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国浑身都是粗壮的肌ròu,当兵的,肯吃苦,哪怕是当师长了,训练也一天没有落下,每次看到小丫头那愈发成熟丰满的身子,真是怎么看都不够,有时候想能陪着小丫头捣蛋,做个大地主,每天看她蹦蹦跳跳,一脸期待的想吃这个想吃那个,然后自己吃吃小丫头,那种生活该多幸福。
只是生在乱世,他不得不把这种心思丢开,他要努力努力更努力,才能保得一家人平安,小丫头虽然时时捣蛋,可是至今为止都是让他每次吓的半死,然后又虚惊一场,虽然好运可能不会一辈子如此,但是吴安国就是舍不得真的骂小丫头怎么样,该玩还是让她玩,希望她一直保持这种没心没肺的高兴就好。
“大哥,大哥,快来,我看到前面有只野兔!”徐宝挥手欢快的喊,手里还有一把枪,把周围一gān人吓的顿时想趴下。
“吴师长,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宠你老婆,你看她那小手,像玩枪的么,野兔没有打到,倒是打到我们的概率高一些。”马牛羊到了吴安国的部队,还是没有改他那直xing子,说话口没遮拦,好的说不中,坏的常常说中。
这不,他刚刚喊完话,徐宝手中的枪就走火了,她拿着枪挥手的时候,碰到了一颗树枝,手重了一点,然后枪就甩了出去,碰到了路边的石头,一时间大家都喊:“小心,趴下。”
在那一瞬间,吴安国飞奔过去,抱着徐宝转了个身,把她抱在怀里,背对着开枪的地方。
只听到“啊!”的一声响,有人中枪了……
吴安国才放心的把徐宝从怀里松开,去看谁中枪了。这会子大家都爬起来了,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好着呢?那到底是谁中枪了?
吴安国第一个冲过去,把那石头边的枪捡起来,果然已经走火了,让手下四处找找,居然在糙丛里发现一个日本兵……
小泉野láng不服气,暗中派了日本武士忍者暗杀高手来伏击徐宝,他就是吞不下这口气,也不管什么上层作战方针了。
没有想到这个忍者潜伏的非常好,吴安国上山打猎都扫dàng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他一直偷偷的跟着这群人,企图在徐宝落单的时候下手,没有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居然被一把没有人开枪的手枪给打中了。
众人抓出了正在淙淙流血的忍者,真是倒霉啊,一身黑乎乎的衣服,只有两个眼睛露在外面,身上唯一有颜色的就是胸口有个破dòng,正在往外面冒血。
马牛羊上前去把他脸上的布撕开,开口骂道:“猪脑壳,你是哪个,居然埋伏我们,不要命了?”
忍者听不懂中国话,马赛马赛的说了几句,然后一咬牙,自尽了……
徐宝有些受惊,肿么会这样,看着这个全身黑的人倒在自己面前,徐宝有些感叹,果然,在路边趴着也是有危险的。
出了忍者事件,打猎的兴趣也没有了,并且全城戒严起来。
马牛羊很羡慕徐宝,随便挥个手就能打中日本人,他主动要求去查探敌qíng,一定是有汉jian混入了大同,否则怎么会什么消息都走漏了,而且日本人死了一定有人想出城汇报。当然他是想趁机表现一下,毕竟他是外来投靠的,没有特别的表现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他还想独自一人得到这抓汉jian的功劳,于是就偷偷的去大同街市去找,他就不信,徐宝随便一挥枪能打中一个日本人,自己认真盘问问不到一个日本汉jian。
他守在大同县城门口,先是看到一个可疑的农民,探头探脑的,他上去就抓住这农民,一脸严肃的喊道:“猪脑壳,我知道你是日本人派来的汉jian,看你这眼神就不对,别想装模作样糊弄我。”
农民吓一跳,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了,虽然没文化,但也不是傻子,开口就骂回去:“你才是汉jian,你全家都是汉jian,俺等俺媳妇管你啥事。”
正在这时一个腰圆膀子粗的女的笑吟吟的走过来,一口怪异的南北混合口音,抛来一个大白眼,其实是媚眼,只是这娘们脸太肥,ròu多,抛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更像白眼。
她一看马牛羊就上心了,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就勾搭道:“大锅,你这当街拦着银家,银家会不好意思滴,大锅,你有啥事,问我,我全知道。”一边说还一边顶着大胸撞了上来,差点没有把马牛羊撞飞,马牛羊一阵láng狈,挥了挥手,赶紧让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