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身形修长,二十出头年纪,长发白裙看起来很是清纯,只是侧面已可知非常漂亮,难怪周墨宠的不得了。学音乐的这些女孩子,天生带着些làng漫的艺术气息,她又有些异国qíng调,对男人杀伤力很大,就算是周墨这样久经沙场的làng子也不例外。
丝丝也是这样的女孩,人还没有钢琴高时就开始学琴,除了弹琴,她什么都不会,清纯的不食人间烟火。被周墨像宝贝一样呵护着捧在手心里,珍爱的不得了,她的死差点要了周墨半条命。从此以后,周墨就开始变了,变得放dàng不羁,在美国留学时换了很多女友,后来在各地游历,更是艳遇无数。他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丝丝,所以游戏人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可是从周墨对刚才那个女孩的态度,周砚感觉到他有了点细微的变化。不管他是不是只把那个女孩当成丝丝的替身,周砚从她身上看到了丝丝的影子。周墨的致命弱点永远都是女人,周砚永远知道如何才能狠狠的打击他。一个丝丝让他消沉了好几年,这个女孩再毁了,只怕他从此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好吧,就让我们再来玩一玩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令人烦躁的夏天,懒得做任何事。
第二个男人
月夜,周墨走到静雪房间门口,没有掏出从总台拿来的房卡,而是敲了敲门。她打开门,看到是他,她并不意外,让他进屋,做了个手势:“随便坐。”
她大概刚洗了澡,还穿着浴袍,惬意的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喝着冰镇香槟酒。他走上前,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坐到她对面。
“喝一杯再去洗澡?”静雪征询的看着周墨。周墨点点头,看着她去拿酒杯,身材曼妙、真丝浴袍下露出的美腿光洁修长、线条优美。
香槟酒冰凉沁心,周墨品着酒,凝望静雪,见她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并不在乎他灼热的目光。他按捺不住,放下酒杯靠过去把手伸进她浴袍里,一只手在她胸前宛转爱抚,一只手往下摸索解开腰带,亲吻她脖颈。
静雪用一根手指支开他,慵懒的白了他一眼:“去洗澡。”“做完再洗。”他正yù/火中烧,无暇分/身。“你不去洗澡,没有下一次。”静雪把脸转到另一边。周墨只得站起来,整了整衣领,讪笑道:“我怕了你。”
他们在黑暗中做/爱,像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充满了最原始的yù望和激qíng。销魂时刻,周墨问静雪:“你的身体很饥渴,和以前那个男人分手很多年了吧?”她从来不提她以前那个男人,可他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他早就不要我了。”静雪淡淡的说。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提起那个人,周墨心里一震,嘴上却笑着调侃,在静雪香肩上轻咬:“为什么?你这样的小妖jīng他居然不要你?是不是那个你总是叫他名字的晖晖?”“他要的是纯洁无暇的天使,而不是劣迹斑斑的妖jīng。”静雪想起若晖就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是嘛,居然有这样的人,我以为这种人早就绝种了。宝贝,他不要你我要你,我每年给你一千万,三年还是三十年,只要你愿意。”周墨开玩笑的说,手指压在静雪红唇上。静雪也笑了。
“笑什么?不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周墨听到静雪笑,怜爱的捏捏她耳垂。静雪冷哼一声:“你以为我看得上你的一千万,你信不信,只要我高兴,明天就能让这家酒店易主。”“我信我信,亲爱的,要是有谁不信美女的能量,那他准是个傻瓜。”周墨笑着吻静雪。
静雪半天没有说话,周墨又道:“想好了吗,答应我吧。你这样的女孩儿不应该没有男人。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很幸福。”“没有男人又不会死,有了男人也未必长寿。”静雪哼了一声。
“没有男人疼爱的女人,整天灰头土脸,就算像乌guī王八一样长寿,又有什么意思?”周墨笑着打趣。
“你骂谁呢?”静雪瞪眼。
“我没骂你,别急着领骂呀。”周墨嬉笑着说。
“坏蛋。”
“坏蛋总比废物好。”他在她身上用力。他的技巧是一流的,难怪旅途中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
静雪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吻和放肆的qíng/yù释放。六年之后,她有了第二个男人,这个男人久经qíng场、经验丰富,他知道怎样在chuáng上征服一个女人。可是身体上的欢愉再畅快,也无法抹去她对另一个人的记忆。尽管那个人的吻总是很青涩,和他做/爱她会觉得痛,她还是无法自拔的爱着他,相思缠绵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