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凌与端木清明被安排住进了迎宾阁,乍看而已,与一般的阁并没有不寻常之处,再是,里面执勤之人都已换上了端木清明的人,而萧凌自己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过,原因自是端木清明。用他的意思表述便是这就是最好的保护,装病再而混过一切场合直到回到秦国,用俗话便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退为进,而实为进。当然,不能说这里面没有端木清明的霸道,在赵都城门处的那一幕他还是深记在脑海里的,要想让事qíng最大限度地控制在他的手里,萧凌就必须得安静地待在他的眼皮底下。而在这一次,萧凌没有再与端木清明发生争执,可能她还乐见如此吧。
房门外依旧安放了侍卫,二楼阁中,萧凌凭窗而望,似乎在观察着什么。放眼一望,一目了然,凤眸清扫几眼过后,回眸便yù转身,而恰时,外面突然传出了一阵喧闹。双耳微动,萧凌眸光顿时一灿,立转回视线探去。
“四皇子,请留步。”赵澈刚yù踏入阁前之院口,旁边的侍卫便出手将其拦了住。
“唔!”赵澈左右轻扫,不怒自威。
“放肆,知道是四皇子来了,还不赶快让开。”赵澈随身的小倚下时便挑了上去。自家地盘怎容得他人撒野。
“公主抱恙在身,不便见客,王爷有令,不准任何人探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四皇子恕罪。”小倚威胁十足,侍卫也是久炼jīng钢。
赵澈眼望里面,渐渐下至上,清眸亦时清水淋漓,正色之脸顿如那肯风chuī拂而过,沁人、舒心。萧凌淡淡一笑,伸出食指,微勾了勾。赵澈一见,顿时轻笑出了声,周身的人被这一笑顿 愣了下,不禁随即也朝着赵澈的视线看去,但是,那一扇窗前已没了萧凌的身影,他们只能看到的是无人的阁楼,往常的阁楼。于是,诧异不解之色瞬时爬上了他们的脸,暗想这到底是哪里能惹这四皇子笑了。
萧凌无影,而赵澈却是未收回视线,嘴角边依然挂着笑的痕迹,余光扫侍卫,接其上道,“知道公主有恙在身,所以本皇子带来了太医。”话刚一落地,赵澈电掣般迅速出手打开了侍卫的拦截,稳步走了进去。侍卫大惊,急忙再yù阻止,此时,赵澈随带而来的侍卫立即闪身向前,双方对峙,谁也没有再动,有人为其保了驾,护了航,赵澈走的也甚是惬意,不过,他的身后可没有什么长的像太医的人跟着,那番话可见纯属糊弄。可是没过几下功夫,人就出了来,但是一同出来的还有萧凌。侍卫一看,心更急了,不说这里不能进人,但也更是不能让人出去呀。这一出去,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吗?“四皇子,你不能带公主出去。”侍卫想上前却不能上前,前面拦着那一方可是不许,万般着急也只能待在原地叫喊。
“本皇子自会将公主再送回来。”赵澈轻暼,微微一笑,携着萧凌就这样横着走了。
出了楼,进了街,赵澈将身边的侍卫都放在了暗处,有的时候,人多也不好“办事”街市很热闹,一身男装打扮的萧凌也很享受其中,不时地对着旁边的小摊左顾右盼,这个捏捏,那个拿拿,却没一样能入手过半刻,犹如那万花丛中过,而不放qíng入分毫。
咚。见萧凌拿着一块玉环看了颇久,赵澈随手便扔出一块银子,“这块玉,我们要了。”
听言,萧凌顿时一愣,眼角微转,继而了然一笑,不客气地将玉环收了进来。“你好像很高兴?”离开摊前,萧凌看着前面的方向说道。
“是。”赵澈笑答道,心qíng已昭,而后转过头看向萧凌,却是一副风流少爷郎,“这次,我可是出手帮了你,不知公主可有什么表示?不是有句话叫做以身相许吗?”
“以身相许?”萧凌转回前方的视线,对着赵澈微翘起了唇沿,“不请自来,你qíng我愿,这也算“帮”吗?不过,虽然以身相许没有,但是借花献佛倒是有一件。”
“哦?”没有以身相许,赵澈还是兴奋满满。凤眸一转,萧凌算计一笑,停住步,将赵澈的手给翻了出来,将刚才的玉环一把给拍了进去。借花献佛的同时,似乎还有点物归原主之意。
唔?赵澈微晃神,再缓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躺着玉环了。一手提起上面的红绳,玉环顿时在二人间摇摆着,赵澈看着萧凌不觉挑眉道,“我说公主,你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借花献佛也不是这么个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