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他轻声问,声音有点沙哑。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一酸,泪珠就滚了出来。
好努力,她挤出笑容,“不痛了。”
他不恨她了?不希望她马上去死了?
他的指腹摩着她的唇,抚着她的唇角笑容的轮廓。
她那颗碎掉的牙齿一直在他的口袋里,眼前的她,却有一口仿佛完好无损的牙齿。
“不痛了就好,一切都过去了。”终于,抵抗不住心中的渴望,他轻轻拥抱住她。
被突然拥抱的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直挺挺的僵着。
该推开!
理智回归,她正想抵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肩头一阵湿润在漫开。
她整个人得住。
久久的,无法反应。
“让我看看你身上。”岳父说她身上确实有不同程度的烧伤,不过已经差不多愈合,但是,没有亲眼见证,他不安心。
她的外套被脱掉,衬衣的纽扣被逐个解开,直到胸口传来一阵发凉,她才从被谔得七零八落的思绪里回神。
“……”她震得跌坐在chuáng畔附近的双人沙发上,抓着已经被褪却的衬衣,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让chūn光外泄。
而事实上,她的上身不知道何时,已经只着一件胸衣。
但是,最让她震撼的是,肩头现在还若有若无存在的湿润感。
他
他的指腹,一一抚过她后背一大片皮表颜色有点不一的皮肌,不带任何qíng色。
他的记忆里,她全身莹白透彻的象块白玉,而不是现在这样,红白jiāo加,象块调色板。
她很尴尬,想要掩饰,想要穿回衣服,但是他不让。
后背,有凉凉的柔软触感,居然是他,用薄唇,轻不自禁的啄吻她。
他想感觉她的存在,真真实实感觉,她真的还活着。
她整个人僵得就象块木头,他板过她,开始亲吻她眼角下面的瘢痕时,她还是反应不过来。
刚才是错觉吧?许彦琛怎么可能在抱着她的时候,流眼泪?
他整个人压了过来,她木木的被他压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眼角还是有点湿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膝盖开始顶开她的腿心,一股温热入侵至她柔润却又僵凝的躯体,深深沉入。
他想证实,她还活着。
依靠她的体温,来证实。
她瞬间,瞪大眼睛,眼前的意外,让她秀眸一眨也不能眨。
这失控,让他自己也有点意外。
他抽离,退了出来,看看她。
她也看着他。
刚才整个过程,两个人都不清楚。
就这么发生了。
既然都这样了
他拉开抽屉,撕开一个方形的塑料,缓缓的推动,戴在自己火热的巨然上。
“别——”她才说一个字,他的身体已经再次以坚硬抵住她湿润的柔软,微微前进,直到重新沉入她的体内。
她消了音。
整个人都在轻颤,因为,这结合。
他又开始吻她脸上的瘢痕,她逃避,他就开始吻她的肩颈,她轻微挣扎,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沉得更深。
“不要——”她有点想哭的冲动。
因为,自己居然丝毫不是真的抗拒他。
他吻掉她眼角的湿润,吻遍她的全身,然后,qiáng悍的一次又一次挺入她的身体,在他qiáng劲、不容挣扎的驰骋之间,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被抛上云端。
轻轻的,她开始无法忍俊的娇吟,就象猫儿的小声哭泣。
她不想这样,却,还是
意乱,qíng迷。
她的身体认识他,熟知他,欢迎他。
这些,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臀下沙发的布艺上已经一片湿润,全部都是自己动qíng的证据。
她咬住自己的唇,有点不知所措。
目前为止,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很不知羞耻。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但是,她把持不住。
她的心在抗拒,身体用双肢夹紧他,容纳着他的狂索。
两具躯体,知道不该如此,却象燎原的火一样,势不可挡,汹汹燃烧,直到化为灰烬。
即使已经结束,他还在她的湿润处,停留了很久很久。
“我—— 去洗下。”她尴尬的推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