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_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17)

  他的吻第一次很细腻的遍布全身,我有些害羞,用手拽他,“不要——”从来没人如此待我,我有些无法接受。何况是他,更让我惶恐。他推开我的手,继续他的固执。他不似过往那么熟练。想来对女人也不会常这样。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是感动还是震惊。一刹那,我听到了自己心里冰雪渐渐融开的声音,对他,我第一次不像个木头,回应了他,他有些意外,继而忘qíng。

  最后他抱着我说:“小薇,不要离开我。”我一个激灵:“你说的一个月不能反悔。”他不再吭声,睡了过去。

  自从那晚之后,再看子越,总有点难为qíng。他倒是没什么感觉,一如既往。

  再有一个月可以自由了,想起来就特别高兴。子清的电话更少了,刚去T市的时候每天早中晚三个,后来每次句子越来越简短。后来每天一个电话,现在要两天才有一个电话。他也许真的很忙吧。而我也越来越胆怯于听他的声音。尤其是有过孩子以后,有一周没有接他的电话。我之残破之身,实在不配那么好的子清。可是,我又的的确确爱着他。人总是很自私,我很厌烦这样的自己。好在也快结束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九章 无言惭愧对子清

  公司已经没法再回去了,整日无所事事。也许是与他承诺的半年期限相近,子越这段时间来的特别频繁。现在看他,少了当初的厌恶,竟会有些习惯与他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虽然他说的东西,我时常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也缺少听下去的动力。但是我的静默,他的几句问候,也算是种独特的平静与温馨?我说不上来。只觉得反感仿佛chūn蚕剥茧般正缓缓褪去,而又有什么破茧而出,对于他的要求,我竟然会有种渐渐习惯的愉悦,愉悦过后,会有失落内疚,但是面对他时宛如罂粟般的yù望,也在滋生。我心里哀求着,一个月,赶紧到吧。我开始害怕自己内心的变化,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四月末,只剩十天了。保姆说我最近气色很好,人也开朗了不少。这天早晨有点热,忽然很想洗澡,出来发现有一个子清的未接电话。一般这个时间他不会打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我回拨过去,正在通话中。一般他会回拨过来。

  半个小时后,手机又响了,是子清的。我开心的接起来,喂?子清的声音很yīn沉,问我“你在哪儿?”我全身突然发凉,我qiáng作镇静,“我在办公室啊”子清冷笑两声“是吗?那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呆住了,全身如浸在冰窖一般寒彻,开始打冷颤。却哑口无言。子清的声音沙哑疲惫“我回家了,你回来吧。”说完便挂了电话。我机械的放下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保姆阿姨看我不对劲,问“小薇,你不舒服吗?”我结结巴巴的说“冯总回来,你告诉他我回家了、一把抓起包,随便换了件衣服就跑。

  出了小区怎么也打不到车,我就往前跑,想着出了这个死角就好,结果跑得太急,摔了一跤,膝盖蹭了好大一块皮,我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只想着赶快回家,我要见子清,要快,否则他就走了,不要我了。想到他不要我,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好容易栏了辆车,赶回家,门大开着,子清靠在窗口抽烟,看着特别憔悴。我站在门口,手脚不知道怎么放,怯怯的唤了一声“子清”。

  子清看着我,目光很陌生,仿佛不认识我一样,半晌,开口“小薇,你去哪儿了?”

  我看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等了几分钟,又问“你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上班了,是吗?”我点点头。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手微微颤抖,像在挣扎什么,半天,说“你做了冯子越的qíng人,是吗?”

  我的身子一晃,头皮刷的就麻了,是还是不是,我的确和冯子越住在一起了,可我没有花他的钱,算是还是不是。我回答不出来,痛楚的看着子清。

  他盯了我很久,问“为什么?”看我还是张口结舌,他步步紧bī,“寂寞了?空虚了?还是贪他的钱?”

  我拼命摇头,哭着喊“不是,不是啊。”

  子清使劲晃着我,眼睛血红“赵小薇,那是为什么啊”我哭着拉着他的胳膊“子清,原谅我,是我错了,再也不会了。”为什么,我能说的清为什么吗,从表弟的事,到后来,一件件一桩桩,我说的清吗,我能说他一次次的要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