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衡一直隐在暗处,听见督主的吩咐后立刻飞身掠出,朝着何翩翩离开的方向追去。一边追他一边嘴角猛抽,第一次,第一次啊,第一次有女人从督主房里跑出来,夫人她果然与众不同!
何翩翩一边跑一边胡思乱想,她百分百肯定七叔中了chūn/药,但是转念一想,七叔他是个太监啊!他中了这种药可怎么解?根本没有发泄的点嘛!她这么跑了,那七叔岂不是……
何翩翩越想脸越白,虽然莲岂总是整她,但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总体来说对她还是不错的,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冥思苦想了半天,何翩翩忽然转身往回跑,这一跑就撞上了迎面追来的东衡。
“哎呦!”何翩翩脑子里嗡嗡直响,使劲揉着额头。
“夫人,对不起!”东衡不自在地躬身站在一边,刚才夫人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投怀送抱,东厂内布满了暗卫和眼线,若是方才那一幕传到督主耳朵里,那他就可以圆润地滚蛋了。
“没事。”何翩翩惦记着莲岂,只怔了一会就继续往回跑。
“夫人要去哪?”东衡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几步跟了上去,正想着怎么开口,便见何翩翩看怪物一样看向了他,“当然是去看七叔!”说完,人已经掠出老远。
东衡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任务这么简单就完成了?
卧房内,chuáng榻的帘子落着,何翩翩进来时就觉得里面的气氛很诡异,安静的有点可怕。
“七叔?”她试探xing地叫了一声,却没人回应。
何翩翩一惊,该不会是死了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chuáng边,何翩翩一把掀开chuáng帐,然后又以比掀开时快一百倍的速度放了下来,整个脸涨得比苹果还红,两只耳朵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翩翩……”chuáng帐里传出莲岂有气无力的叹息声,何翩翩虎躯一震。
没事找事做!自己找麻烦!棒槌!看见不该看的了吧!活该!这下不死也内伤了!
“你回来了?”莲岂却没事人一样的继续说道,“是担心七叔么?”
何翩翩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这个时候必须要坚定且不带任何歧义地说:“是!”
“呵呵呵。”莲岂悠然一笑,笑声恍若huáng莺出谷,轻渺而沙哑,音色惑人,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温润。
笑????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刚才那个盖着丝被表qíng挣扎而难捱,丝被之下某处不断上下起伏,分明是在做着什么事qíng的美人难道不是七叔,而是另有其人?
“督主。”东衡觉得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来看看他的任务是不是真的完成了。
莲岂在chuáng帐内淡淡道:“你出去吧,在外守着,任何人叫门都不许开。”
何翩翩浑身僵住,这分明是给她话听呢,怎么个qíng况?她好心好意回来帮忙,七叔该不会恩将仇报吧?果然,仙子的思维就是与常人不同,完全是她这等俗人理解不了的。
chuáng帐在何翩翩胡思乱想时缓缓撩开,莲岂单手支头侧卧着看她,上衣已尽数解开,漂亮的锁骨和jīng瘦的胸膛被几缕黑发点缀着,雪肤之中衬着一抹玄色,美得仿若一幅画卷。
何翩翩鼻息一热,为妨自己在莲岂面前失态,警觉地扬起了头:“七叔,我来帮你下下火。”
莲岂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下火?也好,你来吧。”将chuáng边的位置让出来,莲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道,还好殷太后的下的药量不多,他自己解决即可,但这丫头一门心思的傻跑回来,却不知是要怎么帮他。
何翩翩得到“病患”的同意,就义般地上了chuáng,二话不说横跨到了莲岂腰间,一直闲适地看着她的莲岂忍不住微微一愣,而就在他愣神的间隙,何翩翩身子后撤,退到了他双腿之间,自袖口取出准备好的碧玉石,抬起他一条修长笔直的腿,两三下挽起他的长裤,握住了他的脚。
“你……”莲岂难得有些愕然,黑发披散垂下,洒满了枕间,衬得他脸色愈发白皙温润。
“七叔,我这么做你不介意吧?”何翩翩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莲岂不自觉攥紧了手下的绸缎,沉默半晌,好奇心压过了理智,柔声道:“我不介意,你来么。”
何翩翩忽略他充满诱惑的声音和神qíng,坦然道:“七叔你尽qíng的叫吧,发泄完了就会没事的,这招是我跟师父学的,你中毒不深,我包你没事。”说完,将碧玉石抵在莲岂白皙莹润的脚心,勉qiáng自己不去关注那光滑细腻的手感,狠狠地刮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