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清早的男人火气实在太大,谈颖万万没想到,刚涂完的唇膏很快又被他全都吃掉了,接着还被他压在镜子前又做了一回。他当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掐着她的腰,那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了。
谈颖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剥开,嫩生生地趴在他面前,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见她这样哪里还能忍得住?呼吸都明显急促起来。她以为他就快结束了,还抽空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结果这动作激怒了沈良臣,他将她抱起扔回了chuáng上,然后俯身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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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折腾,谈颖上班绝对要迟到了,她gān脆翻身压住他,衣裳半褪地跨坐在他腰腹间,她搂着他在他耳边说起了羞人的qíng话,果然沈良臣最受不了她这一招,很快就she-了出来。
qíngyu褪去,他本想搂着她温存几秒,哪知道谈颖马上就单脚跳到了衣柜前,将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踢到一边。她偏头夹着手机讲电话,是打给助理的,“你那边怎么样?好,我马上就过来。”
“……”沈良臣看着这一幕,心里颇不是滋味,怎么有种被人嫖-完就甩的感觉?
谈颖换好衣服就走了,临走时还知道补偿地亲了他一口,可这个动作让沈良臣那种不舒适的感觉更明显了。他枕着胳膊,看了眼空了的房间,忽然觉得他和谈颖这样的关系未免也太奇妙了。
说是qíng人,倒不如说是入-幕之宾更恰当。
这 种事接下来也发生了好几次,有时两人好不容易有了周末能碰面,他特意安排了远一点的地方,并且qiáng硬地将她手机关掉。可两人一起看碟,她还是会和他聊些工作 上的话题,“你觉得这个lisa怎么样,我们公司刚签的,可惜五官的辨识度不够qiáng,你说让她去整整鼻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哎,跟你说正事儿呢。”
“我更喜欢和你做不正经的事。”他搂着她刚想把人扑倒在沙发里,哪知道谈颖忽然倏地坐直了身子,动作太突兀险些撞到他下巴。
沈良臣额角狠狠一跳,心里开始有不好的联想,“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非常重要!”谈颖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逃出来,笑眯眯地讨好道,“我打个电话,马上回来,这事儿不能耽搁,这个电话也必须打!”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其实这些严格说起来都不算什么,最让沈良臣无法忍受的,还是谈颖出差的问题。因为工作的关系,她总是全国各地到处飞,有时候两人见一面也时间紧迫,见个面喝杯咖啡她就又飞去了别处。
更别说有机会做点爱做的事了。
沈良臣感到很无力,心里还真有些怀念从前那个无时无刻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小丫头啊。
哪怕如此,两人的关系还是平稳缓和地进展着,偶尔遇到沈良臣来了脾气闹别扭,只要谈颖两天不联系他,最后绝对还是他自己巴巴地上赶着主动搭理人家。
所以折腾到最后,沈良臣也妥协了,女qiáng人就女qiáng人吧,这样的小囡其实也很有另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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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倒是杨恒看不下去了,某天一脸同qíng地看着他说:“沈总,你难道要一直做谈小姐的第二选择?时间久了,万一她真不把你当回事儿了怎么办?”
沈良臣的脸一黑,“胡说,小囡心里最爱的还是我,工作不过是她调剂生活的必需品。”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经过从前那些事以后,谈颖在很理智地经营这段关系,既不让自己太深陷,也不让自己太冷淡,所以不把他当回事儿什么的,还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心爱的人不在乎自己,越来越不在乎的结果是什么可想而知。沈良臣想到很有可能再次失去谈颖,马上就全身都警铃大作,终于开始意识到改善这段关系的现状迫在眉睫。
他想了想还是拉着杨恒研究起来,“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当然是求婚啊。”杨恒不假思索地提议道。
沈良臣愣了下,“求婚?”
这个事qíng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两人重新在一起才没多久,以他对谈颖的了解,眼下求婚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杨恒眯着眼角贼贼地笑起来,“要成功也不是没可能,当然要从谈小姐现在的心理来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