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天,一切如常。叶夏没发现舒岩有什么不对,也就渐渐放了心。
夏美蕙和凌安安结伴去日本旅行,叶夏没有跟着去。在舒岩家,两人正吃着晚饭,咚咚有人敲门。叶夏去开门,透过猫眼,看到帕米拉站在门外。她又有什么事?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叶夏打开门,帕米拉见到是她,微微一怔,随即展开甜美笑容,礼貌的问:“你好,请问舒岩在家吗?”她穿着豹纹吊带裙,带着美瞳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个饱满的水蜜桃似的青chūnxing感bī人,看那丰胸,足有E罩杯。
“在啊,有事儿吗?”叶夏也礼貌的回问。帕米拉见叶夏没有请她进屋的意思,知趣的站在门外道:“不好意思,我家里洗手间的下水道堵了,水快漫到客厅,这会儿也找不到人来维修,想请舒编辑过去看看。”
敢qíng这回她又把舒岩当成下水道维修工了,她怎么这么自觉啊,怎么这么不怕麻烦别人啊。叶夏腹诽不已,却又不得不扭头去叫舒岩。舒岩一听说美女遇到困难,饭碗一推就跟着她去了。
叶夏收拾好碗筷之后,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有了这么个芳邻,舒岩那小子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为她鞍前马后,人家白捡一傻小子苦力。文能装电脑、武能通下水道,不知道下回让他做什么。
单身女人生活不容易,什么都得靠自己,别说换电灯泡、疏通下水道这种小事,有时候连家电都得自己修。叶夏不是不知道这些,可是她总觉得,识趣的女人一般不会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经常找上门来请人家gān这gān那。
可是话说回来,帕米拉找舒岩去只是通个下水道,邻居间互相帮助,又不是什么大了不成的事。叶夏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安慰自己,一直心神不定,电视里演了什么一点也没看进去。
舒岩回来后,叶夏白了他一眼,嘲讽道:“想不到你还能客串超级玛丽,水管工也gān得来。”舒岩听她语气不善,知道她吃醋了,也不和她计较,笑了笑就往书房去了。
叶夏憋着气没处发,想着舒岩这人真没劲。不是说北方男人都特爷们的吗,不是说他们脾气都很躁的吗,怎么连吵架都吵不起来?叶夏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她倔qiáng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直到快十二点也不回卧室去睡。舒岩从书房出来,看到她盯着电视看,走到她身边探着她的肩,“不去睡觉啊?”
“不睡,我要看电视。”叶夏面无表qíng,冷冷道。“看完早点睡,熬夜对皮肤不好。”舒岩说完这话就睡觉去了。
叶夏独坐客厅,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怎么变得如此迟钝,他没发现人家心qíng不好啊!!!!!
早没看出来这家伙命犯桃花,女人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新仇旧恨加一块儿,叶夏越想越气。在黑暗中坐到不知几点,她关了电视,摸黑进了卧室。走到chuáng边看看舒岩,他像是睡熟了,呼吸匀实。他还有心qíng睡,她恶狠狠的对着空气挥拳。
空调关了,晚上非常冷,叶夏哆哆嗦嗦走到衣柜旁,要换衣服回凌家去。她刚把睡衣换下,要换上T恤,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心里一惊。回头看到舒岩,才舒了口气。
“gān嘛像个鬼似的站在人家背后?”叶夏抗议的说。黑暗中,舒岩审视的看她:“这么晚了,你要gān嘛?”“我要回家去。”叶夏赌气道。“这里不是你家吗,回什么家?三更半夜的不许出幺蛾子,快点把衣服换了睡觉。”舒岩用命令的语气说。
大半夜闹qíng绪要回家,要是惯出她这毛病,以后可有得受了。舒岩想起他妈的谆谆教导,对叶夏不能太惯着她,凡事由着她的xing子来,迟早把她宠坏了。
叶夏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竟然连哄也不哄她,还命令她睡觉,心里委屈坏了,可是也只能乖乖依着他的话换回了睡衣。一来,确实天太晚,已经是午夜,二来,她不想真的把舒岩惹怒了。
睡到被子里,那种温暖踏实的感觉让叶夏心中好受了一点。她忽然想到,刚才他并没有睡着,不然他怎么知道她在换衣服?可是他心肠变硬了,要是以前,他肯定会哄她,可是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舒岩心里也不痛快,叶夏这几天总是怪怪的,好像有点神经质,总是疑神疑鬼。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她从来不会莫名其妙的吃醋发火。难道是自己和帕米拉多说了几句话让她不高兴了?唉,女人心真是海底针,以后还是躲着点那个帕米拉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