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象征,已经冲入她的体内。
她膛大目。
原本那麻掉的双腿开始剧烈的发颤。
鲜红的血花,染红了他刚硬的尖端,沿着她的大腿惝下。
一滴又一滴。
滴滴答答,代表着对任何女孩来说最纯真最宝贵的东西一点一点在流逝。
这撕裂的剧痛,让她绝望,愤怒、痛苦地撕吼溢出她的唇畔,但是,少年的
反应,却是象饥渴许久的shòu,更加的灼热,更加的来势汹汹。
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
而痛楚中,恍恍惚惚的唯朵有一种错觉,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象是死掉了
般。
她才十四岁,含着金钥匙出生,总是高高在上,又怎知外界风雨、世事如霜
。
她没做错任何事qíng,为什么要遭遇这样非人的侮rǔ?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她
的躯壳在颤抖,整个人被颠晃得神志不清,她的眼泪无声地流淌着。
与笑相同,她很少哭泣。
哭泣是软弱的表现,从小到大,她都鄙视身边把眼泪当成武器的女孩子们。
只是,为什么,现在,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一样?但是,她的眼泪成不了武
器,那又粗又硬的东西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悍然出入,那份过度的痛楚,让她全身
倦缩,不能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她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得几乎快变了
形。
终于,几下凶猛的冲刺,让少年步入了(快)感的顶峰,那在她体内的起伏
开始变缓,直到停止。
一股“火”涌入她的体内。
少年重重松了一口气,松开她,翻开身的时候,他灼热的体温终于降了几分
。
散发着霉味的仓库里,彼此的脸,依然如此模糊。
他(喘)息着、(喘)息着,好久好久才能微微平复。
“老大,你快开门,我们来救你了!”仓库的木门被拍地砰砰响。
寂静的夜,那叫喊声突兀到如此的心惊ròu跳。
他一惊,伸手猛得扯掉蒙着她半张脸的眼罩,借着那透入小窗的月色,他们
看清楚了彼此的脸。
他整个人僵化。
……
那激烈到万马奔腾的音符,那仿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般的刚烈,从她指间
弹泻而出。
她的指间一顿,音符象夜风凉凉,凄凄冷冷的街上,孤独而无声的哭泣。
在那翘首等待的中年人脸色一变,急忙奔向舞台中央。
“乔唯朵,你发什么神经,我们俱乐部需要的是抒qíng悠扬的音乐来提高格调
,不是要这种战斗机一样的声音!”中年人冲着她低吼。
他在等一个重要的客人,可不能因为她的失礼,害对方对他的俱乐部没有信
心!
乔唯朵一惊。
她从自己的世界惊醒,象是猛然才发现今朝是何夕,她的指间急速一弯,那
音符变得异常柔软,像是qíng人的窃窃私语,贴切着周遭静雅的环境。
她其实,不适合弹这种软趴趴的曲子,她的家庭音乐老师曾经批评,说她无
论如何弹奏,都从音乐里听不出来任何柔软的感觉。
对于钢琴,她不是有天份的学生,琴技马马虎虎。
当初苦练多年,只是因为父母要培养她高贵的气质,现在,她感激父母,是
他们的坚持,让她多了一份谋生的兼职。
“乔唯朵,你不是很需要钱?上完班,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我介绍几个有
钱的大老板给你。”老板压低声音,对她道,“上次来过的那个陈局长,一直问
我要你的电话号码呢!”
老板当初之所以聘请她,看中的当然不是她的琴能,而是她的长相。
乔唯朵不苟言笑时,有一种冷艳之美,高佻纤细的她就像天生的高档品。虽
然,贫穷让她象一株开错了地点的百合花,衣服也不再光鲜,但是,骨子里的气
质却是无法遮盖的。
很多男人会为她的这股气质而投she、停留目光。
最近俱乐部的生意很冷清,客人极少,老板的心眼又变多了。
“老板,请问那几个所谓有钱的大老板还有陈局长,是不是和你一样,有妻
有女?”每次演奏钢琴的时候,乔唯朵总是挺直腰锥,即使她已经不是骄傲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