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处女了,她和大熊已经不知道上过多少次chuáng了,甚至有时候她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用怎样的方式,在哪个地点……她都可以接受,却唯独接受不了即将占有自己的人不是熊辰楷!
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先前程景枢的话突然冒进脑海,桑挽离又是很很地一哆嗦,眼睛一酸,那个秘密,绝对不可以让爸知道,绝对不能……
胸前两只白嫩的包子已经被程景枢隔着T恤握住,修长的指尖像是在逗弄什么一样点弄着娇艳的嫣红,俊美无俦的面容始终维持着平淡无波的表qíng,可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紧盯着桑挽离,观察着她的反应。当他看见桑挽离紧闭着眸子,嘴唇也咬得泛白的时候,一股怒气突然从心头升起,手下的力道也猛地加大起来,再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握住了那两只嫩白的娇rǔ就是很很地一捏。
桑挽离疼得沁出了眼泪,可她却硬撑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泪花儿在水汪汪的眼底打着转儿,却硬是倔qiáng地挺在那儿。
“疼不疼?”程景枢俯下头问她,薄薄的嘴唇几乎与她的小嘴相叠合,“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做过的时候,心比这要疼多了。”
水润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眼前不过咫尺的男人,桑挽离觉得自己的胸部针扎似的疼,可是又不愿叫出声,尽管程景枢恼得揪住顶端一点扯动,她也不肯示弱。
大T恤已经被推到了她的脖子下方,两只莹白如玉的娇rǔ完完全全的luǒ露在了程景枢的面前。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正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白嫩包子,不急着去亲吻,反倒是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直到他捏够了,才俯首咬住一颗浅粉的小rǔ尖。三十年来,这是第一次他与她如此亲密,以前是她在追,他不以为然,现在两个人的立场却变了回来,变成了他在追,而她在逃。当年他不肯给她承诺,可心里却是始终都有她,而现在,她躲他,却是对他再也无爱了。
桑挽离呜咽了一声,娇躯蜷缩起来,可下身却被程景枢的身体压着,动弹不得。胸前的红缨传来熟悉的吸吮舔弄声,但是带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想逃,只想逃,以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景枢着迷于口中柔嫩的小rǔ尖,大手则握住两只娇rǔ很很地揉捏,将它们挤成各种形状,洁白滑腻的rǔròu从他的指fèng中露出来,娇嫩至极的肌肤上瞬间便笼上了明显的红痕,呈现出一种被凌nüè的美感。
黑眸愈发显得痴迷颠倒,嘴上啃咬的劲儿也愈发重起来,细柔的rǔ尖被他弄的红肿挺立,顶端湿漉漉地挺立在了空气中,而另一边的完好娇嫩,更是体现出了一种教人愈发想要去欺负她的yù望。
修长的手转移到下面,程景枢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隔着薄薄的底裤磨蹭着桑挽离的双腿,这般yín靡色qíng的动作他做得有条不紊,像是某种圣洁的仪式一般充满了xing暗示与诱惑。
水眸猛地瞠大,桑挽离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为了那个秘密,她必须要舍弃大熊……她舍得吗?为了让程景枢保守那个秘密,她、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做jiāo易……
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程景枢已然脱下了彼此最后的屏障,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了一起,桑挽离却觉得浑身冰凉。
离开那朵被自己吮得红肿的rǔ尖,程景枢慢慢擡起眼看向桑挽离的脸,修长的手指摸上细腻的大腿内侧,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为那gān涩的感觉拧起了眉头,黑眸闪过一抹不悦:“这么gān,跟那个男人做的时候,小离也是这样的反应吗?”指尖探进紧窄的花xué,细细地抚弄着四壁的嫩ròu,薄唇轻启,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我以为这么久了,小离的身子应该狠敏感才是,xué儿这么紧,莫非是那男人不行?”指尖又往里探去,愈发显得寸步难行,手指被她夹得紧紧地,连拔出来都是个难题。
桑挽离不回答他,只是眉头皱得更紧,她身子娇,在不出水的qíng况下即使只是手指都觉得疼。可程景枢不是大熊,她再疼也不愿意向他说。
灼热的男xingyù望开始在细嫩的xué口徘徊摩擦,那种qiáng烈的温度让桑挽离怕的全身都在哆嗦。
程景枢是完全不去看桑挽离的表qíng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疼惜她,即使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但他是铁了心要占了她,疼惜只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