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笑道:“这次将军能打胜仗,皆因为得了咱们的qíng报。将军已说了,回去定然上折子禀告皇上,到时自会嘉奖。有了这一层,你们府里的人也不敢太过份的罢?”
苏玉清哼哼道:“我其实只想找个好夫婿!”
李凤小小声附和道:“我也是!”
灵芝和她们相处这些时候,焉有不知道她们心思的?偏问道:“两位妹妹瞧上谁了?”
苏玉清见她这样问,俏脸红了红,嘴里却道:“芝姐姐不晓得我们瞧上谁,我们却晓得芝姐姐瞧上了谁?”
“啐,胡说什么呢?”灵芝红了脸,心里却甜丝丝的。
李凤抢着道:“哈,不说芝姐姐有了这一场功劳,将军要感谢你。就说芝姐姐和将军青梅竹马,从小儿起的qíng份,将军也会好好怜惜你的。”
被李凤说破心事,灵芝不由追着她来打,想捂住她的嘴巴。苏玉清忙去拦阻。一时之间,三人犹如穿花蝴蝶,在月下绕来绕去,笑闹得欢。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女配出场!
☆、归来
一整个秋季,京城里众人皆在讨论边关战事,讨论着大金朝这回如何惨败,如何求着大魏朝签下和平盟约,又如何派人送了美女上京城献给皇帝。又有一gān人讨论着将军府这回立了大功,少不得要封侯等语。家有女儿未嫁的,就嘀咕着姚蜜等人拣了一个大便宜,先是进将军府当丫头,接着献身成功,现下只稳坐着当将军夫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这一回虽打了胜仗,究竟还是折了好些儿郎,且多数男儿在军中,京城适婚男儿更是比往年少,好几家为了抢女婿的,甚至打了起来。孟婉琴因为顾美雪婚事不顺,也后悔得不得了,早知道今日,当时就该不顾一切让女儿勾了谢腾,不管最后如何,只要被人撞见,总能给个名份,胜似现下不上不下。好在因打仗,好些男儿不在京城,不能成婚,宫中下了旨意,年前不再qiáng配婚事,顾美雪才没有被官府qiáng配了人家。
顾美雪也磨牙,待过了年怎么办?难不成由着官府胡乱配人?
孟婉琴道:“待得将军他们回京城,姚蜜她们少不得要回顾府待嫁,将军府总要有女眷帮着料理一些事,咱们到时就上将军府帮忙,再小住一段时间,总能帮你物色一个好儿郎。这一回,不能再失手。”
顾美雪想想端郡王,再想想罗瀚的好模样,一时眼睛发亮,心下发狠,这一回,一定要豁出去抓住一个。
不表她们母女,且说姚蜜听得谢腾将于年底回京,喜得好几晚睡不好,又和史绣儿和范晴做针线,把早前答应给谢腾做的十小件,一一的做了出来。因鸳鸯戏水这等私密的图案毕竟不适宜绣在荷包上,只柔qíng蜜意的绣了双鸟图。
姚蜜不知道的是,谢腾早已用上了十小件。这会腰上挂的一个荷包,正是灵芝熬夜绣的。于他的心里,灵芝是将军府的丫头,丫头给主子做荷包,是正常的事。于灵芝的心里,这一回的荷包,却同从前做的荷包不同。
从前,她是谢云身边的小丫头,纵使爱慕谢腾,也自知是不可能的事。但现下她是献了qíng报的功臣,纵当不得谢腾的正妻,但当个妾侍,总是有资格的。且这一路上,谢腾对她温声细语,不是有qíng意还能是什么?
苏玉清却是紧缠着谢胜,心下暗暗作了决定,回了京城也不回府,宁愿在谢胜身边当个丫头。
李凤却爱慕谢腩,谢腩的衣裳一换下来,她赶紧就拿去洗,不让兵士动手。
灵芝毕竟是将军府的丫头,对谢腾三兄弟的脾□好了解的清楚,知晓他们轻易不会动心,因暗透了几句话给苏玉清和李凤。又去和谢腾身边的长随小刀打听将军府现下的qíng况。待听得姚蜜等人进将军府当丫头,后来又献身成功,现下只等着当将军夫人时,不由百味杂陈。转念一想,姚蜜满打满算,和谢腾相处的日子不足十五天,怎比她这个和谢腾一起长大的丫头?因定下心来,只认为自己终是能得到所想的东西,不必先行忧愁。
十一月底,谢腾等人终于到了京城。这一天,京城里的人几乎全跑出了街道,夹道欢迎。
姚蜜等人却在杏花酒楼包了一间雅座,只探头朝窗外看。待见得哨兵一队一队来回飞报,又有马蹄声“轰轰”而来,不禁兴奋道:“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很快的,就见得一阵人马扛了大旗,旗上标着“大魏”两个血红大字,“轰轰”响着跑在前头。紧接着,就有另一队人马扛着另一杆标着“谢”字的大旗跑来。待这两队人马前行后,才现出谢腾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