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此不理他,又狠不下心,怎么着也得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叶夏忍住气替舒岩脱衣服,费力白咧的替他脱了裤子,再替他脱衬衣,没想到脱衣服比脱裤子还难,这家伙懒猪一样不配合,试了几次无效之后,叶夏不再勉qiáng,就让他这么和衣而睡好了,大坏蛋!
她去洗手间绞湿一条热毛巾,拿到卧室替舒岩擦脸。“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省心,真是被你气死了。”叶夏边擦边心里抱怨,捏了捏舒岩的脸,一点反应没有,估计外面就是打雷了,他也不会知道。好不容易把他的脸和脖子都擦了一遍,她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伺候人还真是个力气活儿。
替舒岩盖好被子,叶夏刚想从chuáng上爬下去到浴室洗澡,舒岩翻了个身,扑在她身上,头枕在她胸前,紧紧的抱着她,一副依恋的样子。
从未见过男人喝醉了是这副德行,早知道他这样,就不该让他进门,一脚把他踹到外太空去最好。
第40章 每个爱qíng都危险
这一夜倒有大半夜叶夏没睡好,感觉自己就像个僵尸似的直挺挺的躺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姿势也没变过,一直像抱个玩具熊似的抱着她,脸埋在她怀里,呼吸由最初的呼呼声渐渐变得均匀,显然是睡熟了。
叶夏看他睡得熟,自己却被他搞的怎么睡都睡不着,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想学huáng世仁他妈对付喜儿那样,找个簪子狠狠戳他,把他戳醒。戳哪里是好呢,最好一簪子下去,就让他疼的跳脚。
她在心里邪恶的想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这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她可舍不得真对他下狠手。
“小夏……小夏……”他睡得像个孩子,嘴里不知道又在呓语些什么,她心中柔qíng渐生,饶有兴趣的凑过去听他说什么梦话,他除了叫她的名字,含糊的叫着不知道是“宝贝”还是“抱抱”。
“坏家伙,明天再收拾你,哼!”叶夏哧的一笑,温柔的亲吻他额头,抚着他的背,看着他的睡姿,心中忽然一动,有个心理学家说过,蜷缩的睡姿是人类本能的自卫心理,他一定是有心事,才会喝成这样。
凭她对他的了解,他是个有分寸的人,若非有隐qíng,他是不会在她面前失态的。明天等他酒醒了,一定要问个清楚。有些话不说清楚,烂在心里会把爱qíng腐蚀的千疮百孔,爱qíng本就是人世间最脆弱的qíng感。
叶夏胡思乱想,又累又困,渐渐失去了意识。等她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睁开眼一看,她像只贪睡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舒岩怀里。昨天晚上明明是他赖在她怀里,她抱着他入睡,怎么变了?
叶夏醒了,舒岩也睁开眼,头已经不那么痛了,他昨晚睡得不错,侧目看了怀里的美人儿一眼,她撅着小嘴,显然是对自己很不满。“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他决定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gān什么!”叶夏还没消气,搬出道明寺的经典台词,要数落一下这酒后失态的家伙。
“囡囡,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行不?”他求饶的问,英俊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有点死皮赖脸的架势。
这家伙学会使美男计了,叶夏把脸一偏,气道:“你再敢喝醉了试试,我要是不用绣花针把你戳醒,我就不姓叶。”“你太残忍了吧,跟容嬷嬷一样,滥用私刑,戳的我满身透明窟窿,你想拿我当莲蓬头花洒呀。”舒岩一脸委屈。
叶夏拍了他脑袋一下,忍住笑道:“你小子是彻底的学坏了,借醉装疯、耍贫嘴,酒后失态的样子我真该给你录下来,活像北京城南的小痞子。借着酒劲儿跟我大呼小叫的,‘你丫的没听见爷叫你啊,过来给哥哥抱抱’,你这一会儿爷一会儿哥哥的,这些醉话可都是你说的。”
“没有酒后乱xing就好。”舒岩赔着笑。“你倒是想乱啊,没得逞嘛。害得人家半宿没睡着,困得要死,你倒呼呼大睡跟猪八戒似的。”叶夏决心把昨晚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倒出来。“我乱了吗?我又没有抓咪咪、吃咪咪。”他坏笑的调侃她。
“怎么没有,你忘了你昨晚那德行了,把人家压在沙发上,啃啊啃啊,还隔着衣服呢,弄得人家衣服上都是口水。我又不是猪蹄儿,你啃什么呀!我当时真想像胡屠户扇范进那样扇你俩大耳刮子,你丫的就老实了。”叶夏气得在舒岩太阳xué一戳。和他在一起久了,别的没学会,倒是把京骂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