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今日宿在黎昕的院子里。任君轶给安排的是四位夫侍轮流服侍妻主,例如,昨日任君轶,今天谷化风,明天薛晨,后天黎昕,若是晓雪哪天身/体不舒服,或者太“累”了,可以休假一天,然后再轮下一位夫侍,今天刚刚好轮到肌ròu美男——黎昕。
说到黎昕,晓雪是又爱又恨,可能是因为他从小练习内外家功夫,体力上非一般人能够及得上。他在房/事上又不知道在哪学的,花样百出,每次都让她高/cháo迭起,yù/仙/yù死。可是,晓雪数次高/cháo后,体力透支,他却依然像一匹纵横驰骋的野马,生龙活虎。直到榨gān/她最后一点体力,在她的哀求下才让她睡上一会儿。有时候甚至做着做着,不知道是太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第二天起来晓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的。第二日又是被师父灵药培出来,身/体倍儿棒的大师/兄,这让她苦/不/堪/言。于是gān脆每轮到黎昕后,便“休假”一天,腻歪到风哥哥那儿,让体贴又不会勉qiáng她的风哥哥给她揉/揉腰,做个全身的按/摩,然后抱着暖暖软/软的风哥哥入睡。
今日又轮到了黎昕,晓雪为了分散阿昕的注意力,便将小葫芦带至房/中,将它放到桌子上,自己下巴碰着桌面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戳着小葫芦圆圆硬/硬的小肚子。戳一下,它便用一只小爪子蹬蹬她的手,再戳一下,再蹬蹬,眼睛却依然闭着,惬意地闭目养神。晓雪玩得兴起,不住地骚扰着它。小葫芦觉得烦了,便睁开眼睛,很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用/力蹬了下她的手指,爬起来走到她胳膊够不到的地方,又继续躺着闭眼享受美好时刻。
“晓雪,天色不早了,安置了吧”黎昕在公用浴/室里洗了澡,浑身带着股湿气,头发披散着,没有擦gān的水滴,顺着脸颊流/到半敞开的结实的胸膛上,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咽咽唾沫。晓雪也是如此,她垂着睫毛,从眼角的睫毛fèng中不停地偷看着这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男人,那古铜色的肌肤,那纠结又不夸张的肌ròu,那jiāo织着力与美的身/体线条……她的口/中一阵发gān,粉红的舌/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戳着小葫芦的手指也控/制不住力道,让小家伙一蹦三尺高,在桌子上冲着她bào跳如雷。
黎昕笑了笑,那有些低沉的胸腔共鸣,听起来如催/qíng的药酒一般,让人忍不住一阵发/痒,渴望被充满。他从晓雪的身后搂住了她,如大提琴般低沉却悦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何必从眼角窥视?”说罢,伸出火/热的舌,舔/了舔晓雪圆/润如珠的耳/垂。
晓雪浑身一颤,呼吸也为之一滞,心里仿佛有只调皮的小虫子,不停地爬来爬去……
耳/垂被黎昕含在口/中,舌/尖不停地绕着打转。他的手早已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擒住她胸前白/嫩的玉/峰,不住地用手指撩/拨着那两座高/耸顶峰的小葡萄。
他的手里灵活如蛇,挤、揉、捏、挑、逗、抚……花样百出。
晓雪的呼吸渐渐重浊起来,她咽了口唾沫,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理智,语不成句地道:“别……别这样,小葫芦……在看着呢。”
黎昕的眼神如刀子般剐向正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两人的松鼠不像松鼠,狐狸不像狐狸的东西,先是用冰冷地眼神久久地盯着它。小葫芦似乎感受到这个整天穿得黑漆吗乌的家伙不友好的敌/意,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于是四脚着地,竖/起背上的绒毛,龇着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喝这小东西居然还敢反抗黎昕好笑地看着不及自己巴掌大的小东西居然不怕死地向自己挑衅,便决定吓吓它。他收起跟小葫芦斗jī般互相对视的眼神,内敛了声息后,突然将所有的杀气释放出来。他在江湖上少说也纵横了七八年了,许多高手都败在他凌人的杀气上,何况是一只被当宠物养的小狐貂。
在他杀气充分释放的时候,就连晓雪的呼吸都停摆了。小葫芦仿佛被电电到了一般,往空中一窜,身上和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嘴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吱——”然后飞快地蹿出去,消失在苍茫的夜色当中。
收敛了体/内气的黎昕,换上了柔qíng似水的眼神,看向了搓/着自己手臂被他的杀气吓到的晓雪,柔声道:“现在没人看着了,咱们……安置了吧?”