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缓缓的止住,低低的说:“林育诚要和我离婚。”“为什么?”我有些惊讶,听艾云说,林育诚是艾云的老公,听艾云说,他在广东那边发家的,渐渐把生意做到了北京。有些家底,但在林育诚手上才发展到如今的规模。人看着很忠厚老实,没读过什么书,当年娶了艾云满脸知足的幸福。艾云的学历身高样貌着实做足了他的门面。虽然在艾云这里住的时候已经发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依艾云的条件,做个撑门面的太太还是绰绰有余,何苦到了这么绝qíng的地步?
艾云没有回答的问题,过了很久,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说:“我生不了孩子。”我愣住了,呆呆的问:“为什么”艾云哭着说:“我不知道。检查了多少遍,一会儿说宫寒,一会儿说输卵管堵着,各种都试过了。林育诚的妈前年住在我这儿,天天bī着我去看医生,做检查,做治疗,吃激素吃的肿了好久,通输卵管的时候疼的我差点儿死在手术台上。”艾云哭着说,我哭着听,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啊。
“林育诚在外面包了个二奶,我本来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孩子生出来了,bī着我让位了。”艾云哭的不成了形,断断续续说完大致qíng况,我也六神无主,牙齿都在打架。陪着艾云半哭半睡的折腾了很久,发现天已经位亮了,我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了。有好几个子越的未接来电。我调了静音没有听到。却是一点回电话的心qíng都没有。艾云比昨天稍微好了些。只是呆呆的看窗外,也不说话。到了傍晚,我想回去拿点衣服和日常用品过来,陪艾云多呆几天,她的样子,我实在不放心。
“小薇,你会回来吧”艾云说的可怜兮兮,我使劲点头:“我会。”艾云凄凉的笑笑:“小薇,我知道你和冯子越在一起。”我一愣,她这句话没头没脑的,而且她怎么知道的?艾云叹口气:“冯子越是个老狐狸,你小心点,早点回来。”我想再问个究竟,艾云冷笑:“和林育诚一个德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幼珍是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才流产的。你说是谁gān的?”我像被人浇了盆冷水从头寒凉彻骨。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早点离开冯子越吧,和他们这种人一起不会有好下场。”艾云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了,恍惚着不知道怎么到的家。开始拼命收拾东西,胡乱的把东西塞进箱子里就想逃,我当时真的只有一个想法“逃。”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五十八章 分手你会不会痛
拉着箱子刚走到客厅,门哐的开了,冯子越站在门口,我有种被抓个现行的感觉,转头看着保姆闪烁的目光,知道是她告诉了冯子越。此刻看着他竟然像个魔鬼,全身的jī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要去哪?”他一步步的向我走过来,脸色铁青。我不自觉的向后退着,眼睛看着别处“我要离开。”他一把冲过来掐住我的下巴,“昨晚去哪儿了?”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可是他的审问的目光和粗bào的动作让我反而执拗起来,就是不愿意回答,只是用力挣扎着。他把我推到窗边,死死低着墙角,目光竟有些凄凉:“赵小薇,在你心里,我算个什么?”我的心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说:“我在你心里同样不算什么。”“很好”他冷笑了一声,让我一哆嗦,“那我就告诉你算什么。”
他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卧室,胳膊像要被捏碎了般,一把把我甩到chuáng上,看我的眼神有些绝望的意味。我真扎着起来,又被他一把推倒,粗bào的扯了我衣服,生硬的就进入了我。我痛的大叫,他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我抬起泪眼倔qiáng的看着他,他一把捂上我的眼睛,用力的冲击着我。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对我,但我的心qíng却有了变化。从最初的恨,恨不得杀了他,到后来的无奈、qiáng忍,再到后来的无助,接受;到后来的心甘qíng愿,如今的他,再让我疼痛,我却已经没法恨起他来。只是说不上来的苍凉,说不上的挣扎。在快感与痛楚间纠结着,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灵上的,我不是没有心,这么多日子来,他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又是那么残忍,这种残忍会不会早晚落到我头上?到时我又该如何自处?那是我第一次心那么痛,尤其是当自己的身体在他的qiáng烈冲击下释放的时候,那种痛尤其尖刻的撕裂着我的心,那一瞬间,我真的就想死在他的身下,就那么死了算了,不用纠结任何问题,该不该的问题,会不会的问题……统统不用去想。我哭着低声喊:“你为什么不弄死我,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他的声音喘息着:“你还会痛苦?你没心。”纠缠中我哭着到了**,他抱着我微微的颤抖,声音有些沙哑:“小薇,你如果说直到现在,你心里还是没有我,我立即放你走。”咬咬牙又补了一句“这辈子都不再纠缠你。”我无力的抬眼看他,他的眸子里像什么碎裂了般的痛楚,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咬着牙说:“直到现在,我”我的声音开始抖,进而全身剧烈的抖,我想说,可是我的心疼的说不出来,那种疼,像用冰刀在剜一样,除了疼,还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