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民国_作者:15端木景晨(506)

  “看来我的月子真要坐三个月,一天都不能少,老天爷厚爱我!”画楼笑起来。她听婆婆说,从前有些人家婆婆看不惯儿媳妇,媳妇满月就要下地,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想多躺一天都不行。

  倘若遇上了开明通qíng达理的婆婆,算是老天对这儿媳妇的厚爱。

  白云归望着她粉唇柔润,在灯光下有淡淡光泽浮动,异常诱人。他不禁搂住了她的腰,不似以往盈盈yù折,丰腴姿态添了成熟风qíng,唇落在她雪色后颈,舔弄着她:“今晚,老太爷依旧厚爱你……”

  画楼明白他说什么,心中窘迫,来不及反应,他的手熟练解开了她的睡袍,在她细嫩肌肤上游走,苏麻感在他掌心肌肤里堆积,她眼眸微乱。

  “白云归,你太胡闹了。”画楼低声骂道,“我还在月子里,你别乱来……”

  “我从不乱来!”他口齿模糊着低喃,“画楼,我就是看看……”

  薄茧的掌心似零星火种,将画楼撩拨得全身浮躁,声音虚了。她只觉苏麻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缓慢滑下,有热làng在花径徜徉,她身子娇软附在白云归怀里,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后、颈脖,手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

  眼眸似chūn水,染透了水边的桃蕊艳色,灼目妖娆,盈盈妩媚。

  白云归将她压下,一寸寸吻着她,喁喁qíng话:“苏筋媚骨,软玉温香;凝脂肌肤胜夭桃,薄妆浅黛亦风流……”

  画楼原本觉得屋子里暧昧不已,被他胡乱拼凑诗句,却句句艳得蚀骨,又好笑又气愤,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得这样怪话?”

  他的手握住她玲珑玉兔,搓揉着,声音喘息着热làng,问她:“你不是讨厌那些俗气的?”

  “俗气的很讨厌,这个既不通,还讨厌!”画楼薄怒,却被他加重力道,声音微紧,娇吟不自觉溢满了斗室。

  听着她的娇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烧起来。

  他咬着她的唇,细柔描绘说她的唇线,低低问:“怎么才不讨厌?”他兀自想了想,湿热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窝,“夫人喜欢说的少,做的多?”

  三言两语,画楼溃不成军。

  他原本只是在兴起的时候爱说两句,自从知道她总是不敢接话,羞怒半掺,就越发喜欢捉弄她,说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说很多,可画楼败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经热起来,再说下去,就耽误了时机。

  他贲张肌肤温热,而画楼的细滑身躯微寒,被他覆上去,两人皆是身子微颤。

  华丽的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进入的时候,画楼突然很焦急问:“真的没事吗?你别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云归柔声哄着她:“不会……相信我!”

  “我没法子相信你!”画楼倏然睁开眼,眼眸里的朦胧qíng愫消褪,jīng明又警惕推开白云归,拉过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亲,哪里知道女人生产事多久才能……”

  她脸先热起来,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谁照顾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尴尬,她故意胡说八道,“将来你的继室进门,剪烂我的旗袍,砸烂我的鱼缸,变卖我的首饰,还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云归微愣,继而大笑起来,屋子里的暧昧渐渐被冲淡,只剩下他朗朗笑声。

  母亲叮嘱过他,月子里不能碰画楼,一个月后才能同房。

  他又问过医生,医生说两到三周,便可以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画楼身子好,孩子落地后没有吃亏。

  可时间久一点,对画楼应该好些。

  他没有再坚持,虽然自己燥热得厉害。

  一把将画楼搂住,他捏着她的鼻子,骂道:“原来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鱼缸和首饰……”

  拈酸吃醋的语气从他心中道出,别有qíng趣,画楼也忍不住笑。

  身子随着她的笑声而微微后仰,青丝在她耳边肩头摇曳,白云归便想起了曾经的美好。画楼很厉害,母亲给了她些东西,她能学会,所以怀孕后期,他若是故意逗弄着她,她就会叹气,然后给他另外一种销魂的欢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来,下体肿胀得疼痛。

  他吸着画楼胸前的红蕊,有几缕香醇的rǔ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着她,手沿着她的后背,缓慢在她尾骨处打圈,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