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发饰只是一条红色的发带而已。”管家还是低着头回话,而女子展其的发带顿飘入了管家的眼里,管家一怔,即而就抬起了头,指着女子手里的发带有点惑然道,“好像就是这条发带,这怎么在二小姐的手里,”
真的是,女子何其恨,滴滴泪珠瞬时滑出眼眶,管家大惊,赶忙着又将头给低了下来。无所从,无所适,心恨,心屈,女子愤然转身离去。
是与非,qíng与家,本就是迷迷茫茫,无对无错,而却又也是无中生非,理不明,qíng已乱……
端木清明被邀宫中,而现却是独守殿旁。无所事事之极,端木清明也不由得观起了殿中的摆设。生于皇庭,对于贴金铸壁,恢宏生威之物自是见的太多,没多大会儿,端木清明已是对眼前的物象百无一趣。翻然转身,端木清明轻甩衣袖便施坐在了桌旁,托茶yù饮之际,手却是忽然停了下来,刚才这好像是有两杯茶的?这里面的人也收拾的太过于慢了点吧。一想而过,端木清明继续托茶作饮,微泯一口,桃目却又是一顿。端木清明刚只顾看上面,看旁边,看了该看的一切,而就是漏了这上上下下的之下。之前,宫女、太监是乘着端木清明观景之时,将茶换了,将地也稍擦了,但是端木清明供他们的时间可没那么多,茶是换的利落,而这地就没擦的那么gān净了,模模糊糊之间,依稀还是可见红迹盖地。
端木清明看着血迹双眉锁起,没稍而便又放了下,这是皇宫,每天上演的明里暗里的yīn谋可说是不计其数,而这也只不过是其冰山的一角而已。端木清明如是想着,yīn谋是yīn谋,一角也归一角,而人却非人。端木清明可说是想到了面上,没想到点上。
“等”等于忍,等可能无限,但这忍可是有限。端木清明渐渐又锁起了双眉,不为那yīn谋阳谋,就单为这等字难耐。刹时,端木清明顿将这难耐的目光扫向最离近的太监,“公公,不知五皇子何时才到?”他若一直不到,难道就让他一直这么等着吗?
呃?突如来声,太监微愣,倏尔定神回道,“奴才也不知。”
话如废话,端木清明也没抱多大的期望,而这也本就是抒解一时之郁气。这五皇子到底想gān什么?暗想间,眉宇是皱的越来越紧了。而就在此刻,殿外疾来一人,赫然就是起先为端木清明引路之人。尖嘴太监疾来至殿门前,却是没有跟着疾跨进来,而是先停下缓了好几口气,稍而,才正正地走了进来。
“明王爷。”太监一声唤,端木清明沉色转过头来,桃目一扫。太阳一见,威慑之下,顿不敢看端木清明的脸色,“五皇子忽然被要事缠身,所以不能前来赴约了,还请明王爷见谅。他日,五皇子定当设宴向明王爷赔个不是。”
果然如此,要事缠身?赔个不是,端木清明沉色之下又见暗,嘴角边笑似见嘲,“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再逗留了。”端木清明横甩衣角,一个轻起便向殿门走了去。尖嘴太监舒口气之余,赶忙地跟上。却是没想到的是端木清明刚走了两步就突然停了下来,太监一个措手不及之下,差点就撞上了这“火山”了,端木清明没有转过身,桃目却是微斜向后,又道,“本王突然想去拜访皇后,公公可为本王引路?”
闻其言,太监心里顿又咯噔一声响,这一去不是引火自焚吗?太监眼珠贼似一转,一计立从心中来,“明王爷,这……怕是恐有不便。”
“哦?敢问公公,这不知哪里不便?”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事?那表妹……端木清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来之时,恰看到皇后与一众嫔妃,还有幽冥公主在御花园里,突然皇后身体不适就先离去了,而后大家也都散了。所以,明王爷现在去,怕是会打扰了皇后的休息。”太监对此番话,真是信手拈来。
“原来如此,公公所言极是,那公公可瞧见了公主去了哪里?”
太监一笑,带着一丝的得意,似这端木清明的问话已在他的所料,“奴才未曾见公主去了哪里,不过,奴才见着四皇子于公主在一块了。”太监是故意的,端木清明神色猛然就是一紧上来,厉色而上,甩袖离去……
另一边,女子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直奔五皇子的府邸而来。五皇子乃皇后亲生,而女子乃皇后的亲侄女,二人来往自是亲的很,而女子打小一受什么委屈也都是找这五皇子为其出头,此趟,怕也是来说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