想和他有个好结局。”
沈老太太见她一脸的焦急,忙安抚她:“我知道,孩子,别急啊,我还没把话说完。手相虽然能看出一点命理,但人的命运从来就不是被这些虚妄之事左右的,就像我和kk他爷爷就是因为不信命,不想被家里人摆布,才会逃婚从家里出来。”
见丁骏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沈老太太把自己年轻时的故事告诉她。
沈年的爷爷出身于中国南方一个殷实的茶商之家,沈家当时在全国很多省份有自己的商号,还有运茶叶的马队,因此,沈年的爷爷很早就跟着父辈开始学做生意,二十岁上下已经成为父亲生意上的得力助手。
有一年,沈年的爷爷带着随从下乡收新茶,在茶园小住的时候,遇到年轻美貌的采茶女,两人一见钟qíng、私定终身,沈年的爷爷以一双玉佩相赠,相约来年娶她过门。
“您就是那个采茶女对吗?”丁骏入神地听着故事,猜测道。
沈老太太点了点头,“可我这一等就是三年,他也没有上门来提亲,乡里人都说我痴心妄想,茶商的少爷怎么会娶一个采茶女呢,都说我受了他的骗,可是我不甘心哪,他喝了我的女儿茶,必须得娶我不可,不管他来不来,我谁也不嫁,一定要等他。”
“那您等到他了吗?”丁骏qíng不自禁地问。
沈老太太回忆道:“等到了他的一封信,他在信上说,他父亲已经做主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是他们当地有名的富商之女,他已经同意了婚事,让我不要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