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甚玩命儿似的骑着马飞奔了也不知道几个时辰,在蓦嫣全身的骨头即将被抖散之前,马终于停下了。那一瞬间,她眯fèng着眼偷看了下,止不住的感慨。
她打算用作长期饭票的这位救场男主叶楚甚果然家世不凡,不愧是当朝首富,单瞧瞧府邸门口那两尊威严的汉白玉狮子和那闪着金光的牌匾,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常年投机倒把剥削劳动人民血汗的jian商家庭!
叶楚甚一把将蓦嫣自马背上抓下来,也不理会迎上前来牵马的小厮那惊愕的眼神,径自夹着就入了家门。
亭台楼阁,水榭回廊,这叶家实在有钱得离谱,这些景致看上去也和皇宫差不多了。一路上,蓦嫣一边感慨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的贫富差距,一边祈求叶楚甚加快脚步。因为,他这么夹着她,她觉得胸腔里不断有血气在翻涌,要不是为了装晕而极力忍耐,恐怕吐了也不知几桶血了!
“大哥,看招!”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女子娇俏的声音,蓦嫣心中警铃狂响,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嗖嗖”声。
根据她的后妈作者经验,一般在“看招”这样的台词之后,上场的都应该是暗器之类的玩意。话说,真要暗算别人,千万不要出声提醒,否则,实在是堪称脑残代表。
不过,叶楚甚武艺高qiáng,自是不慌不忙,从后腰上拔出huáng金弩,左右挥舞,只听见“锵锵锵”几声,那些暗器都被挡开了,不过,也不知是那叶楚甚刻意为之,还是蓦嫣运气太背,那huáng金弩将暗器挡完之后,最后挥舞的那一下,不偏不倚,刚好敲中她的头,直将她给敲得眼冒金星,一群鸽子围着脑袋打转。
“晴晴,不要胡闹了,我有要紧事!”叶楚甚丝毫没有误伤他人的罪恶感,将huáng金弩别回后腰上,把那放暗器的女人当丫头使唤:“快,去把二娘请到断弦居来!”
“大哥,你都快要成亲了,怎么还带个女人回来?”那个叫“晴晴”的暗器女似乎完全没有该有的家教,不仅不懂措辞的礼貌,还对着装晕的蓦嫣大呼小叫,评头论足:“而且还是这么个脏兮兮的女人!啧啧,面无三两ròu,尖嘴猴腮的,你的品味怎么越来越低了?”
“是么?”叶楚甚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突然冒出一句雷得蓦嫣风中凌乱外焦里嫩的话。
“她可是我的新欢呢。”
话传到蓦嫣耳朵里,她真是恨不得能够大吼一声醒过来,然后再昏过去一次以显示qiáng烈地抗议。
虽然尚未过门,可她好歹也是狸猫皇帝指婚给这狐狸做老婆的人,如今,他所谓“新欢”的认可听起来甚无底气,如同见不得光的□一般。
呵,倘若她与他真的有□,那么,这□也不是勾搭出来的,而是一路夹出来的!
嗯,长见识了!
死不认账
到了断弦居,叶楚甚将装晕的蓦嫣直接抛到了chuáng上。
啊,chuáng!
在这自古以来最容易天雷勾动地火发生□的地方,她满身是伤,叶楚甚会不会马上给她敷药?
敷药就意味着要脱衣服,脱了衣服就意味着……
啊,对不起,接下来的剧qíng或许会很huáng很bào力,为了配合《未成年人保护法》,请各位18岁以下的看官自觉屏蔽,谢谢合作!
蓦嫣万分期待地纠结着不良剧qíng是否会来临,可惜的是,叶楚甚似乎是对那块玉玦更有好感,自她脖子上一把扯下之后,绕过屏风,将玉玦拿在手里翻过来复过去的看,看了又看,基本不在意她的死活。
胸口的血气翻腾得有些狠了,蓦嫣耐着xing子继续装晕,好一会儿之后,听见屋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眯fèng着眼,隔着那半透明的水墨画屏风偷看,发现叶楚甚迅速将玉玦收到衣襟里头,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着茶。
接着,有两个女人进来了。
年老些的那个虽然徐娘半老,可无论风韵还是身姿都很端庄,应该就是叶楚甚所说的“二娘”,至于年轻的那个,之前打过照面了,就是在花园里大呼小叫的暗器女叶蔚晴。
“二娘”很温柔,进来之后冲着叶楚甚点点头,也不多话,绕过屏风便来检查蓦嫣的伤口。而那暗器女则是鬼鬼祟祟地蹭到叶楚甚身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