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今晚哭过明天开始就要变得坚qiáng了,她还有仇没有报,还有那么多事qíng没有完成,她的前方注定是荆棘一片,会走得异常艰辛,可是她必须得走下去,决不能有丝毫犹豫!
夜空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灰蒙,这座城市的天空,似总笼罩着淡淡的yīn霾,无论灯光再盛,夜景再繁华,也冲不破头顶这三寸天。
068 谁是仇人
“熠昊又走了?”酒吧里,三人喝着人头马,勾子铭挑了挑眉,问道。
“是啊,小日本那边又不安分了,熠昊和名扬他们全体取消休假,据说几大军区都要搞军事演习。”唐俊轻轻晃了晃酒杯,浓密的睫毛在美丽的眼眸下形成两道淡淡的弧度。
“小日本真是群不省心的货,gān脆核平算了。”勾子铭喝了一口,咒骂道,“要不是勾家漂白了,一定暗杀了野田佳彦。”
“你少看点岛国爱qíng动作片就算‘爱国’了。”钱少杰挪揄道。
勾子铭闻言咧唇一笑:“这你就不懂了,钓鱼岛是中国的,苍老师可是世界的。”
唐俊慵懒地抬起眼睑,调侃道:“怎么,你屋子里那个满足不了你,你还需要看爱qíng动作片?”
“网上看来的,我有需求不知道找女人么?”勾子铭冷哼一声道。
“是么,看你这样子,是一身‘火气’啊,多久没发泄了?”钱少杰一语拆穿他,一点都不含蓄地问道。
“关你屁事啊。”勾子铭“火大”地瞪了他一眼,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从答应王婷那该死的“三年禁yù之约”之后,他就后悔死了,尤其是每晚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看着,不敢动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用问了,他这语气就告诉我们答案了。”唐俊暧昧地一笑。
“你别告诉我,你这次也是来真的了?”钱少杰询问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们cao心,有那闲qíng逸致不如帮帮熠昊。”勾子铭拒绝他们的打探。
“我是好心提醒你,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玩玩也就算了,不要轻易付出真心。熠昊就是最好的例子。”钱少杰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什么都比别人优越,唯独感qíng不能自主,他就不会像熠昊这么想不通,女人不都一样,gān嘛为了个女人这么折磨自己。
“其实我真想不通,沈从善那女人在想什么?”勾子铭说道,“她要有委屈,熠昊一定会为她做主,可她却不声不响把孩子做掉了,也亏得那人是熠昊,如果是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熠昊以前的脾气可不是这样,为了沈从善,他确实改变了好多。”唐俊撇撇嘴,客观地说道。
“所以我说女人是麻烦啊,你们偏偏要自找麻烦。”钱少杰哼了一声,不屑道。
“你别把我和这两个家伙扯到一块,我可是很明智的。”唐俊急忙撇清道。
“那两个家伙”之一的某人不乐意了,这不是变相说他不明智么?
他斜睨着“事不关己”的唐俊,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出声说道:“对了,我姐要回来了。”
话音一落,某人端着酒杯的手果然僵了僵。
“你姐?你姐不是‘常驻’南非吗?”钱少杰一听,好奇地问道。
“她回国‘探亲’啊。”勾子铭特意将“探亲”两字咬得很重,笑着观察唐俊的反应。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唐俊怎会不知道勾子铭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扫了后者一眼,面无表qíng地问道。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勾子铭笑得如狐狸般狡黠,继续“好心”地爆料道,“她和她未婚夫分手了,所以特地回国散心。”
“那个珠宝商人?他们在一起不是六年了吗?怎么分手了?”钱少杰“配合”地问下去。
“不就是前段时间有华人在南非遭到绑架杀害,那个男的还继续同绑匪做生意,我姐怒斥他是卖国贼,一气之下就和他分手了。”勾子铭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姐姐,果然还是这么雷厉风行啊。”钱少杰慨叹道,勾书萱名字倒取得婉约,xing子却如同烈火般鲜明果断,敢爱敢恨,极有个xing。十五岁以前,她还提着刀跟着意大利黑手党上街砍人,却在一夕之间xingqíng大变,赫然宣布脱离黑道,要将慈善作为自己的终身事业。自此之后,这个信念她从未动摇过,十六岁就加入国际红十字协会,地球上哪里有灾难,她就飞去哪里扶危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