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她的脖子一凉,黑袍已经被解开。
意外的辰伊在她脖子上看到,一串又一串霸道、显眼、故意留下的深红色吻痕,怔住。
停住所有动作。
怎样,也无法再继续……
两个人,都这样僵在那,衣冠不整。
……
许久,许久,知道一dòng黑dòngdòng的手枪,顶上了辰伊的后脑勺。
“你们敢再继续,试试看!”森冷,霸气的声音。
“樊翊亚!住手!”她惊呼。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樊翊亚冷冷一笑。
两个人都衣裳不整,很明显是在准备开始“chuáng上运动”的前戏。
“穿好衣服,我来带你走!”另一只手粗鲁的一把扯起衣裳不整的她,重新用黑袍,将她luǒ露在外的肌肤滴水不漏的包裹好,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不去计较那个男人压着她的身子,完美契合的样子。
樊翊亚认栽,从第一次要他的时候,已经认栽,无论她有过多少男人,他很计较,但是却不得不认命!
“樊翊亚!你快放下手枪!”她却过来焦急的想夺他的手枪。
真是疯子!哪里弄来的手枪?他没去打听一下,阿拉伯男人都很善于用武器,更何况辰伊?!
这事樊翊亚真的疯到想去孤注一掷?
也对,如果想带她出皇宫,必然会发生一些突发事件。
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樊翊亚的眼,幽深了一下,“夏雨沫,别bī我开枪!”
他告诉过她,晚上带她走,她没有来,所以,他来找她。
只是,没想到这么刺激到让人脑中风的香艳场面等着他。
他,想杀人!
胸口痛到,想杀了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进来的?”辰伊的语气,很平静,平静道根本不像生命正受着威胁的人。
想走入他们寝室的房间,就如同走迷宫一样,更何况有是侍卫把守,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走到这里。
樊翊亚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杀意,却还是回答了他,“有一个小哑巴,一直呆呆坐在六楼楼梯口,仆人们唤她‘公主’,我和那个小哑巴说,我是夏雨沫的亲人,特意从中国来探她,却碍于这里的风俗见不到她的面,那个小哑巴就好心的带我过来,没想到,居然撞见了你们的‘好事’。”说道‘好事’两个字,樊翊亚胸膛震dàng了好几下,杀意更浓了。
“纱缦在哪里?”深呼吸一口,辰伊的语气依然平稳。
是纱缦!和他猜测的一样。
以前这里就是他的房间,纱缦从来不用敲门。
“我怎么知道?!”樊翊亚不耐的蹙眉,为什么一直谈那个小哑巴?他们现在的jiāo谈是不是太不正常?
她一定躲在哪里哭……从他娶第一位王妃开始,就让纱缦掉了很多眼泪……
辰伊的眸微微敛下,冰寒一片,怒气聚集在一个冰点,“原本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不该喊纱缦小哑巴,纱缦是有残疾,但是,我不许任何人取笑她……
气质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去不经意中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神qíng。
“辰伊不要!樊翊亚不是故意的!他没有恶意!”夏雨沫整个人慌了,辰伊不向对人对事温和,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事实上辰伊发狠起来,比任何人都可怕。
但是,此时的辰伊根本不理会她,“开枪吧,这样,你才有一半的机会走出这里!”
事实上,夏雨沫知道樊翊亚根本没有一半的机会。
“樊翊亚,不许开枪!”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心,本能的是偏向谁。
她的焦急,他的慌张落在他的眼里,简直比焚火烧身,更加痛楚,樊翊亚扳动了抢。
灭声抢走了火,手枪已经被震到了地上。
她微不可闻的咧齿冷抽一声,死死的抱住了辰伊,“要杀,樊翊亚你杀我!”
笨蛋樊翊亚!根本就不会用枪。
他的手,被枪支的后冲力冲击到,掌心剧烈的疼痛着。
但是,比不过他的心。
刚才,是夏雨沫根本不顾个人安慰,抱住了那个男人,推开了他。
她的选择,太明显。
“来人!”她快速的捡起枪,收入衣袖,惊呼一声,一群武装配置的侍卫闻声而入,她急忙指着樊翊亚,“这个不懂规矩的外国使节误闯我和殿下的寝宫,马上拉出去,驱逐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