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悦姨,对不起,害你受苦了,符儿来救你了,一切都没事了,”说着, 美仁回转头对着一旁吓傻的漠之道,“漠漠,快上来接住悦姨。”
“哦。”怡漠之抚了抚心口,连忙从地上爬起,上了祭台。
美仁细看了几眼那几根铁链,举起手中的纯钧剑,道:“悦姨你忍着。漠之,你接好悦姨。
怡悦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急道:“不要,这里全是机关,你若是砍断了这四根铁链,便会触动机关。”
怡悦无论说得多急,但始终慢了一拍,美仁己凌空飞身,举起纯钧剑向四根铁链砍去,“锵锵锵锵”四声,那四根铁链应声而断。
刹那间,石头沉闷的摩擦声响起。
“漠漠,快背悦姨走,带她往谷口方向去,再不带她走就来不及了。”美仁大呼着。与此同时,四根石柱之上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shòu张开了嘴,“吱”地,一根根金箭从它们的嘴里she出,美仁挥着纯钧剑,砍断了一根根she向她的箭。
怡漠之背着悦姨顺利地逃下了机关重重的祭祀台。
美仁欺下身,yù翻身滚下祭祀台,这时,祭祀台表面冒出一把把尖刀,连翻滚了几身,祭祀表面己全是利刃,当她正yù冲向祭祀台上空,四根石柱之上的石孔之内喷出了火来。qíng急之下,她翻身跃下,借以纯钧剑之力支撑石面,运内力、挥舞着纯钧剑,一个飞身穿过那如雨密的金箭,冲向半空,跃出了祭祀台。
几个纵身,她终于跌落在地,边翻了同个滚,将身上的火扑灭。
金耀使者的追魂箭阵真的非比寻常。左上臂被一支金箭给刺中了,她咬着牙, 忍着痛,将那支宁家金箭拔出。
“符姐姐,你没事吧?”怡漠之担心道。
“你这个傻丫头,怎么还待在这儿?不是叫你带悦姨离开的吗?”她冲过去,扶住悦姨,道:“悦姨,符儿带你走,你一定要坚持住。漠漠,快跟上。”
“符儿,不要了,能在死之前再见到你,我也可螟目了。… ”怡悦重咳了几声,“这机关一触动,他们立刻就会知道,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我背你。”美仁不等她说完,背起她就往天一谷口的方向奔去。
但三人没跑多远,远远的便见了人声。
怡漠之回首,望着一个个火把,大叫起来:“槽了,符姐姐,他们追来了。”
“别怕,”美仁放下悦姨,将她jiāo给怡漠之,大声道,“你背着悦姨先走,我来绊住他们,出了谷口向东走,在天一石那等我。”
“符姐姐,我知道另一条出谷的捷径,我们从那条道出谷。”怡落莫之每日在谷内闲着无聊,唯有四处闲逛,除了入谷的必经之路,还让她发现了另一条出谷捷径,她一直在筹备着,打算利用这条小道偷偷溜出谷去,却没想到今日这条小道成了她们救命之路。
“来不及了。”美仁望着越来越近的火光,对怡漠之道,“你背着悦姨快走。
背起悦姨,怡漠之苦着脸望了美仁一眼,弱弱地道:“符姐姐,你要小心。” 说完,怡漠之背着悦姨一路狂奔。
回转身,金耀、水耀、火耀、土耀四大使者带着众族人己经bī近美仁。
“怡家之女怡符衣,大逆不道,藐视我族圣规,私救叛徒,该当何罪?”金暇使者厉声道。
“废话少说,快出招吧。”怡符衣双手紧握纯钧剑。
“敬酒不吃吃罚酒。依族规,但凡叛族者,死!”说话的是麻家的火耀使者。
身为水耀使者的怡家之女,辈份算来怡符衣的姑姑,然而她却冷冷道:“她己不是我怡家之女,无须给她qíng面。”
“臭丫头,你杀了我家碧容,这笔帐今夜同你算清了。”连家大长老怒吼着。
美仁冷嗤一声:“你们还真是啰嗦,要决一死战,就尽管放马过来,别在那光打雷不下雨,让人给笑死了。”
几人气极,怒吼几声,扬着手中的兵器,全部向美仁bī来。
一阵阵剑鸣之声不绝于耳,美仁极力奋挡。
只过了几招,美仁站定,望着眼前将她团团围住的族人,还有追着漠之与悦姨而去的一行人,她复又紧握了剑柄。没时间了,她不能恋战,要尽快解决了他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