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_作者:艾小图(43)

2017-04-23 艾小图

  曾经听人说,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水星。

  我不明所以,我只是傻傻的想,当初我不远万里离开自己的星球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是什么?如今,我终于明白,我是为了和这个来自火星的男人相知相爱才来到这个世界。

  所以我才会那么害怕失去他,我怕失去来到这个世界的信仰。

  可是这个世上的事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越敏感,越害怕失去,就越发失去理智,我对他的控制yù和占有yù已经超过了我自己能想象的程度,我知道他一定很疲惫,他和别的女孩子多说几句话我都会不依不饶纠缠不停,他一定很累吧?

  一定是,不然,他怎么就不爱我了呢?

  我爱到疯狂的时候,他却戛然而止的不爱了。

  也许,这才是命运吧?

  纪时

  莫非定律说,事qíng只要有变坏的可能,不论可能多么小,都一定会变坏。

  多年后我读到这则定律的时候,我才恍悟,原来,任何事都是有征兆的,我和越尹从好到天天黏一块儿到最后彻底崩坏并不是一朝一夕发生的。

  而是,经历了漫长的铺垫,一步一步,走向末路。

  两个人相爱,需要时间累积qíng感相依,而两个人决裂,只需一件很小的事,就能像蝴蝶效应一样,引起可怖的飓风。

  可是当时的我什么都不懂,每天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活着。

  得到越尹,我感到快乐和骄傲,我终于能踏实的向全世界宣布,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肖想。

  或许是我太踏实了,我才没发现她那些细小的变化,没发现她的那些多愁善感如履薄冰。

  我们实质进展以后,她的女王习xing彻底在我身上显现,每天使唤我跟使唤奴才似的,当然,这没啥,伺候媳妇是好男人该gān的,但她心眼越来越小,敏感多疑那些,我可真有点吃不消,我常常怀疑她的更年期提前,在网上搜集了很多关于破处会不会引致更年期提前的消息。不过当时网络还不像现在这么qiáng大,我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过她虽任xing霸道,倒也不难哄,她不喜欢我和女孩说话我就不说,只和她一个人说,她不喜欢我老去打球我就偷偷打,她不喜欢我打牌我就只围观。

  她其实也就一小女孩,挺好满足的。

  进入高三,高考像个魔咒,成为老师和家长口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出门在外,我最怕说自己高三的。不管是谁,一听说我高三,就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好像高三就该不眠不休只学习,出门、休息、哪怕上个厕所都是罪恶一样。

  我和越尹就在这种疲劳轰炸中艰难度日。

  唯一能给我慰藉的,就是头上要顶把刀的那事儿。

  每次好不容易休息,我总拉着她笑眯眯哄着:“上我家去?”

  她用鼻孔看我,特鄙夷的说:“滚!”

  我再接再厉:“那我上你家?”

  “滚!”   她对我虽然凶,但对于我的需求还是有求必应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成年,正式的酒店不敢去,就老找些小旅馆温存温存,登记时候就瞎编一个就行了。越尹不喜欢这些环境一般的旅馆,但我们没地儿去,她只能迁就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着了魔,完全不知节制也不知道怎么压制冲动。

  每次放假回家我就从我爸妈抽屉里偷计生用品,我偷了也不怕,我老不回家,而纪允因为奶奶生病推迟一年出国,他们要怀疑也只能怀疑纪允。

  三月考完后,为了奖励我数学考了满分,越尹逃了晚自习和我出去遛街,遛街的过程就千篇一律,重点是终点,小旅馆才是我们出行的目的。

  一关上门我就觉得shòu血沸腾,大约是我那饥渴的样儿把越尹给吓着了,她鄙视的白我一眼说:“不是月圆之夜,你急什么啊?”

  我嘿嘿笑:“变身láng人不需月圆,有‘越’尹就够了。”

  说完我就去扯她衣服,她怕冷,穿的多,内衣又穿的是那种三颗扣的,我解了半天都解不开。

  “你这么小还老穿胸罩gān嘛?”我承认我嘴挺欠,一天不损损她就难过。

  不过她这丫头也不是吃素的,立刻鄙夷的望着我说:“你穿内裤时候我也没说你什么啊!”

  我立刻压住她:“欠收拾了又!”

  “轻点畜生!”

  ……

  完事后我把她抱怀里,她好像很累,迷迷糊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表qíng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