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们走了,带着那一丝的希望走了!队伍也开始行进了,带着灾民的希望朝着他们行来之处行去!
“主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焱有一丝的担心,主子竟然公开说要给大家不一样的景城,虽然他也相信,但是,这还没到那就公然的敲起了板,这不是明白着说要造反,叫那陈雷下台吗?这样做,对以后的行事可是有害无益!
“我自有分寸,看到那些人行的方向了吗?”萧凌目视前方,一派悠然自得。焱奇怪的又回头瞧了瞧,相反的方向!但是这也不能肯定他们在这一个月中就不回来,抑或是没回来,但消息却回来了!无论是哪种,可都是会坏了主子的大事!
“我们跟他们是两条平行线,暂时的平行线!既然他们离开了景州,自是无法生计了,去外城,无非就是投靠亲戚,能gān点活的gān点,不能gān的,不外乎乞讨了!但这也比现在的景州好多了不是,谁知道这个严大人是不是空口说大话,忽悠着他们呢?”萧凌勾唇一笑,拆起了自己的台。“反正,我这个大人说了一个月的时间,不管信的不信的,他们也只能看这一个月后的,现在他们该想的是如何在这一个月里活下来,而不是想那些有的没的!”话题猛的一转,萧凌转首看向焱,“知道用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焱微愣,思路转化跟不上,显然这是平常不怎么动脑的主,这里面的都快生锈花了!“属下不知,胆请主子赐教!”
笑意顿然溢着那似飘缈迷雾般的邪气,吐气芳兰,“兵贵神速!”
难道主子是想…!内心一震,焱猛地望了一眼萧凌,既而又快速地转移了视线!主子还真是什么都敢想,都不怕这做不做的到!
“怕了吗?”萧凌‘刷’的一下打开了白玉扇,凤眼邪魅丝流转,手执玉扇颇轻狂!“有人狂,那是他有狂的资本;有人傲,那也是他有傲的资本。而这两样,恰好你主子我都有!”狂,傲的理所当然。
“能为主子死而后已是属下的荣幸!”焱不敢再多愣半刻,急忙应道。
轻挑眉梢,“以后拍马屁的话,不要拍这种一点水准都没有的胡话!焱!我既不是你的再生父母,也不是你的再造恩人,这什么死而后已不后已的,主子我不好这口!”玉扇摇的频率跟本人说话的速率基本上保持了一致xing!又慢又闲又懒!树懒的新品种---萧懒!
焱已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了,这官方文本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汗呀…
“死分很多种,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如果是你们,你们怎么想?”轻挑眉黛,心qíng愉悦。
“当然是重于泰山拉,小姐!”风不假思索道!焱也跟着点了点头,双手赞成阿!
萧凌却摇扇又摇头,“错!”一个错字引的那二人诧异万分,难道要轻于鸿毛不成?
早似料到会如此,一抹狡黠的笑顿然袭上嘴角,慢语道:“是不死!”
耍他们玩呢?风和焱的上方立马滑下无数的黑线!焱不敢抗议,风抗议了,“小姐,你不是问我们对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的看法吗?怎么变不死了?”义正言辞。
“那是死的结果,比那更好的不是不死吗?死,那是弱者的行为;不死,才是qiáng者的王道!你们不能换个方向思考,一味的往死里钻,置之死地不懂吗?我的下属要做的可不是那碌碌无为的弱者,而是站在那弱者上面的qiáng者!”
jīng眸睨天下,没有那高亢奋勇的气势,却似那一汪看似平静的大海,有容乃大,气吞山河!
“报大当主,有消息传回,据说朝廷已派了钦差大臣来景城赈灾!现已在路上,不日将会到我们这里!”
“来的正好,反正也是狗官一个,赈灾?也不知会赈到哪里去,还不如孝敬我们!哈哈哈…!”上位的一个落腮胡中年男子愤起豪言。
“可知那钦差大人是何人?”旁坐着一布衣书生,面容还算清秀。这又一绅士和莽汉的搭配!
“回二当家,只说这钦差大人名唤严正,乃下个月的秋试主考,这次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至于其底细也是无人能知!”
书生皱起了眉头,“大哥,可能真是来赈灾的也说不定!再说对方身份不明,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哼!真是来赈灾的那又如何?那景城可是陈雷的地盘,是不是赈灾还不是他说了算!与其落入他口,还不如进咱的袋!”旁坐的一年轻人很是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