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灵魂出窍,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一地的鲜血,最后一棍,樊翊亚栽倒在了地上。
“我要结婚!樊翊亚要娶夏雨沫!”
他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第四章
那件事qíng以后,他的身份证、户籍证明、护照、银行卡全部被扣押。
他被关了起来。
连哥哥的丧礼,也不被允许参加。
宝贝,你是不是疯了?
当他不吃不喝,拒绝所有治疗时,母亲这样心疼的厉喝他。
我也觉得我疯了。
一天见不到她,只要一想到,可能要和她分手,所以,我确实会发疯!
他这样面无表qíng的回答母亲。
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加确认,他是栽了,栽的很彻底。
也许,从他能一眼就能记住一个女人开始,他就栽了。
他被关了十几天,只有被闯入的医护人员qiáng制xing的注she镇定剂,他昏迷以后,维持生命的营养剂才被允许输入他的体内。
他昏迷的时候,他的父亲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望着原封不动的饭菜,一直发呆。
樊翊亚的xing子最烈,脾气又bào躁。
这个儿子,象他的地方太多,所以,他一直以血统高贵的小儿子为骄傲。
只是,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烈成这样,十几天了,他甚至滴水也不沾。
要么再死一个儿子!要么放我走!
樊翊亚留给父母的只有两个选择。
他了解这个儿子,樊翊亚和寰宇不同,烈xing的他,绝不是在开玩笑。
难道真的要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把樊翊亚打得头破血流,是因为他不承认错,不承认因为自己的顽固,害死了长子。
不承认!
决也不承认!
他的行为,只是要教育孩子们不要误入歧途!
所以,这股不承认,一股脑儿的发泄在了小儿子身上。
……
“阿亚!”樊翊亚的房间偷偷溜进了一个调皮的身影。
赵雅儿惊奇的望了下四周连门窗也被木条,钉死了的房间。
整个房间封闭到一丝阳光也透泄不进来。
樊家伯父伯母帮阿亚在学校办了退学手续,对外宣称因为哥哥去世,阿亚病倒了,修养好身体以后就直接出国。
但是,他们几个要好的朋友一直在思忖,qíng况太过诡异,阿亚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樊家伯父伯母拒绝所有人过来探病。
到了樊家后,她发现多了好几名新面孔,全部是保镖。
分别守在樊家大门口和阿亚的房门口。
她也是凭着和阿亚未婚妻的身份,樊家伯父伯母才勉qiáng点头让她探望。
樊翊亚苍白着一张脸,额头的伤口血迹早已经gān涸,却留下了一道5-6公分长,不可磨灭的伤口。他鼻翼因为呼吸,倔qiáng的起伏着,他紧闭着眼敛,抿紧的双唇就象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困shòu。
见到雅儿,他张眼,黯淡无光的眼眸亮了一下。
樊翊亚的样子也吓了雅儿一跳,才一个寒假不见,他瘦得太厉害了。
一米八几高大的身形仿佛只剩下qiáng悍的骨颌一样。
“她去上学了吗?”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询问。
把她一个人丢在英国,他满心牵挂。
她?所以樊翊亚现在的一切,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夏雨沫?”雅儿试探的问。
樊翊亚点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完全感觉不到两个人有着深刻的联系?
因为夏雨沫太冷静了,照常的上课,照常的功课勤劳,照常的做她的第一。
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恋爱的蛛丝马迹。
甚至连他们在讨论去探望樊翊亚时,她依然专心她的功课,连眼敛都没有抬一下。
“她很好……”雅儿吞吞吐吐,选择最保守的说词。
“那就好。”樊翊亚面无表qíng的点头,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
他的自尊让他无法拉下脸,去询问雅儿,沫沫有没有打听过他的消息。
这段感觉,一向是他在主导,夏雨沫一向是被动的,他了解。
如果不是小明偷偷告诉他,沫沫亲口承认也喜欢他,他原本以为,一直是他一厢qíng愿。
一厢qíng愿的入侵她的生活,一厢qíng愿的掠夺她的所有。
“阿亚,你准备怎么办?”看到樊翊亚这样,又联想起夏雨沫那张冷静的脸,雅儿打一个冷颤,“阿亚,不如我们一起去法国吧!”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是真的害怕阿亚会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