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触及她的眼睫之际,他浑身犹若万针穿心一般疼痛。
“啊——”他痛苦地高叫一声,猛地将她推下榻。
跌坐在地上,美仁睁开双眼,在她绝望之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向昕满脸痛苦的坐在榻上,双目紧闭,嘴唇泛白,额上不停的渗出汗珠,双手支撑在榻上,青筋bào露。
微动了动唇,她想喊他,一想到方才,她便忍住了,抹gān了眼泪,拾起地上被他撕坏的衣服披好,缩在一旁,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许久之后,向昕终于睁开眼,入眼便瞧见美仁缩在桌案旁。
她居然这么轻易的牵动着他的qíng绪,他竟然还会在那一刹为她动了qíng,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他吻她的时候咬他,还死命的咬紧着牙,始终不让他侵入她的领地,就像是一个坚贞的女子为丈夫守节一般。
她会有男人?
向昕捏紧着拳头,从榻上起身走向她。这个女人是天一族里出来的,就像当年他的娘一样,自私绝qíng,他栽在她手上一次就够了。她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他是恶鬼一样,她究竟哪一点还让他留恋?
怒火在瞬间bào发,他毫不怜惜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怒道:“向美仁,你给我起来。昨夜,晚宴上看到那些个女人,你想知道她们的下场如何?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个够。走,你给我出来。”
他硬拽着她往帐外拖去。
一想到昨夜被契丹士兵围攻的那些女人,还有被他扔出帐外的女人,心中一阵恶心,她更加惶恐,挣扎着叫道:“昕大哥,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时的我已经要走火入魔了,我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这一次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没有想过要杀你。昕大哥——”
不想听她再多说一句,他无qíng地点了她的哑xué,厉道:“这些话,等着你死了之后,说给阎王爷去听。在你没死之前,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一切。我恨你,向美仁,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qiáng行将她拖出帐外,便遇上前来报告的副将萧正甫和另两名契丹将士。萧正甫和两名契丹将士在见到衣衫不整的美仁之后,两眼都看直了,甚至都忘了要和向昕禀报什么了。
向昕极其讨厌他们这种目光,立即出言训斥,萧正甫才将手中的地图呈给向昕。
美仁一手拉着衣服,一边往向昕的身后躲去,萧正甫和那两名将士猥琐的目光让她浑身发颤。那个萧正甫,她昨夜逃跑的时候与他jiāo过手,若是真的落在他的手里,她就真的完了。
扫了一眼那个地图,捏着那手感粗糙的羊皮卷,向昕猛地将她从身后拉了出来,对萧正甫道:“萧将军,这是赏你的。”
向昕将美仁推向萧正甫,头也不回头地钻进了帐篷。
美仁口不能言,唯有拼命的挣扎着,萧正甫大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带到了另一个帐篷。
萧正甫将她扔在了榻上,她一个翻身,便跳下那chuáng榻,躲到书案之后,隔着那书案,示意萧正甫别过来。
“我的大美人,你以为就凭这么一张桌案,就能挡得了我萧正甫?”萧正甫以契丹语yín笑,他早已色yù熏心,激动地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仁惶恐到不知所措,指着自己的嗓子对萧正甫呜呜叫了很久。
此时萧正甫已经赤着上身,正当想脱下身衣物时,才注意到美仁的动作,他咧着嘴,笑了起来:“大美人,昨夜你挺能骂的,怎么今夜不能开口了?哦,被大王点了xué,没事的,我来帮你解,过会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叫爹叫娘。”
萧正甫的身手极快,一眨眼,便解了美仁的哑xué,便将美仁抱上了榻。
美仁以手捂着他要亲过来的臭嘴,媚惑一笑,以契丹语道:“咦,将军你可真猴急,奴家还想和你多说些话呢?”
萧正甫非常吃惊,他没料到她一个汉女居然会说契丹语。
眼前这媚笑,这娇软的声音,勾走了他的三魂六魄,一个翻身,他将美仁抱坐在身上,疑惑道:“我的大美人,你居然会我们契丹语,可真是不简单,不过,会契丹语更好。你们宋人有一句古话,叫做chūn宵一刻值千金。大美人,有何话等我们快活之后再说。”
说着,萧正甫的嘴又往美仁的脸上凑过来。
qiáng抑着心中恶心想吐的感觉,美仁又以手挡住萧正甫的嘴,软语道:“咦,将军,chūn宵虽短,总有机会,可人生短短几十年,若是为了失了防心,丢了xing命,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