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不想再解释什么,但是他的口吻里的意思,就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是有多大的罪过啊?
难道以后她出去跟人见面,他也都要时时计较着,这样她还不得累死?
萧凌城缓了缓,也知道是自己过于急切,把她bī急了,他也不想怀疑她,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乱想。
毕竟她才十八岁,花季般的年龄,对于外面‘野糙’的骚扰和诱惑,难免会有些心不由主。
而且她那个哥哥,眉眼间虽然看着正气,可是他就是觉得他对他家丫头‘图谋不轨’。
长得又是怀chūn少女都会喜欢的形象,他就是该死的担心了,不是怕她被人抢走,而是怕她的心被人抢走了。
“丫头,我不是不准你跟他jiāo往,我是怕你现在有小宝宝,到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或碰着了怎么办?”他换了一个口气跟她说话,语句也换了一个意思。
其实,就是怕她跟路子豪接近太久,产生男女之间的qíng愫。
这句话苏韵惜果然还能接受,褐眸里的懊恼逐渐平息,小嘴微勾:“大叔,我知道分寸,不会让宝宝受到伤害的,那些糙莓是我们去摘的,婷婷也跟着去了,这样你心里可放心了吧!”
这个男人,脑子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闻言,男人有些狐疑地转了转眸,最终觉得时间不早了,他家小宝宝还要吃饭呢!
于是乎,他的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好了好了,是我误会你了,现在我们下去用餐吧!可别把我们的小宝宝饿坏了。”
顺势想去牵她的手,被她赌气地躲开了,就该给他个教训。
某个男人只得讪讪地收回手,转而护着她的肩,整个姿势看上去把她牢牢保护着,苏韵惜也就由着他了。
期间他说:“丫头,改天把你那个哥哥约出来吧!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他。”
苏韵惜闻言微楞,继而点了点头。
用餐的时候,萧老爷子忽然说:“孙媳妇,我听城儿说你父亲要续玹,我老爷子老了,也不想走动了,到时候就让城儿陪着你,代我送上一份礼。”
苏韵惜跟萧凌城对视一眼,回头对萧老爷子说:“爷爷,我代我父亲谢谢您了。”
……
朱宅内,朱富然大怒,气喘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敏儿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这萧凌城也太没天理了……”朱母在一边又是哭又是喊着。
“好了,这都不是你教的好女儿,什么人不得罪,偏要往萧凌城身上撒泼。这个费贤宇也真是的,怎么保护敏儿的,真的是……”
朱富然越想越觉得愤怒,想到自个女儿的手,差点就要保不住了。这是在往他脸上扫巴掌啊!
萧凌城,你也太狂了!朱富然的眼珠子,已经瞪得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朱母咬牙愤怒地说:“富然,我们一定要去告他!”
闻言,朱富然脸眼皮都撑大了,冲着朱母吼:“告?你要告他什么?你拿什么告?”
朱敏抽噎了一下:“当然是告他故意蓄害罪啊!”
“老糊涂,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动手了,有证据吗?有人证吗?就算有人家也未必敢当有那个胆子给你作证!到时候他反过来告我们诽谤,看你怎么办!这个亏我们就只能吞着。”
朱富然大叹着气,脸色yīn霾重重,越想心里越堵。
看来他跟莫泽龙的jiāo易,得尽快进行,到时候再把这批货卖出去,等到他公司的资金周转得好,还怕没有反击的力量吗?
失去一个心园案就已经让他损失惨重了,这期间通过了多少人qíng关系,走了多少部门。
没有想到,就被这个萧凌城钻了个空,攀上苏大千金。
不过就是靠个女人!你萧凌城看来也没什么本事,等着我给你的反击,看我怎么整死你!
朱富然的眼眸,倾透了冷意。
医院里,费贤宇脸上和身体上流的血已经被控制住了,因为没有伤及身体里重要的器官部位,很快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倒是朱敏,骨头接合的时候差点血崩,不过后来qíng况也稳住了。两人均被送回了普通病房。
朱敏还要等后续伤口会不会被感染到,所以比起费贤宇,qíng况重了那么一些。
不过根据几天的观察之后,qíng况已经是良好的状态,拆了线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