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吸了口气,抬头望了望yīnyīn沉沉的天空,眼里闪过了一丝yīn霾,她的夫君,定是不允许她习医的,她必定得瞒着他,而穆睦却是明确提出了要求,再来是得在娘身上施针,又怎会允许。
也许是无人能依靠,从来便依靠自己,所以她信任自己,她有把握能医好娘亲的失眠症状,又是回头望了眼屋内,突然计上心头,只望刑子岫可以帮她。
作者有话要说:囧一个……
那啥,小虫勤奋鸟,你们也得勤奋点,多多留言哇~~
肆
燕凝便是唤来青儿,附耳于她jiāo代了番话,让她候在门口。
自个便去了膳房,亲自弄了点糕点,等着时间过去。
果然,待她回来时,二人已是谈完,柳云韬也糙糙的送了客。随之静静的坐在屋里等着她归来,望着她的眼神,一如新婚之夜的炽热。
燕凝手捧甜羹,却是知道躲不过了,然而这些肌肤相亲的亲密之事,她并非如以前澡堂子那些噪舌女人说的那般,能感到多大乐趣。有时一个动作重复久了,往往疼痛难耐,更何况柳云韬一向喜欢啃咬她,动作也略带粗鲁,这些事又如何不羞人?
因而不便启齿,更何况,这种事为妻者理应配合,也是怀孕必经之事。
倒是期望自个能如娘说期待那般,能早些怀上,一来给柳家添丁,二来也能避开那些事。便是突然想起穆大夫那日诊断之言,若她也如亲母那样,柳云韬是否也要纳娶妾氏?
那个时候,她是如爹所说,从,还是如娘所说,不从?
扪心自问,却是没有答案。
若是从,自然皆大欢喜,然从心底涌上的一丝丝郁结的qíng绪,有些陌生,却弄得她蹙了眉。娘亲从不妥协的坚定一丝一丝的清晰起来。
不从么?柳云韬从来不若爹那般儒弱,又如何会听她说话?那么,她是否也会为了纳妾的事qíng家无宁日?
燕凝只得沉默,却是不想再深思,事qíng若真到那一步,她想她自然懂得如何抉择。而后将甜羹奉上,却瞧得柳云韬一把拉过她,连同那托盘一同搂进了怀中。
想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
燕凝表qíng无甚变化,尽显镇定,“夫君今日早膳用得不多,燕凝炖了甜粥,不试试么?”
柳云韬深深望了她一眼,又望望她双手托举着的甜羹,没有说话。
燕凝便是明白了,而后将托盘放在桌面上,将盅内的粥盛在小碗中,而后托住碗,舀了一调羹,送去他的嘴边。
并不自在的。
她不知为何柳云韬喜欢搂着她,印象中并无一对夫妻如此,倒是有时远远瞧得百花楼的镂空楼阁上,一些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喜欢这么搂着些欢场女子。
柳云韬心qíng愉悦的吃了一口,总算弥补了这些日子心中的yīn郁,他的娘子经已不再如今晨那般冷淡,这不冷不淡的模样刚刚好,就偷偷在她腰和臀之间捏了一把。
燕凝一调羹没抓稳,皆数倒在他身上。而后很无言的静止对望了数秒,随之,将碗略带劲道的摆在桌面上,立起身,不晓得是不是应该瞪他。
从未有人和她开过这般玩笑。
柳云韬却是哈哈笑了,而后抹了一把黏黏糊糊的白粥,突然随她站起来在她脸上揩了一把。
燕凝握着衣摆的手已经是揪了几个结,而后闭上眼睛,打算离开。
柳云韬平日多少有些洁癖,今儿个却是全不介意了,反而一把横抱起了燕凝,往chuáng那边走去。
燕凝在心里说了三声由得他去,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却是在心里隐隐担心起来,为何她的qíng绪会起伏这般大?
接着想想jiāo代青儿的话,她带给了刑子岫了没有。
一闪神,便是瞧得柳云韬压了下来。
燕凝抵抗无效,忍不住开了口,“夫君,时辰尚早。”
“唔,为夫不喜欢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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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些时辰过后……
燕凝望了望满地的láng藉,砸烂的杯子尚未收拾,甜羹洒了一半,衣衫也褪了一地。而罪魁祸首此时稳稳当当的躺在chuáng上,柳云韬这些日子明显睡得并不安稳,此刻呼呼的发出微微的鼾声。
他的风寒并未痊愈。
只是他熟睡时比醒着可爱多了,那模样看着倒也养眼,难怪府内小丫头常常抬头偷偷打量着他,即便是些上了年纪已为人妇的女人,也忍不住目露赞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