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真正的王子!
但是,她不准备反驳。
她没有时间反驳,也没有兴趣反驳。
因为,现在,他是不是王子,已经不重要。
换好衣服,不顾经纪人的跳脚,她已经又小跑了出去。
他很守信用,并没有走掉
“我好了。”这一次,她没有喘得很急。
“我来开车。”他朝她伸手。
他从来不坐女人开的车!
“你要吃什么?”上了车,他问她。
她不爱吃法国菜,想忘却的是记忆,但是忘却不了的却是对方的喜好。
连他都莫名其妙,他只是来送衣服,为什么变成了一顿晚饭。
只是,他还没有小气到,连一顿晚饭都对一个女人横眉竖眼。
这么小家子气的事,他做不出来。
即使,不想和她,有什么牵扯。
她没有吭声,太累太累。
见没有回复,他转过脸,看了她一眼,铅华洗尽,她的病态彰显。
他手里的方向盘一转。
“去哪?”头脑已经有点发沉,但是,她还是抓回了一点点清醒。
“我不想和你吃饭。”斜睨了一下她。
cháo红的脸色,太碍眼。
她又被打击了。
闭上双眼,她很累。
他爱怎样就怎样吧,今天,她状态,也确实“发挥”不出来什么。
迷糊间,她感觉到了,他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
“阿亚,别走!……”扯住他的衣袖,她的身体象耗gān的电池,再也发不出一点电来。
展示会一结束,她高度戒备的身体一松弛,所有疲惫马上席卷而来。
意识模糊,她开始陷入一片恐慌。
仿佛,七年前,他要决绝的走掉的那一夜。
仿佛,她快要被卖掉,锁在都是老鼠、蜂螂、yīn暗cháo湿的小房间里的那几天。
那么无助,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
“我去买点药。”他的声音依然硬绑绑的。
“药?……”她听不懂他的话。
生病,让她想要耍赖。
耍赖,忘记,当年是她赶他走。
“我先去买药!”他又重复了一次。
顺势,她已经解开了安全带,迷糊的推着车门,“不用……我回家好了……我没生病。”
“够了!”不可抑制,他发怒,“你家里还有人吗?!”
和母亲脱离关系,父亲谅解却不支持,抛下了她,选择了跟着妻子,唯一的弟弟在英国。
她一直是一个人!
他不是生活在石器时代,她的新闻,即使不通过报纸,也从晴空和小念碟碟不休的小嘴里可以得知。
“对哦!我把我的……赶走了……”闭着眼睛,斗大的泪珠滑下。生病,让她脆弱。
夏雨沫把樊翊亚赶走了。
车门被怒气冲冲的摔上。
她以为,他扔下了她。
她不该提“赶”这个字眼的。
太敏感…
才过了一会儿,车门再度被打开。
跨别七年,她重新被他捞进了怀里。
温暖的、霸道的、熟悉的怀里……
水喂进了她的唇,药丸放到她的唇边。
“张嘴、吞下、喝水!”
他一个口令,她一个动作。
喂好药,她马上又被无qíng的拉离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靠着椅背,她细细喘息。
接着的,事qíng,迷糊却也是清晰的。
……
“哇,阿亚,她居然已经烧到39度5!这样也能坚持工作,真是厉害!”后来,旁边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喂她吃了一点药,她待会儿可能会出汗,你照顾她!我先去店里jiāo代一下。”
“恩恩恩,放心吧,照顾我的偶象,我荣幸之至呢!”女人拍胸脯。
男人走了几步,又回身不放心的jiāo代,“如果到第二次吃药时问,我还没有回家,你一定要喂她先喝了粥,再吃药!她的胃不好!”
“明白!我发誓、我保征!一定做个最好的好护士!把她照顾得非常非常好!”女人可爱的保证。
他要走?将她留给其他女人?
她想挣扎的起身离去,却发现,全身无力,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