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关上,琴声,就蘧然而止。
妈的,他做什么了,至于看他这么不顺眼吗?!
人都有反骨,特别是男人。
于是,他故意去敲地的房门。
敲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拉开。
“什么事?”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扑鼻而来,她穿着睡衣,脖子上还有来不及拭gān净的湿气。
都说一男一女要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们身上的气味也会接近。
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是因为某一样共同的“东西”,才不得不住在一起。
“我还没和小磊说晚安。”他环胸,绷着脸,眸底暗沉。
她一愕。
又新花样?他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度过接下的六个多月?
“医生说过,这是做爸爸的职责。”他说的理所当然。
那天产检,相信她也听到了。
“那、你、还、不、快、点、说!”她捏着门框,一字一顿。
她好困,她好烦!
“我又不是想对你说。”他不卖面子。
他至于这么不要脸吗,跑过来对甩过他的女人说晚安两字?!他再也不会傻到拿热脸贴冷屁股。
闻言,她被整得牙根都要咬断了。
“那你想怎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峙着。
“你躺到chuáng上去,我对小磊说话。”终于,他命令。
她捏一下拳心,非常非常想拒绝,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
他是她的老板。
把下唇咬得快泛白了,她走到chuáng上,半倚在那。
“可以了吧?”语气,不太好。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因为刚洗过澡,再配上有点怒气冲冲的双眸,双颊都绯红了,有点诱人。
他面无表qíng看着她。
“可以。”
不可以想起过去,不可以想起小磊是怎么来的!
他坐在她旁畔,分手后,第一次,他们离得这么近。
彼此,都有点沉默了。
他把手,缓慢地,搭在她腹部。
她轻颤了一下。
“把衣服掩起来一点。”他不想隔着布料,和小磊说话,这样没有亲昵感。
原本悄悄就成拳的手,握得更紧了。
她不乐意。
“需要我帮忙?”他挑眉。
不!
挣扎了一下,她还是掀起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如玉般的肚皮。
因为准备要睡觉,她没穿胸衣,刚才,她匆忙一撩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就窥见了那盈白的贲起。
他一悸。
真好笑,他们两人,曾经是那么亲密。
如果,那个男人后来不再出现的话。
“再把内裤拉下来一点。”他不亲自动手,只动口。
“你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忍不住道。
就一句晚安,至于排场这么大吗?!
“你内裤会不会穿太高了?”他紧跟着讽刺。
她穿着孕妇内裤,整个裤高漫过肚脐眼,让人看着极其不慡。
“你要求会不会太高?”她反唇相讥。
“我要摸你肚子。”他也不废话了,直接提出自己要求。
陪她产检的时候,听着宝宝的胎心时,他就很想这么做了。
她僵住。
“你无权剥夺我们父子的互动。”他冷声。
无权……是啊,她就是无权。
鼻子一酸,她心底有股莫名的委屈,道不明说不清。
她咬着唇,一点一点拉低自己的内裤。
“医生说,他现在起码在脐下两指以下的位置。”他提醒她,不要糊弄他。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她把心一横,将内裤gān脆褪到低位。
宝宝藏身的位置“露”了出来,同样,她yīn柔部位的些许鬈软毛发也有点chūn光外泄。
他也看到了,僵僵地,突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你要说什么,快点。”她盯着他的衬衫钮扣,轻声、表qíng麻木催道。
这种生活,比她想象的要折磨。
他的掌,抚上地的小腹,细细抚摩,她顿时有种火炭覆身的错觉。
她的小腹看起来尚平坦,但是,一触及才知道其实早已经不再松软,相当结实,能清晰感觉到掌下有一个jī蛋般大小的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