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翻起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着,过了两个小时,听着没什么动静,以为他在另间卧室睡了,我挣扎着爬上了chuáng,正睡得迷糊,忽然门一响,子越披了件睡袍进来了。
我一激灵睁开眼,挣扎着稍微支起了身子。子越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冷漠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就喂不熟呢?”我笑笑,本想说还不如狗是吧,还是没那个胆子,出口改成了“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说过的。”他冷笑了一声,掐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你还说过是我的女人呢,那你就该尽女人的本分。”我和孙总说的话他知道了,孙总真的问他了……我的脸瞬间臊的通红,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把睡袍上的带子扯下来用力绑住我的手。我有些害怕,哆嗦着问他“你要做什么?”他仿佛没听见,把我的手绑好后,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给他亲那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闭上眼,开始一下下的给他亲,很快就硬了,他一把把我摁倒生生的顶入了,疼的我一身冷汗,双手偏偏不能动,痛的刺激就更大了。他要的很狂bào,我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双手挣扎着,含着眼泪咬牙忍着。他闭着眼睛不看我,用力动作。开始的疼,渐渐在疼中有了快感,我对自己又一次的失望了,面对他的身体,我总是一次次被征服。做了很久,他才低吼一声发泄在了我身体里。背对我再不言语。我的手还没有松开,我用牙一点点的把结扯开,看着红肿的手腕,我哭不出来了。
第二天早晨,子越冷冷甩给我一句“我会再给你卡上打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算是按次计费么?我的心隐隐作痛。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五章 不为钱愁身受rǔ(一)
白天我让保姆推着出去查了查,卡上又有10万。我的心跳的很快,10万在我看来是个很大的数字了,按我现在的工资不吃不喝攒三年才够,可是对有钱人来说,甩甩手的事儿。不禁苦笑,原来我还能值这个钱。把钱又给父母寄回去,顺便打了个电话,爸爸的声音满是担心孩子,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啊?在父母面前撒谎总是无法心安理得,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艾云借得,她嫁了个大款。慢慢还就行。修房子够吗?爸爸连说足够了,重盖都够了我说那就重盖吧,修的不长久,过几年又得修,gān脆重盖了省事儿。爸爸答应了。我的心终于踏实了。
一件心头的大事儿终于了了,觉得天都放晴了。买了束百合回家,全当自己犒劳自己了。还没到家,忽然手机响了,是幼珍的电话。对幼珍,我有几分愧疚。说过不再找子越的,可自己和子越现在这个状况,真是说不清。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幼珍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姐妹儿,还记得我吗?我说,幼珍,我当然记得你啊。电话那头冷笑两声我还以为你跟着冯子越就把我忘了。我沉默了,半天挤出句我脚伤了,只是先养伤。幼珍的声音变的尖利你tm这个借口哄小孩儿呢?傍上大树你会走?装高贵装纯洁,口口声声说不做这个,做起来比谁都快……接着一堆污言秽语出口,我已经复述不来了。呆呆的拿着电话,手脚开始发冷。她骂了一阵儿,怨气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说赵小薇,冯子越现在要我滚,要不是你,他不会这么对我。你最好赶紧滚开他的身边,否则你走着瞧。
幼珍的电话让我很慌乱,我本就对她有愧,现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子越不要她了。我脑子一片混乱,被保姆推回了家。不是怕幼珍的威胁,也不是伟大到自己退出来成全幼珍,而是这条路,我本就没有决定走下去。我自己算了算,上次60万半年,这次20万两个月?那我脚伤好了正好可以离开了。想到这里,稍微踏实了些。
子越的出现素来是突然袭击,从不会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说自己要来,总是想来就突然来了,可能是白天,也可能是夜里。过了两天的晚上,我躺在chuáng上正无聊翻着杂志准备睡觉,外间有动静,我知道是他回来了,不禁有些紧张,坐起来靠在chuáng头。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用力推开了,一股酒气扑来。子越喝酒后,喝多了脸不红反白,看他的样子又喝了不少。他几步走到chuáng前,就那么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挣扎着起身说我去给你倒茶水醒酒。
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倒在chuáng上,右脚刚好磕在了chuáng沿上,疼的我一呲牙。他俯身掐住我的下巴,冷笑“知道倒茶了?我还道你这辈子都不会伺候人呢。看来钱真是个好东西。”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从我的胸前开始抚摸,滑向大腿。他的手经过之处,我就是一身jī皮疙瘩。因为猜不出他要做什么,全身因为害怕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