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_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13)

  可是我的工作xing质怎么可能每天按时按点回家。

  一天下班又要陪子越出去应酬,席间我不停的看表,子越很不高兴,瞪了我几次。十一点多好容易结束了,司机又送我们回去。我连再见都忘了说跑回家,拿出钥匙怎么也cha不进去,就敲门,子清妈妈隔着门说:“我把锁换了,你去上班吧。”

  我气的蹲在门口就哭,这是什么事儿,凭什么这么对我?

  哭了一会儿,我知道他妈是不会开门的,给子清打电话,已关机。我走出小区,不知道该去哪儿。正像游魂似的在门口转悠,子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扯着我的胳膊拽上车。他脸色铁青,对司机说了个地址,我挣扎起来去开车门,嚷着:“我不去我不去。”

  他火了,扯着我头发撞在玻璃上,吼:“你滚啊,你不是没地方滚吗。子清个王八蛋。”

  我抱着胳膊嘤嘤的哭了,边哭边说:“你别骂他,别骂他——”

  司机把我带到了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具体名字我不说了。我披散着头发跟在子越身后,进了门,屋子里陈设装修很简单,没有女人的感觉。

  子越把钥匙甩在桌上,骂了我句:“怂样。”转身回里屋去睡了。我担心他会不会侵犯我,一晚上战战兢兢睡不踏实。第二天头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眼。迷糊中有人摸了摸我额头,听着骂了句他妈的。就又睡过去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四章 半年qíng人还欠债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我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挣扎着起来,有个中年女人走过来,挺和善,跟我说,闺女,起来吃东西吧。一声闺女一下把距离叫近了,我心里热乎乎的,问,您是?她笑了笑,冯总让我来照看你。我疑惑,你是他……亲戚?她笑了,我是保姆,在别家长做的。

  我恍然大悟,也许是他在别处金屋的保姆呢。吃了点东西,jīng神好了很多。拿出手机一看,好几个子清的未接电话。我一打,子清在那边着急道,小薇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公司人说你没上班,妈说你……我打断他的唠叨,嚎啕大哭,他又匆忙说,我还要开会,事qíng特别多,知道你没事就好,晚些给你电话。

  我本来想哭诉的心qíng刹那就没了,抽抽嗒嗒哭了一会儿。开始想自己的事儿。等子清在来电话,就让他妈回去。要不我就搬家,可一想起好几千的房租,我又犹豫了。本来想攒点儿钱给爸妈,可北京消费太高,工资都不够开销,再加上房租。不敢想。

  那晚在没有等到子清的电话,中间给他打过两次,都没接。快十二点了,我还在等着。忽然门一转,子越回来了。我看着他就紧张。一句话也没说。

  子越也不看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我起身准备回屋,他一把从背后搂住我,我挣扎着,他一手揽紧我的腰,一手掰过我的头吻着。似乎要整个的侵袭我。我使劲推他,却没力气,忽然这时电话响了,是子清的,我挣扎着要扑过去接,他一把拿起手机砸到了地上,手机再不响了,那一刻我无比绝望,大吼一声,使劲挣开他的怀抱,冲着窗户扑过去。那一刻就想着逃,哪怕去死。

  他一个快步冲上去把我拽回来,反手就是两耳光,打得我头晕眼花,他伸起又是一脚踹过来,骂:“少给我找霉头,怂货,你去死啊,看谁在乎你?你以为子清那个熊包在乎你?贱人。”

  他骂骂咧咧了许久,揪起我扔到地上,扯开衣服粗bào的扑上来,我大脑完全空白,那一瞬间灵魂完全飘移了,只会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反应,顶上的吊灯在我的眼里来回转着,我的头一片晕,看着吊灯闪闪烁烁,除了本能,只剩麻木。

  他发泄后在我身边沉沉睡去,我却一夜无法合眼。我抄起他身边的烟灰缸,真想冲着他的头砸过去,可比划了比划,还是没敢。我会坐牢,爸爸妈妈怎么办?

  我就在他身边看着他,他早晨醒来看我瞪着他,沉默了。过了五六分钟,他说:“小薇,你做我的女人。”我冷笑,他补充“就半年。半年后,我给你自由,钱也不用你还。”我愣住了,半年,又一个半年。问“为什么是半年?”他冷笑“太久了我没兴趣。”

  说完他开始吻上我,我第一次没有挣扎,既然是半年,我可以忍受。我顺从了。闭上眼睛,把他想象成子清,觉得心里好受些。心里满是悲凉,却也有了盼头,半年之后,这种非人的日子便能结束吧。我第一次没有压抑自己,随着他渐渐进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我听到了自己血液缓缓融化的声音。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少了粗野,多了激动,最后他抓着我的头发,喊着我的名字“小薇!”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