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睁眼说瞎话,也不腰疼!萧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小子竟然还想打翻身战,‘刚才想到什么?所以有点怒火!’,这不是明白着在说自己吗!“表哥客气了,都是萧凌的不好,勾起了表哥的‘伤心往事’,不过,表哥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那个水xing扬花的女子怎值的表哥伤了心、肝、胃呢?天下何处无芳糙,何必只在眼前找!再说,今天表哥可是托了表妹我的福,看了这么一出好戏,要是别人看了,还得了?!这长痛不如短痛,表哥现在想的,该是怎么解决问题才是!”‘呼’萧凌嘴不停地溜出了一段话,差点接不上气!
“哦?那依表妹之见,该如何是好?”这女人,一口一个表哥,叫的是越来越顺溜了,才一眨眼的功夫,他怎么不知俩人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萧凌凤眼微扬,巧笑倩兮,官方的经典对白吗?这句,自己熟!“表妹乃妇道人家,不敢胡言乱语!”
呃?星眸微愣,端木飞扬显然没料到萧凌会如此答话,‘不敢乱语’?这女人,真是可恶至极!不想说,本王倒偏让你说!本王倒要听听你的乱语如何乱了!(哎!只能哀叹,这端木飞扬的智商显然和萧凌不是一个档次的!)
“表妹怎可与一般的妇道人家相比,表妹只管说便是,表哥自是心里有数!”端木飞扬瞬间也变的和蔼可亲了!
硝烟,烽烟,‘呼’,被chuī的一gān而尽,霎时,拨开云雾见日出!纳兰容若闪了闪了眼睛,不禁感叹:造物者果真神奇!
萧凌美目盼兮,做作地弹了弹了已经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板出一副先生教育学生的模样,“依表妹所见,可以提供以下几点,仅供表哥参考参考。”萧凌顿了顿,老学究的味道十足。
端木飞扬挑了挑眉梢,洗耳恭听。这女人,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提供几点!那种红杏出墙的女人,只能死!眼眸掠过一抹厉色。
“第一点,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日子照样。”端木飞扬的手已经捏成了形,这怎么可能!
“第二点,把她打扮地花枝招展点,送人!如果那女人脸皮够厚的话,表妹我可不建议采取这点!”
“第三点,打入冷宫,一辈子清心寡yù去,断了与那第三者的联系!”
“第四点,直接点,回去立马了断了她,省得看着烦心!”
“第五点。”萧凌稍顿,走神了!这时辰应该查不多了吧!该走了!“在那第三者面前,恩恩爱爱;在那之后,来个nüè心又nüè身!”
最后来了谦虚收尾,“表妹才疏学浅,也就只能说这么五条了,不多不少,刚够一支手,表哥您看着哪条舒心就用哪条吧!这时辰也差不多了,表妹我就先行离开了。”说完,优雅地拾起面纱戴好,脸上立马乐开了花,慡!!哎,话说多了还真渴!今天一下子把半年的文言文都说完了!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下假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女人说的一条比一条狠,却是有理有据!她真的是萧凌郡主吗?为何有种奇异的感觉,压的自己很是不舒服?端木飞扬望着萧凌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土匪头子拿着麦克风出来抢劫啦!“咳咳!此文是俺开
此章是俺栽
要想从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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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反应?看来俺得出绝招了!甩了麦克风,砰的立马跪下,两手揪着小耳朵,清了清嗓子,开始:小白菜呀,地里huáng呀,没了票呀,真是累呀!
[正文:第十五章 指婚]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那红尘……’这首歌就是萧凌此刻的心里写照!眉眼含笑,步履轻盈,衣摆飘逸,全身都在诉说着‘我现在的心qíng很好’!脖颈上的伤,隐隐作痛,似在叫萧凌消停一下,这还伤着呢,没什么可得意的!萧凌也似收到了信号,安慰着伸出右手轻轻地在伤处来回不停地按摩!
这小王八蛋!要不是本小姐随身带着化淤膏,千年道行!岂不是今天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传说中的天山童老!)可恶!果然应该照兵法办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切勿妇人之仁!这小子以前就爱找茬,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萧凌的眼里滑过一丝厌恶!
“主子!”玲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向萧凌道着安,脸上还残留着因急速奔跑后产生的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