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穿成这样,想叫别人不看都不成!还有,看他们拿的东西像是去祭拜,还真没看过全部穿成黑色一条龙的!这人八成是疯子!”如此又帅又酷的装扮,静被说成是疯子!萧凌第一个要抽的人肯定就是他!
林云点了点头,“是有点奇怪,呵呵呵。”
“好了,走!”热闹没了,人群也渐渐散去,端木飞扬踏步而去,他不知道,他心念念的人就这样与他失之jiāo臂了!
三人出了城门,便策马奔向秋叶山的一处。
那是一处高坡,灰突突的,除了些杂糙野花,真的够得上眼的就只有那么一棵大树,也就只有这么一棵!树边坐落着三座墓碑,‘花’‘闪’‘电’。这一看,想这树,是要守护这些碑,为它们挡风遮雨,避阳纳凉的吧!
月与风静静地将东西都摆上,点上祭香,三人整齐地拜了拜。风和月肃穆、卖力地烧着纸钱,萧凌则席地而坐,掏出手帕,像对待一件珍宝似的,轻轻地擦拭着每块墓碑,本是肃穆、哀伤的气氛,萧凌说出来的话却是差点气死活人,气活死人,“这次你家小姐我可是带了一麻袋的纸钱,这可是我们三人的钱,绝对没有贪污公款,你们不知道雪那铁公jī越来越一毛不拔了,也不给我们长工资,我们的生活费也是拙荆见肘,小日子过的那是清如水,淡也如水。这里钱虽多,但是,你们在下面也不能乱用,好好打点,为我们好好铺条路,我们下去了也能好好享享福。还有不要急着投胎,风她们是迟早的事,所以要投也要投我们家,知道没……”
萧凌在不停地自语,风和月则是不停地瀑布黑线、黑线。
“因为有特殊qíng况,所以我们不能一起来看你们。我们都很好,不用挂心。月长胖了,都快成肥鹅了,上次看她怎么追都追不上风,还累地趴在了地上,像个狗啃屎,可逗了,而且现在变的很懒,只差脸上写着‘我是懒虫’四个字了;风还是老样子,每天跟月斗嘴斗的不亦乐乎……”月现在只能对着风呵呵地傻笑了。
“雪我就不说了,财政部长,铁公jī一只,我怎么当初这么糊涂下了这么个决定呢?竟然将自己的经济塞进别人的怀里,而且还是个超级抠门的,吃进的是金子、银子,吐出来就是碎渣和铜板,哎!小姐我后悔了!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大声地说不;如果非要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风和月齐呐喊:小姐jīng神错乱,现在胡言乱语中,各位看官请绕道,此路不畅!)最近跟暗好像走的很近,俩人八成有戏!小姐我只能说一句,暗,真可怜!最有意思的就属雨和鸣的儿子了,也就是我的gān儿子了,小屁孩一个,三寸长,刚会走就给我想跑;刚会说话,就给我想拍马!还别说,拍马屁倒是顺溜的很,小姐我都已经被他收买的舒舒服服的了……”风和月直竖起耳朵,八卦,谁都爱听!
“今非昔比,你家小姐我现在可是一只大老虎,那些曾伤我们,害我们的,小姐我先玩了,然后再踢下去给你们!所以你们一定要跟下面的大官小官,统统拉好关系!钱不够,上来找风和月就是!……”本来被萧凌前半句意气风发的豪言而心cháo激涌的俩人,乍一听到这后半句,cháo水似收到月亮的招引,退的那是gāngān净净。二人眉眼一挑,脸上顿带了三分的怒火,咬字清晰,一字一字的从牙fèng给怒挤了出来,
“小姐!~~~”
[正文:第七章 国师]
不可否认,萧凌在左相府可有可无,比作蝼蚁也丝毫不过分,但是,世人只看到了一面,而且还是萧凌‘邀请’他们所看到的一面!但此刻还是要乖乖地回去,安静地客串相府三小姐的角色!在外不宜久留,那里还有病入膏肓的娘亲,确切的说是中毒至深的娘亲!收拾完东西,三人戴上面纱策马离去。
不是策马奔驰,也不是闲庭信步,三人就这样保持着中档行速,一路领略着从身边而过的风景,好不惬意!“驾、驾”,一道白影飞快地从她们的身边疾驰而去!不一会儿,白影却又回头了!萧凌只觉得那道白影飞驰而来,快要接近自己时,却是丝毫没有减速勒马的意思!萧凌朝着人影不禁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这家伙要是再不停的话…“吁…”来人在离萧凌她们一米来处,猛的拉起缰绳,引的马儿顿时立起了前蹄,发出了一阵叫唤!萧凌她们的坐骑显然受到了惊吓,不安地踏着步,踌躇不前。见状,三人急忙勒住缰绳安稳马匹!这家伙在炫耀自己的骑术吗?萧凌的眼神越发的危险,嫌恶地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