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转变呢?”
司徒昱脸色沉了沉,但还是回答了。“那是因为我想追你。”
这回答的很苍白,没有答到实质问题,苏心蕾很不满意,于是相应的回了他一句:“我不要你追。”
司徒昱极度打击的怔住了,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与他做对呢?连追求的机会也不给他,两颊因怒而用力相咬,突出两边的颊骨,让他的轮廓更加饱满。紧接着吼了一声:“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践踏我的心呢?一次机会也不给我?”
苏心蕾不徐不慢道:“那你说清楚你改变策略的原因?”
司徒昱已被bī到墙脚了,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bī到无路可退的死角,最终只有乖乖投降。
而他却不知道她要什么样的答案,他改变策略,完全是想要让她心甘qíng愿呆在他身边,他用qiáng的已经没办法留住她了,以往他想得到的东西,只要他使出手段,qiáng力得来,完全不费功夫,可是这一次,在苏心蕾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然后吐了一口气,幽幽道:“因为我想与你一起共度以后的人生。”
苏心蕾亦也沉默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一生。良久,她问了一声:“你改变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我现在是陈建民的女儿。”
司徒昱顿时错愕,转首望着她,幽光的眸子闪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低沉沙哑的问:“你说什么?”
苏心蕾带着锐利的眸光,在黑暗中与他危险的眼光相接,紧接着用犀利的措词回复着:“我很清楚,我现在创华千金的身份,多少都会让人垂涎三尺,毕竟如果真成功了,那就是成功的商业联姻,对自个的事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你正是这一原因。”
司徒昱此时就想将苏心蕾捏死,他的一番心意,竟然被她曲解成这样,头顶已经冒火了,不由的钳住她的双臂,怒吼:“我从来不需要用女人来助自已的事业。”
看着他眸中那愤怒的火,苏心蕾一时之间有些慌乱,底气不足的回应道:“那为什么你现在才改变策略,当初我提出jiāo条件的时候,你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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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qiáng我的
司徒昱心一横,便道:“那时你还没有能力反抗我。”
靠,谈qíng说爱也有欺弱怕qiáng的,她弱势时就该被欺负吗?现在她身份来了个大转变,他对她的态度也来个大转变?
苏心蕾顿时来火,但没有直发出来,而是应了一声:“我现在今非昔比,所以也看不上你了。”
既然他能抱着那种欺弱怕qiáng的心态,她为何不能回报给他,也要让他试试这种滋味,而且现在她也在答应及不答应他的要求之间徘徊,只能用这句话来拖延。
她的话,让司徒昱顿时又yīn沉脸色,在黑暗中更有肃杀之气。同时yīn冷的话语也出口:“你再说一次试试。”
苏心蕾摇了摇头,啧啧道:“你看,你这种脾xing永远也不会改变,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个意思。”
司徒昱:“……”
他无言以对,他感到自已已经在快要疯了的边沿,心底有一股火,yù想发泄,但却不敢发泄,唯有在那儿抓狂。然后用力打在了方向盘上,传来‘啪’的一声响。吓的苏心蕾往车窗缩去。
只见司徒昱趴在方向盘上,深深的呼着大气,车内一片寂静,良久,司徒昱似乎已经平息了心中的气,于是转对苏心蕾道:“我不相信你看不上我,我们同居那么久,你不可能不心动,而且我又是你第一个男人,女人对第一个男人很看重的。”
苏心蕾愤愤不平道:“当初是你qiáng我的。”
他也敢拿这事来说,要不是当时他用qiáng迫的手段,他一定成不了她第一个男人。
司徒昱yù是无言,脸色冰冷,眼神深邃,似乎在深思着,良久,他开动车子,车子继续往前走去,这时苏心蕾又担忧起来。
“你不准备把我放下来吗?”她问了一声。
“除非你答应我,给个机会我追求你,不然我不会放你下去。”司徒昱硬是qiáng硬到底了。
苏心蕾大呼一口气,愤恨道:“你追求我的第一步,就是不准qiáng迫我做我不喜的事,现在你就已经越过这条件了,我还敢给机会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