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你知道,本王素来是怎么对付那些图谋不轨的女人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蓦嫣,毁木措脸上凝着残酷至极的笑,眼眸中灼烧着火焰,带着属于shòu类的狰狞和冷漠。
蓦嫣意识到他的意图,又思及萧胤曾经对她说过毁木措那变态的癖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可还是鼓起勇气怒目而视:“欺凌女人的男人是禽shòu……”无论怎样的鞭打和刑讯,她都可以不在乎,可这一刻,她真的开始怕了,那瞪大的漆黑眼眸让脸显得了更加惨白,就连腮边也染上了一抹凄厉的嫣红:“毁木措,你禽shòu不如!”
“禽shòu不如?”终于看到她的神色中有了一抹惧怕,毁木措满意得无声冷笑,眯起眼,俯下身子,将她细致的眉眼逐寸地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如同嗜血的láng,泛着饥饿的光:“你这楚楚可怜的□,那晚在叶楚甚的身上叫得很欢很享受嘛!看来,凌青墨把你□得真不错!怎么?!叶楚甚玩得,我毁木措就玩不得?”
语毕,他伸手一把撕了她破碎的衣裙,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到她的胸前,毫不怜惜地抚摸着。“在囚室里,本王还没试过呢,说不定会很刺激!”他眯起眼,唇边霎时间勾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冷笑,讥诮地开口:“瞧瞧你这单薄的身子,也不知道,本王玩过你之后,你还能再受得住几个男人?”
下一瞬,他脱下自己的衣物,倏地翻过蓦嫣毫无抵抗力的身子,qiáng迫她跪在石chuáng上,大手掌住她纤细的柳腰,并不知道眼前这朵是尚未绽放过的花儿,只是径自打算以类似shòu类jiāo脔的方式,好好的凌nüè这个嘴硬的女人。
蓦嫣跪在石chuáng上,受了刑的身子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在毁木措的摆布之下摆出了最屈rǔ的姿势,惶惶地等待着那即将来临的侮rǔ。
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是在这种地方,和这种男人。这剧qíng,真他令堂的天雷滚滚!想想,不久之前,她还满心欢喜地等着她的狸猫毫发无伤地回来为她变成禽shòu,可没想到,如今,禽shòu没等来,等来了个禽shòu不如。
看来,刘欢大哥唱得很有教育意义,该出手时就出手呀!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那一夜为什么没有放纵自己和叶楚甚做了,就算是有乱纲常又如何,至少,叶楚甚会很温柔,不会让她有如今这糟糕的心qíng和注定会造成心理障碍的初次体验!
毁木措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qiáng迫她分开双腿,眼见着便要长驱直入——
“毁木措!”
千钧一发之时,伴着怒气冲冲的声音,救场英雄终于在最后一秒赶到,阻止了即将来临的侮rǔ。
bào风雨前的炸雷,已经被证实,原来只是个炸得比较响的烟雾弹。
“向神医?!”毁木措见到手提长剑一脸寒冰的向晚枫,有点诧异。松开扼在蓦嫣腰际的手,他无谓的耸耸肩膀,慢条斯理的起身,俊颜透着恶意的笑容:“这么晚了,不知神医有何指教?”
没了支撑,蓦嫣只觉得身子一软,瘫在石chuáng上,蜷得像一只虾米,因伤口碰到了冰冷的石chuáng,只能发出凄凄的哀鸣。
“你敢动她?”向晚枫极慢地棱起原本秀气的眉,微微抽搐的嘴角泄露着他素来潜藏的qíng绪,那分明是难以再继续隐忍的怒气。手中的剑利落地一挥,直指毁木措的胸口,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森罗幽冥殿传上来的一般:“你难道不知道么,她是我向晚枫的女人!”
毁木措嗤然地一笑,垂眸看了看蓦嫣,不无戏谑地调侃:“小黑,你的姘头还真是不少,凌青墨,叶楚甚,现在,还要加上神医向晚枫。”
“你个瓜娃子……”蓦嫣痛得哀哀叫,可是还不忘轻蔑地瞥他一眼,皮笑ròu不笑地骂道: “老娘的姘头遍布天下,要不然,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禽shòu不如的小杂种!?”
眼见着毁木措刷地变了脸色,想先下手为qiáng地一把掐死自己,向晚枫已经提剑运气袭了过来。
这囚室本就不大,向晚枫与毁木措缠斗着。一只温暖却稍显单薄的手臂扶起蓦嫣,用衣衫将她不着寸缕的身躯裹起来。
她有点怅惘地睁眼一看,竟然是莲生。
“主人,莲生马上就带你回去!”那小正太低低地吭了一声,瞳眸比向晚枫更冷,可是,却一点也没有让她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