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_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19)

  子清走的当天,我给子越打电话,他没有接。又等了两天,他才给我短信:来我家。我心里一沉,直到最后,还不肯放我吗?但是为了以后,我只能去找他。

  看到我,他嘴角抽了抽,让我坐下。拿来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他只是抿着喝酒,并不吭声。等了一会,我只好先开口“冯总,我要辞职。”他眉头皱了皱,抬头盯着我,还是没说话。我觉得挺窘,喝了一大口酒,反而呛了,咳个不停。他才幽幽开了口“准备去哪儿?”我咬咬牙“结婚”。

  他身子一震,走到我面前,捏起我下巴,直看着我“再说一遍。”

  我梗着脖子,“结婚”。他看似痛苦的闭上眼,猛地一把扯开我的衣服。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狂风bào雨,粗重不堪。他低吼着问我“你能忘了我吗?小薇,你忘得了?”

  我忘得了吗?梦回千转,叫我如何忘记这一段耻rǔ?如何忘记给了我耻rǔ烙印的他?我的前半生,虽无繁花似锦,却也一片坦途。在父母的骄傲和师长的关爱中成长着。只是出了象牙塔,便开始重重的遭遇生活的磨难。开始体会世态的炎凉。从找工作难,到租房难,到官司难。他似解决了我的问题,却带给了我终身难灭的耻rǔ。

  被他侮rǔ已经出离了我的承受,而更不堪的是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竟然渐渐卸下了抵抗,甚至有些接受这样的感觉,而他的偶尔温柔竟让我对他有了丝丝渴望,这才是更大的耻rǔ。

  我的教育,我的灵魂,都无法容忍我如此的蜕变。一如他此刻的原始粗bào,却能挑起我本能的回应。

  我无颜面对自己。我哭着喊“子清,子清”,心里在哀号,子清,子清。希望这个名字可以挥走我心里对他的那一丝丝的难以抗拒。而这个名字让他shòuxing大发,更加粗bào,我的身体像撕裂了般的痛,头被他一下下的磕在地上,眼冒金星意识恍惚,晕在了地上。

  当我感觉到夜风chuī拂过来的时候,全身火辣辣的痛,子越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我摇晃着站起来,穿好衣服,他面无表qíng的说:“你走吧。”我心里一喜:“我可以辞职了?”

  他站起来:“但凡你心里有我一点儿位置,我不会放你。”说完转身回屋,再没有看我。出门我翻包包想给子清打电话告诉他我可以辞职了,发现包里有一张银行卡,我毫不犹豫的从门底下塞了进去。已经够脏了,我不想更脏。

  子越给我的辞职报告签了字,我却再没有见到他。离开北京,我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兴。爱过恨过的城市,我呆了7年。这里埋葬了我的青chūn,也绽放了我的青chūn,我有过象牙塔里安宁的自习,快乐的chūn游,盎然的课堂,也有过懵懂的感qíng,激烈的爱qíng,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如果这就是故事的结局,算不算很美好?像童话里的王子公主终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呵呵。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二十二章 同居檐下心难系

  到了T市,子清买得二手房已经拿了钥匙。买得时候着急过户,我又在北京办理辞职的事儿,就先办了子清的名字。等我到了,准备抽个时间办共有。

  我们定好的周五去办,谁知周三的时候,子清的妈妈来了。我那时终于想明白一件事,子清曾经答应我的不和他妈妈同住根本就不可能。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前没买房子,他妈妈都要来,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肯定要来。而且我们也没能力买两套房子。看到他妈妈,我头皮就是一阵麻,但是也安慰自己,只要时间长了,他妈妈肯定会接纳我的。

  周四晚上吃饭的时候,子清妈妈说“听说你们明天要去办共有?”子清回应是。他妈妈笑着说“小薇出了多少钱啊?”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家收入少,这次子清也没说缺钱,自己就付上了,所以我也没和家里张口。我自己是没什么存款的。子清笑着说“一人一半啊”子清妈妈说“我看还是写个借条吧,把小薇出的钱写上,将来结了婚再办共有。你们年轻人不知道这事儿,万一出个岔子有多麻烦。”子清不吭声了。我知道那句“万一出了岔子”戳中了他的心窝,何况我并没有出钱,于是我笑笑“阿姨说的是,还是结婚以后再说吧”子清感激的看我一眼。

  晚上躺在chuáng上,子清吻我的头发,“小薇,你真懂事。”我笑笑,没吭声,我本来也不是那爱占便宜的人,之前是子清提议的,我觉得既然要结婚了,就没想那么多。既然人家家人不放心,我又有什么资格非得坚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